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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世有扶蘇》(民初)在線閱讀 - 007 覆雪扶蘇逢荷華 (5)

007 覆雪扶蘇逢荷華 (5)

    少風(fēng)想了想,確實如此,但是他在金陵乞討經(jīng)驗比扶蘇豐富,對于富人略施小惠的事情見得多了,這點事在他眼里實在算不上什么,不由得催促道:「那你留著瓶子就好,牛奶不能放,會餿掉。」

    向來機(jī)敏的扶蘇,總算醒神,望著那瓶牛奶嘆氣,遲疑半晌才不甘不愿地打開了瓶蓋,珍惜萬分地啜了一口。

    扶蘇喝得極慢,眉眼含情,更顯得毓秀鐘靈,風(fēng)流俊生。那瓶牛奶在他一口一口慢啜輕舔下,憑添了幾分旖旎味道。

    濃郁的奶香在唇齒間綻放,然而,扶蘇總覺得還少了一絲滋味,他心里明白,漏掉的那一味正是荷華身上的甜香。

    但是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此生所經(jīng)歷的坎坷與苦難似乎在今日遇見荷華的短暫時光中被她撫去了一點,心情好上許多。

    而少風(fēng)看著他這種細(xì)緻的喝法,不禁心生讚嘆,沒想到少了防備心的扶蘇樣子是那么好看,真會讓人欣羨嫉妒,還有──更加嘴饞。

    「扶蘇,打個商量,」少風(fēng)湊近扶蘇,「讓我喝一口就好。」

    扶蘇抬眉看他,抿了抿嘴,「說過了,什么都能分你一份,就這瓶牛奶不行。」

    「小氣!」少風(fēng)忍不住嘟囔:「我們在金陵時,我什么都分給你耶!」

    扶蘇歉然道:「下次有錢我再買一瓶請你喝吧。」

    少風(fēng)見扶蘇如此在意荷華,忽地間對荷華心生嫉妒,忍不住賭氣道:「還說你不是看上人家?你就是!就是!」

    扶蘇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只知道自己這輩子忘不掉荷華那張神采飛揚的笑臉,被少風(fēng)說得心浮氣躁,粗聲粗氣地說:「你別亂說,她才幾歲啊!」

    兩個人孩子氣也似的斗嘴時,聽得龜奴們哄堂大笑,說:「哎唷!你們這是夫妻吵架嗎?」

    「不是!」兩人異口同聲,少風(fēng)癟嘴道:「他重色輕友!」

    扶蘇百口莫辯,無奈至極,索性說:「好!我就喜歡那個小姑娘!你怎么著?」

    「你看,你承認(rèn)了!氣死我了!那我不當(dāng)小廝了!你自己當(dāng)吧!我要去當(dāng)小倌!」

    龜奴笑得東倒西歪,扶蘇皺眉道:「你胡鬧什么?」

    「我沒胡鬧,我要投入慕云倌人門下,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扶蘇臉色一變,顧不得手上還握著那瓶牛奶,伸手就去抓少風(fēng)的手腕,「不行!你得跟我走!我不許你當(dāng)小倌!」

    少風(fēng)本來只是賭氣,但扶蘇手勁之大,抓得生疼,想起如果不是扶蘇,他也不必戴上項圈,承受眾人羞辱的眼光,于是也動了怒。

    「憑什么?跟著你有什么好處?都是壞事!餐風(fēng)露宿,我不要!你放手!」

    「我不放!為什么你改變主意了?你知道做小倌比妓子還不如嗎?那些恩客會幫妓子贖身,卻不會幫小倌贖身!」

    「我也不用別人幫我贖身!」少風(fēng)吃痛反抗,用力甩開扶蘇的手,「慕云倌人說過,我只要忍個十年就能存到錢,出了這個鬼地方,遠(yuǎn)走高飛,改名換姓,過上好日子!你松手!」

    匡啷!

    拉扯之間,少風(fēng)的衣袂抽過扶蘇的臉頰,扶蘇手上那瓶牛奶脫了手,砸碎一地,白雪般的奶汁灑在灶房的的上,散溢著濃郁的奶香。

    「喬松!」扶蘇忍不住怒喝出少風(fēng)的名字。

    少風(fēng)呆住,沒想到會打破那瓶扶蘇珍而重之的牛奶。

    見扶蘇盛怒的神情,他膽怯地往后縮了縮,然而,想起過往點點滴滴,破廟也好,長春苑也罷,還有今日扶蘇瞧著荷華的神情,他委屈咬牙道:「我叫小十一,喬松不是我的名字!你別想控制我,你不是我老大!論年紀(jì),你才是我的小弟!」

    「你……」

    扶蘇沒想過少風(fēng)對他這么不滿,一股為誰辛苦為誰忙的委屈和酸楚涌上心口,他難受得緊,想為自己辯解卻又做不到。

    少風(fēng)不會知道除了吃不飽穿不暖以外,他承受過更多磨難。

    那些黑暗晦澀的過去就像惡鬼的爪牙,時時刻刻伺機(jī)而動,讓他恐懼又羞恥。

    扶蘇比誰都清楚,少風(fēng)可以抱怨一切,但他不行。因為是他帶著少風(fēng)步向這個境地,就算他說了自己付出什么又如何,承受傷害的人是他,說出來受人恥笑之外,誰能明白他的痛苦?

    這些痛苦沒有人可以傾訴,宛若夢魘的過往只要他活著的一日,都只能由他自己一個人承受。

    一時間心底萬千情緒驀地涌上心口,令他窒息,喘不過氣。

    幾個龜奴正要開口勸兩句,玉蕊踏進(jìn)灶房,「吵什么呢?云月倌人正衝著蘇嬤嬤發(fā)脾氣,要你們?nèi)プ髯C今日的事,走了!」

    云月的房里妝匣、瓷器散落一地,倒得倒,碎得碎,那幅由樑上垂下的雪地紅梅掛屏硬生生被撕得碎爛,和灶房凌亂的程度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下子我成了上滬最跋扈的清倌了,嬤嬤您自個兒瞧瞧多少人取消了堂會啊,您高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