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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相澤蹙起了眉頭。 趙咚奇,我初中的同桌,小時候就認識,莊小棗每說一句,相澤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我們家住得近,同一個小區玩滑滑梯,就玩在一起了。他父母的情況比較特殊,導致他從小就受了很多委屈,現在想來也覺得他很不容易。 我大班的時候他也大班,不過不是一個幼兒園,他愛堆積木,所以我也跟他一起玩。我記得比較清楚的就是,我們都愛看迪迦奧特曼,有次看睡著了,就被大人照了這張照片她指著照片旁邊夾著的一張小卡片說:這張蓋迪怪獸的格斗卡片是趙咚奇送我的,可惜后來我搬家,就沒有聯系了。 挺巧的,在初中我又遇到了他,那時候他已經變了很多 別說了。相澤打斷她,不是趙咚奇,這個男孩,是我。 呵,我應該要想到的。既然你的記憶空缺了我的那一塊,那與我一起的時間點總要被別的東西填上的。趙咚奇?我記得他,那個總是看你的初中同桌嘛。小偷,怎么可以偷走屬于我的角色還有屬于我的時間。相澤又變成了那個對著旁人時冷冰冰的相澤,從他的薄唇說出的一字一句,都不帶著感情,只讓人感覺很危險,仿佛其中暗藏著無限殺機。 莊小棗不懂相澤怎么會露出這樣偏執又嚇人的表情,咽了口唾沫,她才小小聲地開口:的確是和趙咚奇一起拍的,為什么說他小偷,他父母不是好人,可他 他就是個小偷,你這么容易相信人的個性,見到個人都覺得是好人,相澤的聲音冷酷而低沉所以,告訴我,初中時你是暗戀了誰,畢業時又和誰表白了,給誰折愛心折滿一整個玻璃瓶?如果那個人不是我了,變成了誰? 你在說什么呀?莊小棗有些不開心了,相澤想的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她都聽不懂。 看著莊小棗為趙咚奇說話,現在又一副和他生氣的樣子,相澤的臉越來越沉。 這些都是假的你知道嗎?這個,趙咚奇送你的卡牌?相澤拿起那張蓋迪卡牌撕碎,不要相信這些和別人的回憶。它們不是真實的,小棗,唯有我不在騙你,唯有我是存在的。 蓋迪!!!!莊小棗根本不想聽相澤說什么了,她看著地板上的卡片,心也跟著碎成一片一片了。 看著相澤此刻變得如此陌生的臉,她重重地喘了幾口氣,苦都憋到喉嚨眼兒了,還是沒能說出罵他的話。 要不先這樣吧,相澤。我實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些天,我挺累的了。莊小棗有氣無力地說。這句話她沒敢細想就說出口了,怕自己再想一遍就會后悔,也怕自己不說更后悔。她還感冒著,腦子里鈍鈍地疼,憋到現在的難受一下子變得更難受了。 相澤的語氣還是帶著那種讓人不住扶額的執著和堅定:我會找出這一切的原因,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不歡而散。 最后,大概是不歡而散。 飯廳里被相澤洗好的兩個碗和兩個杯子還親親秘密地靠在一起,他帶來的一大袋飯后水果也仍放在玄關。宋玲和莊輝回來時,一室靜謐。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殺我,甜后有虐,虐后有甜。營養均衡才能長命百歲!! 這顆只剩1(或2)章了,大概周三晚上或周四凌晨會出來。 直到下顆,就迎來了黑化的世界larr;這正是我最擅長的呀!larr;只是自認為罷了 求留言求收藏。 ☆、不懷好意轟炸機 醒醒。有人搖晃著莊小棗的手臂。 她睜開眼,看得不真切,只覺得一片頭暈目眩。 小棗,你發燒得太厲害了,我叫你爸送你去診所好不好。宋玲擔心地撫摸著她的額頭。 莊小棗感覺到是自己的mama在身邊,便安心起來,又沉沉地昏睡過去了。 發燒嗎?她確實覺得很熱,仿佛自己是一塊被燒紅的鐵,被緊緊地包在棉被里,要把那棉被燒爛。她也沒有力氣翻身,怕一翻身體就從中間碎成了兩半。 相澤章奶奶哥哥、消失不要、后悔她夢囈著。 你聽聽看,丫頭在說什么呢?宋玲問莊輝。 莊輝側過頭聽了半天,隱約聽到了相澤兩個字。 唉,在夢相澤呢,那不是我們閨女新交的男朋友嗎?莊輝拉長了臉:病成這樣還想著他,我們小棗對他可真上心。 可不是,我看這不是件好事啊,多愛多錯。宋玲給莊小棗擦擦汗,催促著莊輝聯系診所。 就這樣,病倒的莊小棗第二天沒去上課,連假都是莊輝給她請的。 她的手機被忘在家里,響了個底朝天,直到沒電了都沒被接聽。 ** 楊漾,你拿我的賬號做了什么啊?方楚指著自己不斷發出短信提示音的筆記本電腦說。 楊漾把腳翹在莊小棗的書桌上涂腳指甲油,聽到方楚的話她也沒停下自己的動作:哦,你賬號啊?不是你以前自己告訴我的,讓我去學校論壇看相澤的帖子嗎,我就偶爾上去看看咯。 看帖怎么會有這么多消息過來?方楚把電腦甩到楊漾腳邊的桌面上。 楊漾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指甲油不小心沾到了指甲外的皮膚上,頓時她的臉色就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