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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幼稚 第40節

    她沒接,淡淡說:“不好意思,我沒長第三只手。”

    賀明涔看她兩只手都提著籃子,淡淡勾了勾唇。

    他哦了聲,收回車鑰匙,然后說:“跟我來。”

    喻幼知跟著他一路穿過走廊,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等看到黎隊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她居然把刑偵二隊的黎隊長給忘了。

    黎隊的傷口在額上,應該是縫了針,還貼著白紗布,跟他的形象不太搭。

    鐵面隊長配上白紗布,看著終于沒有平時那么冷峻不近人情了,喻幼知連忙問候了幾句,將手中的水果籃子遞了過去。

    平時別人送禮,黎隊是一向不接的,但姑娘大老遠辛苦提過來,實在沒有拒絕的道理,黎隊接過,淡淡道謝:“謝謝,有心了。”

    喻幼知不敢搶功,連忙說:“沒有沒有,這都是我師父叫我買的。”

    她一開始根本就沒有來看他們的打算,這聲謝謝也受不起。

    喻幼知的手終于空出來了一只,賀明涔把車鑰匙給她,問:“認識我的車嗎?”

    喻幼知點頭。

    “你把水果籃子放我車上去吧,”賀明涔說,“我跟我們隊長再聊聊。”

    黎隊見賀明涔居然吩咐一個姑娘提著水果籃子替他跑腿,皺眉問:“你自己沒長手?還讓人家姑娘幫你拿?”

    賀明涔舉起左手:“可是我手受傷了。”

    “沒事,我幫他拿上車吧,反正也沒幾步路,”喻幼知好脾氣地對黎隊說,“那我先走了。”

    她看著眉眼乖順,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在心里不斷安慰自己,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是為了賀明涔,而是為了一個因群眾而負傷的警察同志。

    既然是自愿的,黎隊也沒話說了,只能看著她提著水果籃子離開。

    “她又沒惹你,你到底看那姑娘哪兒不順眼?”

    黎隊順勢找了張椅子坐下,低頭一邊看自己的病理報告一邊問賀明涔。

    賀明涔坐在他旁邊,神色淡漠地否認道:“我什么時候看她不順眼了?”

    “帶你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你嗎?”黎隊瞥了他一眼,“一身的少爺病只對咱隊里的那幾個男的發作,什么時候麻煩過姑娘幫你做事?你要不是看她不順眼,老招她干什么?”

    賀明涔扯了扯唇,沒說話。

    “還是說你真拿不了東西,右手也受傷了?”黎隊突然蹙起眉頭,“這事兒你不能瞞著,你左手已經傷到筋了,現在只能右手拿槍,再出了問題還怎么工作?”

    賀明涔抬了抬右手給黎隊看:“放心,我右手沒事。你要不信,回頭我去訓練場給你展示展示。”

    黎隊這才松了口氣,沉聲囑咐道:“以后別用手擋刀,流血事小,骨頭再硬也不可能比刀硬。”

    “嗯。”

    “中心街那天晚上,多虧你了,”黎隊搭上他的肩膀,用力捏了捏以示贊賞,“沒你那么快趕過去的話,出人命都不一定。”

    “其實已經算慢了,”賀明涔淡聲說,“我那天正好不在自己家,不然還能再快點兒。”

    “你那天是在你爸那兒?”黎隊問,“我是不是打斷你的家庭聚會了?”

    “我還得謝謝黎隊你打斷了,”賀明涔懶洋洋地靠著椅子,眉眼低垂,沒什么情緒地笑了下,“我爸那兒,我一秒鐘都待不下去。”

    -

    賀明涔還在跟自家隊長在醫院里說話,這會兒已經走出醫院的喻幼知在停車場找到了賀明涔的黑色suv。

    低調沉穩的車型,價格中等,沒有賀明瀾的商務賓利那么惹眼,但好在她前幾次見的時候掃過兩眼車牌,所以不至于找錯。

    將水果籃子放在車后座,喻幼知也不知道他的車有沒有無鑰匙感應開門功能,想把車鑰匙還給他,但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跟黎隊聊完。

    她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但又不能就這樣帶著他的車鑰匙直接走,萬一他反手告她偷他車鑰匙怎么辦?

    倒打一耙絕對是賀明涔能干出來的事兒,這點他有前科。

    在英國念書那會兒,有次兩個人大晚上在公寓里一起看恐怖電影。

    因為電影太過恐怖,所以要吃點零食來緩解一下,于是兩個人石頭剪刀布,結果喻幼知輸了,只能起身去拿零食,經過電閘的時候她突然計上心頭,給電閘關了,想要狠狠嚇賀明涔一跳。

    電閘一拉,家里瞬間黑了,賀明涔在客廳那兒喊了她兩聲。

    “知知?”

    喻幼知故意不說話,躲在一邊就想讓賀明涔著急。結果賀明涔叫了兩聲就再沒有動靜了,喻幼知等了半天,最后覺得不對勁,摸到黑走到客廳那邊,往沙發上一摸,卻發現沒人。

    她一下子就害怕起來,滿屋子找他,最后快找哭了,賀明涔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抱住她,把她嚇得差點心臟麻痹當場去世。

    賀明瀾重新拉開電閘,看到她一張小臉嚇得煞白,眼里還冒著淚花,直接笑倒在沙發上。

    緩過勁兒來,喻幼知大怒道:“你套路我!”

    賀明涔邊笑邊說:“是你先套路我的,活該。”

    喻幼知怒了,張牙舞爪地就要對他進行物理報復,賀明涔毫不費力地鉗制住她的手腳,順勢將她往沙發上一壓,低下身子咬著她的耳朵惡劣地問:“怎么?玩不過我就惱羞成怒了?”

    ……不對,怎么感覺這個例子里倒打一耙的是她。

    她不占理的回憶都是垃圾,喻幼知甩了甩頭,掏出手機給賀明涔發消息。

    「我把鑰匙放你車上了」

    然后她放下鑰匙就打算走,結果賀明涔回得挺快:「我下來了」

    果不其然沒兩分鐘,賀明涔出現在車子邊。

    他跟黎隊一起下來的,黎隊沖喻幼知點頭,之后坐上自己的車,很快就離開了停車場。

    喻幼知把車鑰匙還給賀明涔,男人沒接,用下巴指了指車子:“我手受傷了開不了車,你開我車送我回去。”

    喻幼知睜大眼說:“皮外傷不至于吧?”

    賀明涔反問:“萬一出了事要打方向盤,使不上力氣怎么辦?”

    喻幼知無法反駁,抿唇說:“你可以叫代駕送你到家。”

    “那東西我怎么提回家?”

    “……你可以叫代駕順便幫個忙。”

    賀明涔沒說話了,一雙黑黢黢的眸子就那么盯著她,把喻幼知看得渾身發毛。

    最后他冷冷說:“算了,你走吧,我自己想辦法。”

    然后理也沒理她,徑直開門坐上了主駕駛。

    喻幼知站在原地,眼見他已經發動了車子,壓根沒有叫代駕的想法,又想他兩只手都受傷了,萬一真如他所說的,到時候連打方向盤的力氣都使不上,就此出意外喪命,那她豈不是從此都要活在愧疚之中,為自己這一刻的冷漠背上一條血淋淋的人命?

    她煩躁地咬了咬唇,最后只能無可奈何地走到主駕駛的車門邊,敲敲他的車窗說:“我來開。”

    賀明涔搖下車窗,還懶洋洋地問了句:“請問喻檢的代駕費怎么算?”

    喻幼知咬牙說:“……我向雷鋒學習,做好事不收錢,可以嗎?”

    “隨你。”

    賀明涔挑挑眉,從主駕駛上下來,換了個方向坐上副駕駛。

    坐上車,喻幼知調了調座位,問賀明涔家在哪兒。

    賀明涔報了地址,她打算用手機導航,然后手機這會兒正好跳出條消息。

    是馬靜靜發來的消息,問她怎么還沒到。

    喻幼知這才想起自己今天為什么要出來。

    “你急著回家嗎?”她向賀明涔小心詢問,“不急的話我想先去看看馬靜靜。”

    賀明涔這會兒倒沒跟她抬杠了,十分好說話。

    “隨你。”

    如果不堵車的話,有車還是比坐地鐵方便許多,喻幼知一邊開著車,心想要不還是攢個錢買輛車算了。

    等到馬靜靜所在的醫院時,她原本是想讓賀明涔在車上等她,自己上去跟馬靜靜說兩句話就完事,結果還沒等她下車,他自己就已經利落地解開安全帶,早她一步下了車。

    為了不引人注意,他一下車就把外套穿上了,擋住自己胳膊上的繃帶。

    賀明涔抬頭看了眼醫院招牌,問:“這就是周斐給馬靜靜安排的醫院?”

    喻幼知:“嗯。”

    這家私立醫院的醫療水平尤其是在婦科方面很有名,當然價格也不便宜。

    周斐把他父親的情人安排在這么好的醫院養胎,怎么看都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既視感。

    走進電梯,這會兒正好電梯里也沒別人,兩個人順勢就聊起了案子。

    警方和檢方暫時也不清楚這位小周總究竟想干什么,總之周云良那邊聽說馬靜靜帶著自己的種安然無恙地住進了好醫院,一直以來比石頭還硬的嘴總算開了點縫,交待了一些不痛不癢的犯罪事實。

    周太太那邊他們暫時還沒通知,主要先等周云良交待,如果周云良交待不夠的話再通知她,看她會不會有可能因為這個孩子而對丈夫恨意叢生,直接反水把丈夫賣了,提供給他們最關鍵的證據。

    論跟嫌疑人玩心理戰,公檢方有時候還是挺“陰險”的。

    到了vip病房樓層,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來,喻幼知帶路,看著病房門口的號碼找馬靜靜的病房。

    結果病房外卻站了個男的,見他們往病房這邊走過來,果斷攔了下來。

    喻幼知不知道這男的什么身份,沒掏證件,只說:“你好,我是馬靜靜的朋友,來看她的。”

    男人公事公辦地說:“不好意思,我們周總在里面跟她說話,不方便讓你們進去,要不你們等會兒?”

    周斐嗎?

    喻幼知立刻踮腳就要往里看,結果男人挪了個身位,結結實實擋了個嚴實。

    “……”

    喻幼知等不及,就要掏證件直接進去,結果被賀明涔阻止了動作。

    賀明涔對男人說:“那我們就在旁邊等。”

    然后拉著她往旁邊走。

    喻幼知蹙著眉,有些不情愿被他抓著手腕,但又顧及他手受傷,猶豫了半天也沒甩開。

    走到一邊,確保男人聽不見他們的對話,賀明涔這才放開她。

    “你攔著我干什么?”喻幼知小聲問,“說個話還派人站在門口守著,誰知道周斐在里面干什么?”

    他那么討厭馬靜靜肚子里那個跟他爭家產的胎兒,馬靜靜跟他單獨待在一起,處境簡直不要太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