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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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以為,江苓這么做,是因為喜歡他,可當他愛上江苓時,便很容易區(qū)分,江苓那時候對他,并無男女之情。 不過他是一個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手的性子,既然自己喜歡上了,江苓又是他的太子妃,沒道理放手。 “苓兒一開始接近朕,是為了龍氣嗎?”既然知道了,不如為自己謀點福利。 蕭晟昀語氣有些低落,給人一種脆弱感,雖然體型高大、幾乎能將江苓整個人罩住的男人怎么看也和脆弱扯不上邊,江苓還是心疼了。 “我……”他沒法反駁,因為他一開始確實是為了龍氣。 蕭晟昀將人按進懷里,在江苓看不到的地方,眼里帶著笑意,語氣卻依然有些低落:“是不是朕沒有龍氣,苓兒就不會多看朕一眼?” “怎么會,”江苓費勁解釋,“就算陛下沒有龍氣,我也不會放著陛下不管的,我和陛下在一起,是因為陛下就是陛下,而不是因為陛下身上的龍氣,如果我只要龍氣,皇室那么多人,都有龍氣……” 蕭晟昀本來是想為自己討點福利,順著江苓的話一想,瞬間醋的不行,在青年頸側咬了一口。 江苓輕“嘶”一聲,止住話題。 他抬起身子,疑惑看向蕭晟昀。 這是惹人生氣了? 正想著怎么安撫一下,男人挑開了話題。 “張?zhí)t(yī)和褚大夫都說,朕體內有一股磅礴的生機,多虧有那道生機在,才能讓朕撐下去,那道生機,是苓兒帶來的嗎?”蕭晟昀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問出來,只是想做最后的確認。 “初見陛下那天,陛下的情況太差了,我就給陛下渡了一點本源之力,后來從陛下那得到龍氣的時候,我的本源力量會反哺給陛下,讓陛下的身體越來越好。” 江苓本體是靈參,是救人的圣藥,如果本體還在,他身體的每一處都是療傷至寶,現在的身體雖然達不到這樣的效果,但親密接觸時,也能得到不少好處。 果然。 千蕪大師說江苓是他唯一的生機,原來這線生機指的不是沖喜,而是江苓這個人。 蕭晟昀抱緊懷里的人,力道之大,讓江苓沒忍住推了他一下。 “既然龍氣要通過親密接觸得到,是不是做的越多,苓兒得到的龍氣也就越多?” 感受到男人的身體變化,江苓瞪圓眼睛:“不是才……” “苓兒體力不好,以前朕總有所顧忌,現下覺得,似乎不需要有那么多顧忌。” 江苓沒忍住錘了一下他,不太確定地想:這次坦白,似乎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第189章 江苓的想法很快得到了驗證。 天色漸漸亮了,范公公守在外面,里面沒有吩咐,也不敢進去,只看著日頭漸漸升起,偶爾聽到幾聲從屋里傳來的嗚咽。 他揮了揮拂塵,吩咐下面?zhèn)淞藷崴?重新站好。 雖然主子沒吩咐,但范公公在蕭晟昀和江苓身邊伺候了這么久,一些小事,不需要額外吩咐,就會辦好。 “陛下,我餓了……”江苓有氣無力靠在男人肩膀上,懨懨開口。 蕭晟昀停下,披了衣服下床,很快端來熱粥。 兩人簡單洗漱后用膳,江苓力氣用盡,正要睡下,被男人從身后抱住。 “陛下?” 蕭晟昀再次吻上來。 昏沉間,天色越來越暗,江苓在極度勞累中沉沉睡去,被抱去清洗都沒醒來。 將洗得干干凈凈渾身泛著水汽的青年放到床上,蕭晟昀靠在床頭,一顆心逐漸平復下來,也能細想江苓吐露的消息了。 他的內心并非表現出的那般平靜,尤其是知道自己能活下來,是因為江苓本源力量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從昏迷中蘇醒后,他體內余毒未清,身體卻在一天天變好,這是不符合常理的,但事情確實如此,一開始想不通原因,如今哪還能不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江苓。 低頭看著青年酣睡的容顏,蕭晟昀心中柔軟成一片。 江苓確實不用擔心他會因為他的身份害怕他,他唯一害怕的,就是江苓會離他而去,而他剛剛也從江苓口中得到了答案,他的擔憂不會發(fā)生。 伸手覆上已經長開的容顏,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江苓的樣子,他從昏迷中醒來,心中一片死寂,一襲紅衣充滿生機的少年就這么闖進他眼中。 也闖進了他心里。 細細回想,從那時起,少年就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青年臉上帶著未散去的酡紅,眼尾氤氳開一片緋色,哭久了,眼睛有些腫,很是惹人憐愛。 蕭晟昀心中軟得不像樣,他俯身下來,在青年眼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江苓偏頭避開,嘴里發(fā)出含糊的聲音:“陛下,真的不……” 蕭晟昀安撫拍怕他的后背,柔聲道:“朕不鬧你,睡吧。” 即使蕭晟昀是造成他這幅“凄慘”模樣的罪魁禍首,江苓對他依賴不減,在男人的安撫中,沉沉睡去。 剛從熱水中被抱出來,少年體溫偏高,蕭晟昀撫摸著他的額頭,打算讓張?zhí)t(yī)來看看。 他要得狠了些,雖說控制了力道沒傷到人,蕭晟昀還是不太放心。 范公公得到命令,悄聲退了下去。 睡夢中感覺到熟悉氣息靠近,江苓無意識貼了過去,親昵蹭了蹭。 手臂被抱住,隨即而來的青年充滿信任的輕蹭,蕭晟昀干脆上了床,將人摟進懷里,手伸進被子,輕車熟路找到地方,不輕不重按捏起來。 被熟悉的氣息包裹,酸痛得到緩解,青年蹙起的眉緩緩松開。 不多時,張?zhí)t(yī)趕過來。 床幔放下,張?zhí)t(yī)看不清床上的情形。 蕭晟昀握住江苓的手臂,伸出來。 青年膚色白皙,露出的那截手臂上,布滿紅痕,手腕內側,更是一個深深的咬痕。 張?zhí)t(yī)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被叫來的原因,他垂下視線,為手臂的主人把脈。 “殿下有些勞累過度,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在皇宮精細養(yǎng)了幾年,江苓的身體已經比一開始不知好了多少。 張?zhí)t(yī)退下后,蕭晟昀擁著人淺淺睡去。 范公公放輕腳步,退到一邊。 江苓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午時過了。 酸痛從身體每一處傳來,久違的,這一天,江苓沒能下床。 養(yǎng)了兩天,他才能正常下床,但腿部、腰部的酸痛還是讓他無法長時間行走,一天里,大半時間都得待在榻上。 蕭晟昀見了地方官員回來,坐到江苓身邊,為他按腰:“今天有沒有舒服點?” 江苓懨懨點頭:“比昨天好了點。” 他已經身體力行感受到了,蕭晟昀的體力有多恐怖。 本就是練武之人,更不用說,靈參是大補之物,與江苓親密,江苓吸收龍氣時,自己的本源力量渡入男人體內,進一步使人體力變好。 江苓相信,若不是他實在受不住了,不會輕易結束,那天根本沒達到蕭晟昀的極限。 蕭晟昀平時對他,著實是克制了。 江苓倒沒生氣,蕭晟昀的行為驅散了他心中最后一點不安,他現在很清楚知道,蕭晟昀是真的不在意他的身份,也不害怕他身體的異常之處。 如果害怕,怎么會可著他的須須欺負?到了后面,喜歡貼著男人的須須都蔫了,軟軟垂在一邊。 想到那天發(fā)生的一幕幕,熱意一陣陣涌上來,臉頰逐漸染上緋色。 “苓兒在想什么?” 蕭晟昀的話打斷了江苓的思緒,他拍了拍自己guntang的臉:“沒什么。” 哪能告訴蕭晟昀自己在想什么,不然指不定又得發(fā)生什么。 “真沒有?”蕭晟昀不信,用手背貼了貼他的臉,語氣含笑,“沒想什么,臉怎么這么紅?” 江苓氣鼓鼓拍開他的手:“陛下明知道原因,刨根問底做什么?” “朕只是想聽苓兒親口說出來。” 江苓才不說,扭頭拿了沒看完的話本,不理人了。 蕭晟昀自顧自將人摟進懷里:“苓兒這幾日都不讓朕近身,把朕想壞了,讓朕好生抱一會。” 江苓掙扎的動作頓了頓。 “誰讓陛下那么……” 若不是被折騰的太狠,江苓何至于在蕭晟昀靠近時第一反應是躲藏? 那天發(fā)生的事歷歷在目,不管他怎么哭求,男人都不肯將他放開,到了最后,只要輕微觸碰一下,都能引得他身體輕顫。 “是朕的不是。” 蕭晟昀認錯很快,至于下次敢不敢…… 江苓撇撇嘴,能改就不是蕭晟昀了。 墮落了好幾日,江苓不想再繼續(xù)這個危險的話題,說起另外的事:“韓王那邊怎么樣了?” “查到不少有意思的東西。” 蕭晟昀捏住江苓手指,一根根把玩,他很喜歡江苓的手,不止手,江苓身上的每一處,他都喜歡。 “那家拍賣行,背后有韓王的手筆,不過能把拍賣行做大,少不了地方勢力的參與,不止拍賣行,之前京城藏在地下的勢力,也和韓王有關。” 當時查到后面的時候,線索斷得干干凈凈,蕭晟昀無法,只能暫時將這件事放下,沒想到這次查拍賣行的時候,意外得到新線索。 韓王勢力在南方的滲透,遠比蕭晟昀想象中要深。 “韓王能豢養(yǎng)數量如此多的私兵,正是靠這些錢財。” 這樣便能說得通了,若但靠封地的稅收,想養(yǎng)十萬之眾的私兵,還要不被朝廷發(fā)現,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之前他們就一直在思考,韓王養(yǎng)兵的錢財從哪來,現在總算得到了答案。 “與韓王勾結的官員,朕心里也有底,南方勢力,該肅清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