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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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與駙馬意外發(fā)現(xiàn),那邊有人私下拍賣御賜之物,回京前,我在他們的拍賣名單里,看到了父皇賞賜給鄭家和麗妃的汝窯花瓶。”淑蕙公主沉聲道。 一個花瓶算不了什么,但當這個花瓶加上御賜之物的身份,這件事就變得不同尋常起來。 而且,淑蕙公主回京前,七皇子一脈正出事,麗妃和鄭家的東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千里迢迢之外的拍賣名單上? 七皇子沒出事前,手里有京城最大的拍賣行,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 太子:“孤知道了,孤會留意的。” 淑蕙公主:“如果有需要,程家愿為太子皇兄驅使。” 程家,是駙馬所在的家族。 太子:“你們先不必動,不要打草驚蛇。” 兩人說完正事,一起去找江苓他們。 路上,淑蕙公主邊走邊道:“這次回來,太子皇兄變了許多。” 蕭晟昀沒有說話。 淑蕙公主繼續(xù)道:“太子妃是個很好的人,只是這樣的性子不適合皇家。” 蕭晟昀何嘗不知道這點,江苓心思單純,不會算計別人,這樣的人在爾虞我詐的皇宮中,要么被染成一樣的顏色,要么維持原樣但不得善終,再或者…… 有人愿意為他改變這個環(huán)境。 恰好,蕭晟昀愿意。 淑蕙公主知道,江苓因為千蕪大師的一道批命成為太子妃的,在南方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她沒多大感覺,即使傳言說太子與太子妃恩愛非常。 因為她更清楚,大啟的這位太子殿下是個怎樣的人,無心無情,行事狠辣,怎么看都不像是會為情所困的樣子,直到她回京,親眼目睹兩人的相處,才知道自己從前的想法有多狹隘。 她是過來人,能從蕭晟昀眼里看到對江苓的感情,能從兩人相處中感受到一種別人融不進去的氣氛,她知道這代表什么,所以才會多說一句。 前方傳來安安軟軟糯糯的童音。 安安臉蛋紅撲撲的,迫不及待和淑蕙公主分享剛得的魚兒,江苓也走到蕭晟昀身邊,九皇子落在后頭,看看這對,看看那對,覺得自己頗有些格格不入。 九皇子和安安一家人一同離開。 離開的路上,九皇子忍不住開口:“皇姐,你有沒有覺得,太子皇兄和以前相比,和從前很不一樣了?尤其是和江哥在一起的時候。” 九皇子和江苓玩得好,對這一點感觸最深。 “成親后的男人都是這樣,等你成親你就懂了。”淑蕙公主道。 “我也想啊,看江哥和太子皇兄相處,每次都覺得好羨慕,尤其羨慕太子皇兄,怎么得了江哥這么好的太子妃?” 江苓和蕭晟昀去看小花園的花,每隔一兩天,江苓都會去看看,主要是想看看千蕪大師送來的那些種子有沒有開花的跡象。 可惜過去這么久,只枝葉長得茂盛,一個花苞也沒見著。 手里被塞了個什么。 江苓攤開手掌:“這是……安安給你的糖?” “苓兒嘗嘗看。” 江苓把糖喂進嘴里,最先感受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果香,之后才是糖的甜味,他輕輕“唔”了一聲,嘆道:“好吃。” 難怪安安喜歡。 “安安肯給你一荷包,看得出非常喜歡你了。” “苓兒喜歡的話,孤讓小廚房試試看能不能做出來。” “嗯嗯。” 蕭晟昀吩咐下去,小廚房上下準備起來,江苓來東宮后,他們已經(jīng)習慣主子時不時吩咐下來的事了。 “現(xiàn)在這樣真好,一手廚藝終于能發(fā)揮出作用了。” “對啊,太子妃來了之后,東宮比之前熱鬧了,有人情味了,太子妃還喜歡吃我們做的菜,每次研究出讓太子妃滿意的新品,都能得到不少賞賜,其他宮的人都羨慕咱們呢。” “以前哪想到能有這樣一天?” 東宮的一切改變,都是江苓帶來的。 天氣轉涼,秋獵一事提上日程。 有之前行宮的意外,崇明帝這次很注意安全問題,大部隊動身之前,先派一位將軍帶兵去獵場,排查一切危險。 這次被派去負責此事的,是三皇子母家林家的一門姻親,廉家的廉吉。 “這個能力廉吉是有,但沒真正上過戰(zhàn)場,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皇上寧可派這么個人去,也不肯選與殿下走得近的幾位將軍,看來還是在防備殿下啊。”棋盤前,謝司堯慢悠悠落下白子。 “沒了七皇子一脈,他現(xiàn)在迫不及待提拔其他勢力與孤抗衡,怎么可能選孤身邊的人?”蕭晟昀落下黑子。 如果江苓在,就能看到,兩人下的,不是圍棋,而是五子棋。 兩人的心思也不在下棋上。 “他也是怕了,避暑行宮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又牽扯出浮世教,現(xiàn)在浮世教的教主不知道躲在哪個地方,才會比往年更重視安全問題。”謝司堯道。 秋獵的地方在五福山,是皇家專門圍起來供每年秋獵的地方,除了每年秋獵,其他時間都不開放。 謝司堯:“皇上壽辰,北莽會派人過來,據(jù)那邊傳來的消息,這次來的是北莽的五王子,爭奪王位的有力人選,還會帶一位公主來,不知在打誰的主意,其他小國也會派人來,有好幾個小國都帶了公主。” 大啟是中原大國,周邊有許多附屬小國,每年需上貢,每隔幾年會派王子公主來京城,公主若被皇家看上,會留在京城。 崇明帝后宮里,就有幾位小國送來的公主,但特別受寵的沒有,崇明帝更喜歡大啟本地的女子。 “殿下覺不覺得,那位會動給你指一位公主的心?” 有屬國血脈的孩子,一般是不能繼承大統(tǒng)的,而且一些周邊小國的勢力,對太子幫助不大。 “孤不會讓這種情況發(fā)生。” 沒有江苓的時候他就對這些人不感興趣,現(xiàn)在有了江苓,更不會答應。 “如果他真有這個想法,殿下要注意,有些手段惡心是惡心了點,但讓人防不勝防,也容易達到想要的結果。” 太子這段時間的改變謝司堯看在眼里,他知道這些改變是江苓帶來的,他不希望兩人中間出現(xiàn)隔閡。 宮里開始準備秋獵的事。 新制好的騎服送來東宮,屬于蕭晟昀的是偏深色的,江苓的什么顏色都有。 第一次穿騎服,江苓覺得很新奇,迫不及待拿起一套去試。 “殿下覺得我穿哪個色好?” 蕭晟昀挑挑揀揀,拿出一件紅色:“試試這件。” 江苓不太會穿,蕭晟昀在屏風后幫他整理。 紅色顯白,江苓皮膚本就白皙,換上一身干練紅色騎服后,愈發(fā)顯得唇紅齒白,整個人氣質變凌厲,更為誘人。 “怎么樣?”江苓低頭看衣服。 “很漂亮。”蕭晟昀抬起他的下巴,上下打量。 漸漸的,江苓從目光里品出別樣意味,不等他開口,蕭晟昀已經(jīng)低頭吻來。 “下回……苓兒穿這身衣裳可好?” 一定非常美。 第97章 聲音又低又啞。 江苓一聽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對這樣的目光,這樣的聲音太熟悉了,條件反射地打了個激靈。 這個吻沒持續(xù)太久,屏風外有尚衣局的宮人在等候,很快,蕭晟昀松開江苓的唇。 “殿下滿腦子胡想什么?這是為了方便打獵的,又不是為了……”江苓氣息不穩(wěn),囁嚅著說出最后兩個字。 擔心再待下去發(fā)生什么,江苓推開蕭晟昀:“殿下也去試試自己的衣服。” 騎服是嚴格按照兩人的尺寸制定的,很合身,如果有哪里不合適,尚衣局的宮人會根據(jù)主人的上身效果再次調整。 秋獵的日子定下,刑部那邊也有了新進展。 那名小廝被尋到,審問后,發(fā)現(xiàn)小廝的所作所為都是受人控制。 蕭晟昀從刑部回來,和江苓說起這件事:“有人給了那個小廝一筆錢,答應事成之后給他在外地安置家業(yè),刑部派人去了小廝說的地方,那里確實有一座宅子,但宅子已經(jīng)在一場大火中被毀了。” “是吩咐小廝做事的人想殺人滅口?”江苓蹙眉。 “刑部將消息帶回去,告訴了小廝,小廝聽完,先是不肯相信,刑部帶來了住在那座宅子附近的人,小廝相信后,向刑部吐露了一切。” 鄭家出事后,被判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鄭家的下人也被處理,身為鄭家嫡子身邊的得力小廝,以前有多風光,這件事之后就有多艱難。 他跟在鄭家嫡子身邊作威作福慣了,沒了鄭家庇護,成了人人可欺的落水狗,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就在他覺得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一個全身裹在黑袍里的人出現(xiàn)了,給他足夠揮霍一段時間的銀子,要求只有一個,去京城一個瓦舍里找人,再按吩咐對找到的人說出那番話。 事成之后,他不僅能得到一大筆錢,還能改變身份,在其他地方安家落戶,也不再是奴籍。 這個誘惑太大了,小廝本就走投無路,一口答應下來。 江苓:“他怎么沒去那座宅子住?” 蕭晟昀:“因為他手里的錢被搶了,沒了錢財,又聯(lián)系不到之前找他的人,他只能隨便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世事無常,誰能料到,恰是這一場意外,讓小廝撿回一條命。 江苓:“所以這件事和鄭家無關,是有人借鄭家之手,想對淑蕙公主下手?不,不一定是針對淑蕙公主,那天如果不是我因為好奇想去坐一下秋千,會去玩秋千的只能是那群孩子。” 蕭晟昀:“那些孩童都是世家大族出身,他們出事,肯定會造成世家與皇家的隔閡。” 這場陰謀針對的不是某一個人,而是兩方勢力。皇權與世家,本就維持著微妙的平衡,崇明帝想削弱世家的影響力,世家也想抑制皇權,一件小事,足以打破這份平衡。 如果幕后之人計劃成功,小廝改變身邊死在他處,查不到更深一層的原因,那些出事孩子的家人只會以為這件事是因淑蕙公主的艷|情而起,不會知道,還有一雙手,在暗中攪動一切。 “萬幸那些孩子沒有受傷,只是殿下……”想到蕭晟昀因為自己受的傷,江苓心里不是很好受。 “這點傷對孤來說,不算什么,苓兒無需多想。”硬要蕭晟昀說的話,他覺得這場傷受的很值,心儀之人陪在身邊,和他關系更進一步,還因為他的傷對他任予任求,怎么看都很劃算。 一場針對皇室的陰謀,崇明帝不得不重視起來,之前如果說還有做做樣子的成分,這回是真的想抓出幕后之人。 “宣王,這件事朕交給你處理,禹縣一事你做的很好,這次不要讓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