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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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田仲威捂住自己的臉,語氣里盡是不可置信。 “我騙你們做什么?義診的事我同程大夫商議許久了,你們以后轉(zhuǎn)正,鍛煉機會越多越好,與你們相處的過程中,我知道你們有能力,只是缺少機會,義診便是很好的鍛煉機會。”江苓道。 眾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即將舉辦的義診上。 蕭晟昀站在一側(cè)看著江苓,目光里是自己未察覺到的柔情。 因為盧嘉木的交易對象可能牽扯到北莽,盧嘉木被單獨關(guān)押起來,禁止任何人探視。蕭晟昀手下的人將對他進行審問,看能不能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至于年大夫,毀壞多人清譽,遭他毒手的男子女子不知凡幾,還有佳雅的命案在,當場被判了秋后問斬。 兩件事成了百姓們的飯后談資,其中討論度最高的,要屬盧嘉木一案。 盧嘉木在醫(yī)館十年間的所作所為被公布出來,京城眾人紛紛意識到,南曲醫(yī)館的“沒落”,與這個前館主脫不了干系。 同時,醫(yī)館重新開辦義診的消息也傳了出來,南曲醫(yī)館的名聲漸漸好轉(zhuǎn),百姓們再提起時,不再是皺著眉,若有人生病了去南曲醫(yī)館,也不會被親朋好友拉著說換個地方。 程大夫與江苓匯報了近段時間醫(yī)館的變化。 “被盧嘉木逼走的大夫有部分已經(jīng)回來,那些參與過盧嘉木買賣的大夫都被帶走審問,另外一些沒參與但也是盧嘉木一派的幾個大夫見情勢不妙主動請辭,他們沒有特別大的錯處,屬下便答應(yīng)了。” “醫(yī)館的事你做主就好,我不會親自管理,我只希望,醫(yī)館能做到我父母在時那般,以在救死扶傷為己任,平等對待每一個病人,不要再發(fā)生盧嘉木在時的情況。” 經(jīng)過這件事,醫(yī)館進行了大清洗,江夫人接手醫(yī)館后安插的人基本被清掃出去,繼續(xù)留下的,都是調(diào)查確認沒問題的人。 江苓手里的產(chǎn)業(yè)很多,其中一大部分是原主父母留下的,有醫(yī)館的前車之鑒,江苓這段時間逐一了解過其他產(chǎn)業(yè)的情況。 類似于盧嘉木的存在,絕不姑息。 “殿下,公子,屬下在查盧嘉木與年大夫聯(lián)系時,發(fā)現(xiàn)其中還有一個參與者,是常德茶莊的老板,這位常老板,似乎與鄭家關(guān)系緊密。”書房里,暗衛(wèi)首領(lǐng)一一道出查到的結(jié)果。 “鄭家?”蕭晟昀放下茶杯,“這是第二個與鄭家有關(guān)的人了吧?” “在此之前,麗妃身邊的一位宮女悄悄出宮去了鄭家一趟。”暗衛(wèi)首領(lǐng)道。 蕭晟昀輕嗤一聲:“鄭家怕是不想自己動手被孤察覺,用了這么個迂回的法子。” 看似不是什么大事,惡毒的地方就在于,利用了上位者疑心重的特點,不論江苓和年大夫之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只要蕭晟昀產(chǎn)生懷疑,對方的計謀就成功了。 “既然鄭家敢從苓兒身上下手,就不要怪孤斷了他這只胳膊。”蕭晟昀最無法容忍的,便是將陰謀詭計用在江苓身上。 “麗妃和鄭家為什么要對付我?”江苓不解,他連麗妃的人都沒見過,不至于把人得罪吧? 蕭晟昀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道:“苓兒還記得麗妃欲給七皇子娶正妃的事么?” “記得。”但這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吧。 “父皇將這件事交給了母后負責(zé),在這之前,恰好你給景明宮送了餡餅,父皇當晚留宿,第二天就把七皇子正妃一事交給了母后,”蕭晟昀抱起江苓放到腿上,“苓兒說,麗妃會怎么想?” “她覺得自己不能給七皇子選她滿意的正妃,是因為我?”江苓熟稔在男人懷里找了個舒適姿勢。 “或許,還因為你是孤的太子妃。”蕭晟昀剝了顆荔枝喂到江苓嘴邊。 江苓咬了口荔枝,略感無語:“這樣也行?” “她不想讓孤好過不是第一兩天的事了。”蕭晟昀語氣淡淡。 “我明白了,她覺得我們是一方的,無差別不想讓我們好過,”甜甜的荔枝緩解不了江苓的不忿,他蹭了蹭男人的臉,“殿下放心,她不喜歡你,我以后也不會喜歡她的。” 江苓決定,從今往后,都要討厭麗妃和七皇子等人。 以及,他是株記仇的人參,麗妃想挑撥他和太子的關(guān)系,他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殿下,盧嘉木和年大夫的事有什么進展了,你要記得告訴我。”江苓最后不忘要求。 蕭晟昀點頭應(yīng)下。 盧嘉木與年大夫都不是什么硬骨頭,幾次用刑下去,能招的都招了,在暗衛(wèi)不打草驚蛇的探查下,找到了鄭家與年大夫勾結(jié)的證人和證據(jù)。 蕭晟昀得到消息,回東宮的第一時間便告訴了江苓。 江苓氣鼓鼓道:“鄭家找這么個人來,是看不起我的眼光嗎?” 蕭晟昀好笑戳戳他鼓起的臉:“苓兒只是在生氣這個?” “年大夫哪里比得上殿下,我瞎了眼才會不要殿下選擇那什么年大夫。” “孤在苓兒眼里有這么好?”蕭晟昀眉梢微挑。 “那是自然,殿下比誰都好。”江苓回答得斬釘截鐵。 醫(yī)館為義診的事忙得熱火朝天,表明身份后,江苓不再以學(xué)徒的身份待在醫(yī)館,而且天氣熱了,他只想天天待在有冰的屋子里,不想往外跑。 義診之前,皇后的生辰先一步到來。 皇后沒有大辦,只在宮里設(shè)了一場小宴,蕭晟昀帶著江苓過去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崇明帝、林貴妃、麗妃等人也在。 江苓看了眼蕭晟昀,目光里的疑問很明顯:不是說只有母后么,怎么多了這么多人? 這些人是同崇明帝一起臨時來的,剛到不久,景明宮來不及通知,江苓和蕭晟昀已經(jīng)到了。 “今日是你母后的生辰,只有我們幾人,算家宴,不必拘謹。”崇明帝道。 “陛下說的不錯,快坐。”皇后跟著開口。 落座后,宮人上前倒茶。 崇明帝端起茶抿了一口:“這茶……是甜的,還有股果香?” “這是果茶,”江苓介紹,“有不同口味,父皇喜歡哪種,可以讓御膳房的人根據(jù)口味做。” “也是你想出來的方子?”崇明帝挑眉。 “我喜歡甜一點的東西,單喝茶太苦了,便讓他們試著加了點水果汁和糖進去,調(diào)出現(xiàn)在的味道。” 感受到崇明帝對江苓的另眼相待,麗妃死死捏住手里的帕子,溫婉笑道:“太子妃真是有一雙巧手,總能做出新奇的吃食,只是,身為儲君正妃,總是把心思放在這些東西上,是不是不太好?” 這話就差明說江苓不務(wù)正業(yè)了。 皇后放下杯子,正要開口,江苓先一步出聲:“麗妃娘娘是看我與殿下恩愛有加所以心情不好嗎?” 麗妃臉上的笑幾乎要掛不住:“本宮沒有這個意思。” “那不然,麗妃娘娘為什么要刻意針對我?”江苓笑容無邪,說出的話卻讓麗妃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在醫(yī)館的時候,有人故意接近我,試圖引起殿下的誤會,那個人現(xiàn)在就在大理寺牢里,他說,他是受了鄭家一個仆人的指使。”江苓停頓了一下,表情變得有些難受,“如果麗妃娘娘對我有什么意見,直接說便是,為什么要找人破壞我與殿下之間的感情?” 麗妃驚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江苓會直接將這件事捅到皇帝面前,毫無防備之下被堵的啞口無言。 她小心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崇明帝,崇明帝臉色不是很好看。 以崇明帝對皇宮的掌控力,不難看出江苓是個沒什么心機的孩子,他喜歡他、拿他當晚輩看也是因為這點,他不懷疑江苓的話,大理寺的案子都會經(jīng)他的手,江苓一說,他就對上是哪一件。 但他沒有第一時間開口,他在觀察江苓,皇帝普遍多疑,崇明帝也不例外。 蕭晟昀也沒料到江苓會直接將這件事說出來,他轉(zhuǎn)頭看江苓,江苓正巴巴望著崇明帝,像只受了委屈的幼獸。 那雙漂亮的杏眼泛著霧氣,無言傾述受到的委屈。 崇明帝心頭觸動了一下,不悅看向麗妃:“你與皇后之間的矛盾,做什么牽扯到孩子身上?” 崇明帝知道,因為璃王正妃的事,最近麗妃與皇后產(chǎn)生了不小分歧,往常他都是兩邊各打五十大板,深諳帝王制約之道,這次卻一反常態(tài)站在了皇后一邊。 余光掃到被太子摟在懷里安慰的江苓對她露出嘲諷笑容,麗妃差點扯爛手里的帕子。 第34章 江苓趴在蕭晟昀懷里,半背對著坐在最上方的崇明帝,恰好可以透過蕭晟昀的肩膀看到麗妃臉色。 見麗妃快要維持不住臉上的溫柔表情,江苓眉眼彎起,他從蕭晟昀嘴里聽說崇明帝已經(jīng)知道麗妃參與這件事,不知為何當做不知道,只讓蕭晟昀按正常流程走。 擺明了要包庇麗妃。 江苓可不愿就這么算了,萬一麗妃計謀成功,太子疏遠他,誰來賠他龍氣? 蕭晟昀摟著人安慰,崇明帝見了,只當是江苓受了委屈,太子心疼他,太子與太子妃關(guān)系好他是知道的,不由反省了一下自己,江苓平時不爭不搶的,每次見到他都是活潑模樣,今天這般萎靡,應(yīng)當是真覺得委屈了。 “這件事確實是麗妃做的不對,禁足一月,以儆效尤,至于鄭家,雖然沒成功,但鄭家試圖插手皇家事,便罰俸半年。”崇明帝三言兩語定下麗妃、鄭家的罪責(zé)。 “陛下……”若不是旁邊伺候的宮人扶了一下,麗妃幾乎要跌倒在地。 她不可置信望向高坐主位的崇明帝,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這么狠,此前不是沒發(fā)生過類似的事,崇明帝每次都站在她這邊,不管太子查到的證據(jù)多實,若鄭家犯了事,只要她哭訴一番,不大的罪責(zé)都會被輕輕揭過。 如果不是崇明帝的偏袒與縱容,她何至于對那個位置生出妄想,并付諸實踐。 崇明帝給出的懲罰不算重,但表明了他不再無條件偏袒麗妃與七皇子的態(tài)度,許是從來沒期待過,蕭晟昀對這次的結(jié)果頗為意外。 江苓卻不太滿意,看過原書的他知道,皇帝對太子這個兒子,忌憚大過一切,如果不是太子自身優(yōu)秀,有赫赫戰(zhàn)功在身,崇明帝不好明著廢了太子,太子之位說不定早易主了。 “殿下,皇上這個懲罰是不是太輕了?”江苓附在太子耳邊,小聲道。 蕭晟昀拍了拍他的背:“回去說。” 麗妃被強行送回自己的宮殿禁足,崇明帝對她可謂一點面子都沒留。 “小苓受了委屈,朕知道,小苓有什么想要的,提出來,朕都滿足你。”打發(fā)了一個,崇明帝安撫起另一個。 江苓從蕭晟昀懷里抬起頭,眼眶有些紅:“謝謝父皇,我沒什么想要的,能和殿下在一起便很滿足了。” 多知足的孩子,崇明帝的兒子里就沒有像江苓這般既懂事知心又單純的。 崇明帝一開始沒處置鄭家,是同之前一樣,想借此壓一壓太子的風(fēng)頭,現(xiàn)在他反應(yīng)過來,麗妃和鄭家下手的是江苓,身處皇家,他比誰都清楚,麗妃的計謀一旦成功,對江苓將造成怎樣可怕的下場。 “朕知道,你是個好的,朕近日剛得了一塊好玉,你拿去把玩吧。” 一方罰,一方賞,崇明帝的態(tài)度很明顯。 小宴繼續(xù),經(jīng)此一事,宮里沒人再敢小看江苓,那可是連最受崇明帝寵愛的麗妃都能撼動的人,誰敢小瞧? “皇后真是好命,從千蕪大師那求來的一線生機,當真給太子一脈帶來了如此大的轉(zhuǎn)機。”宴會結(jié)束后,林貴妃在宮人的攙扶下回到自己宮殿。 “不知麗妃和鄭家的事傳出去后,七皇弟還有沒有心情繼續(xù)辦賞石宴?”三皇子把玩手里的玉杯,眼神玩味。 “這件事之后,麗妃與七皇子對太子只會愈發(fā)恨之入骨,你不要插手他們的事,現(xiàn)在還不是下場的好時機,”林貴妃警告地看了三皇子一眼,“聽說你最近與江尚書家的庶子走得近,一個庶子而已,值得你費心思?” 三皇子:“母妃不知,江家有趣得緊,況且,江尚書的這位庶子,似乎對太子妃很不一般。” 林貴妃:“你心中有數(shù)就好。” 三皇子:“母妃剛從景明宮回來,可知太子給皇后送了些什么生辰禮?” 林貴妃不解:“你問這個做什么?太子送的和往年差不多,都是些珍貴的,倒是太子妃,送了不少不入眼的小東西,自己種的花,一些小點心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