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為什么做這種羞恥的事你會這么高興
回到酒店,夢也取出房卡,突然打了個寒噤,走廊的空調開的也不低,不知怎地就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大輝瞥著走廊盡頭閃過的人影,目光逐漸變得陰沉,抬手按住夢也東張西望的腦袋,輕輕的東搖西晃。 “阿夢,你說的那個女老師歸隊之前,這個房間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住?” 夢也警惕的瞪他。 難怪剛剛她身體會自動產生危險的信號,危險的家伙就在她身邊! 大輝奪走她手上的房卡,刷卡開門,推著夢也進去,關門時又往走廊那頭看了一眼。可疑的人影已經不在了。 “今晚我陪你,不用太感謝我。”大輝就跟在自己屋一樣隨便,直接往床上躺。 夢也幾腳把他踹起來,“那張床留菜老師回來要睡的!你給我下去啦!” 標準的雙人間,左右兩張單人床,中間隔了一個床頭柜的距離。大輝躺過的那張床上放著留菜老師的一部分行李。 “想和我睡一張床就直接說嘛。”大輝撲向隔壁的床,擺著妖嬈的姿勢朝夢也勾手指,笑得一臉yin蕩,“來呀~” 夢也惱羞成怒,抓起枕頭往他身上砸,“誰要跟你一起睡了,你快滾回你們學校的宿舍去啦!” 兩人玩枕頭大戰時突然響起敲門聲。 夢也頓時緊張起來,這么晚會是誰呢,該不會留菜老師回來了吧?好像也只有這個可能。 夢也放松下來,小聲對大輝道:“帶隊老師回來了,你快點回去。” 大輝拉著要去開門的夢也,臉色不善的盯著門口,細著嗓音學女生的腔調詢問:“誰呀?” “噗~”夢也笑噴。 大輝捂著她的嘴擋住她的笑聲。 門外響起:“學妹,你回來了嗎?你…你的聲音怎么那么奇怪,生病了嗎?” 不是留菜老師,菊久池學長! 夢也與大輝對視一眼,拿開他的手,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回應門外的學長,“學長不用擔心我,我沒事。不會耽誤比賽。我要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那你好好休息。”門外的菊久池松了口氣,“天亮后我們一起加油。” 門外沒了聲響。 大輝蹬掉鞋子,四仰八叉的癱在床上,一個人霸占了整張床,陰陽怪氣的對著天花板說:“真是個好學長呢,知道你沒回來一直守在外面,看到我跟你在一起就躲起來。要是你一個人回來,你說跟你一起進房間來的會不會是他。” 夢也說:“學長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阿夢,你也太不了解男生了。”大輝翻身側躺著眼神玩味的看她,“現在還想我離開嗎?” “唔…”雖然不愿和臭黑炭獨處一室,夢也更不想帶著未知的不安失眠。她用腳尖在地板上畫了一條界線,“我睡留菜老師的床,你不許約過這條線。” 大輝趴床邊看地板。哪里有線了,他根本看不到。 夢也帶著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洗完澡后穿上吊帶和短褲,準備出去時卻猶豫了。她擦干鏡面上的毛毛霧水,臉紅紅的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 之前她穿這樣去籃球場,明明就很普通,不知怎的就激起了臭黑炭的獸性,被抱著蹭了好久。他今晚應該不會…吧? 好久沒聽到水聲的大輝在外面催:“磨磨唧唧的,洗完快點出來,我也要洗。” 夢也松了口氣,心里對大輝竟生出點小感激,要不是他在外面發出聲音,她可能會一直躲在這里當縮頭烏龜。 等她出來后,大輝嘟嘟囔囔走進浴室,關門時目光飄向那道孱弱的后背又快速收回。這家伙也真是…太沒防備了。 十分鐘后擦著頭發出來,把洗好擰干的背心和內褲晾到靠窗的位置,大輝突然發覺到沒有在浴室里看到夢也換下來的衣服。 背著他藏起來了嗎? “喂阿夢,天很熱,臟衣服不洗會悶臭的。”半晌沒有得到回應,大輝坐到床邊凝神望著隔壁。 夢也背對他躺著,像個嬰兒一樣蜷著身子,吊帶的后擺折起露出她纖盈的腰線。 大輝灌了大半瓶水,還是覺得口干舌燥。眼下這一刻簡直比魔鬼訓練還要考驗人。 啪,燈關了,房間倏然陷入漆黑。 夢也吐了口氣,不等她完全放下戒備,身后的床邊突然塌陷,緊接著后腰被噴灑灼熱的氣息。她反身一腳踹過去,一臉羞憤,“臭黑炭,你越線了!” “好好好,我回去。”大輝卻抱著她一起,“你越線就沒事了吧。” “放開我,我不要再和你做那種事啦!”夢也在他懷里做著無用的掙扎,“天亮我還有比賽!” “小聲點,你想被隔壁聽到嗎?”看著一下子變安靜的夢也,大輝低低笑著,“反正你也睡不著吧。正好我掌握了讓你快速入睡的辦法。” 啪,燈又打開。 眼前突然一片大亮,夢也適應了后拿開擋在眼前的手,發現大輝摸索出來一樣東西,緊張的坐起來往后退。 “今晚就用掉吧。”大輝拿出來的正是那只留菜老師給她的避孕套,“會讓你超~級~舒服的。” “不、要!”夢也直接上腳一通胡踢亂踹。胳膊擰不過大腿這話在她這兒根本不頂用,很快她兩只腳都被捉住。 “阿夢,省點力氣去賽場上打敗對手吧。”大輝攏著她的雙腿扛在一邊肩上,手背與臂膀上浮現的筋絡讓少年看上去更有力量感。 大約是重心被拉低,夢也一顆心沉倒向嗓子眼,狂躁的跳動著要從嘴巴里沖出來,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滿是不解的望著興致勃勃的少年。 “為什么…”夢也嗚咽一聲,心里話脫口而出,“強迫別人做這種羞恥的事,你會這么高興?” “啊?”大輝有些無奈,“我不是早就回答你了嗎,不止一遍,想讓我做這種事的,只有你啊阿夢。” 拉著她坐起來,大輝笨拙的輕擁她入懷,舔去她眼角的濕痕,舌尖溫柔的探入她的唇縫卷走她滿口壓抑的幽咽,交換著彼此口中殘留的薄荷牙膏味。 “你用了我的牙刷?!”夢也意識到后氣惱的捶他。 “有什么關系。”大輝輕聲低語,重新吻下去舌頭深入攪弄,唇舌分開時掛著縷縷清絲,“這種程度的事都做了,共用一個牙刷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