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懷孕了
此后古堡里便多了兩個穿白大褂的女人,一位是醫生,另一位是她的助手,接著每天都給蘇茉莉扎針,連續扎了八九天,肚子上出現了許多密密麻麻的細針眼,前一天的印子還沒消,第二天又覆蓋了新鮮的針眼。 蘇茉莉是最怕扎針的,心理的陰影以及恐懼遠遠大于生理承受的痛苦,從小生病了要打針都是個難題,每次都要全家齊上陣,這個哄完那個哄。 每次打促卵針的時候斯嘉黛都在場,抱著她,壓著她不給她亂動,一個人還壓不住她,還需要人幫忙。 但是每次都還是鬧得雞飛狗跳,尖叫聲痛哭聲經久不散,仿佛她正遭受著慘絕人寰的酷刑。 拿著針的女醫生和端著小盤子的助手兩個人面面相覷,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陣仗。 過不久,她又被送到那家私立醫院,這次卻被推進手術室,上了麻藥,對于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里發生了什么她一無所知,沒多久她又來了,同樣的麻醉同樣的昏迷。 等醒過來后,迎接她的是斯嘉黛,很溫柔地擁住了虛弱的她,羽毛般輕柔的吻不斷落在她臉頰、唇上。 “我的寶寶辛苦了?!?/br> 斯嘉黛頭一次這樣喊她,嚇得蘇茉莉寒毛直立,又想起了最近那么多天的扎針,每次從詭異的手術室里出來下體都會有一種難以啟齒的疼痛。 一種恐怖的猜想在腦海中逐漸形成,她嘴唇顫抖著問道,臉上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怎么了?難道是我得癌癥快要死了?” 斯嘉黛笑了一下,親昵地在她額間撫著,“沒有,我的小天使健康著呢?!?/br> “那......” “噓,別問了,你累了,睡一會兒,你以后會知道的?!?/br> 之后的這段時間里,斯嘉黛對她的態度簡直到了離譜的地步了,好像她是個易碎的水晶娃娃,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而且最詭異的是沒有人再把她壓在床上沒日沒夜地玩弄了。 就連西爾莎都收斂了性子,由著她為虎作倀,雞毛撣子當令箭,由此她度過了一段很是瀟灑自在的小日子。 直到心眼粗的她是第二個月月底才發現自己已經兩個月都沒來月經了,她這才聯想起眾人最近匪夷所思的改變,肚皮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針眼,兩次全麻進手術室,出來后下體隱隱作痛,還有那個醫生一直都留在這兒,隔三岔五地就給她做檢查。 于是這才慌了,心里愈發堅定自己大概是患了某種不治之癥,在這彌留之際里,這群死變態終于良心發現要對她好點了。 又一次做檢查的時候,她神情悲壯地拉著醫生問,“我最近身體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月經好像好久都沒來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醫生用那種帶著母性的眼神看向她,溫柔地告訴了她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那是因為你懷孕了啊。” 蘇茉莉當場便愣住了,腦中突然閃現出前一段時間她趴在書房門口偷聽,卡洛那句憤怒”不行,她才20歲,自己都還是個孩子”,還有去醫院時,卡洛眼中彌漫的憂傷。 再細細想來斯嘉黛總是親吻她肚皮,眼中愛意流淌的反常舉動,那些人沒一個敢碰她,最多抱著她夾著她的腿蹭蹭,牽著她的手去摸那濕潤的秘處,連仿生yinjing都不敢戴。 原來是這樣! 原來這群變態騙她懷一個孩子! 斯嘉黛一回來她就揪著她的衣領,歇斯底里地質問她是不是這么一回事。 斯嘉黛護著她,怕她摔倒,把她抱到軟沙發里坐穩,還摸了摸她發紅發顫的眼皮,很是平靜地回答了個”是”字,似乎那是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蘇茉莉哭到渾身顫抖,干嘔,在這群人面前她是從來不掩蓋自己的慘的,一聲聲控訴著她們對自己的虐待、摧殘,只不過哭得再慘也不能勾起她們的良心,把她放走。 她也不指望這群黑心變態還能有什么良心在了,能勾起點對她的憐惜已是不錯的了。 閃爍余光中遠遠地看到格琳回來了,這個b探頭探腦的,一看到陣仗不對,立刻兔子似地溜上樓了,蘇茉莉要是能靠得上她才有鬼。 “把孩子生下來就不關著你?!?/br> 將臉埋在手心里嚎多過哭的蘇茉莉耳朵動了動,這才抬起一張被暴雨肆虐過的梨花面,抽抽噎噎地說道。 “你騙人,才不會?!表槺銓⒀蹨I鼻涕抹到這個講究b的定制外套上。 斯嘉黛自然是看到她惡作劇的小舉動的,也沒有說她,只是用微涼的雙手捧起她的臉蛋,指腹輕輕拭去她眼尾的珍珠淚,溫柔地對上她的目光。 斯嘉黛沒必要撒謊,她的驕傲不允許她言而無信,正是因為這樣,蘇茉莉才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看到了希望。 “真的?真的嗎?我生下孩子之后就放我走?” 她攥著斯嘉黛的被她揪得快變形的領子,做出一副咬牙切齒地兇樣,可眼里藏不住的期待又讓她像禁不住誘惑的小獸,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去夠那塊可口的誘食。 眼睛哭紅了一圈,鼻尖也泛著微紅,肚子里還懷著自己的孩子,可她尚沒有做母親的意識依舊純真,就那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怎能叫人不心動? 斯嘉黛笑著將她抱緊了,“不騙你。” “你要是敢騙我就把你咬死?!?/br> 放完狠話的蘇茉莉想了想,還是將牙齒扣進了斯嘉黛的皮ro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