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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還想去看看當時教古代漢語的老師。烏天牽起聶原的手。 待到兩人從古代漢語教研室出來,正好十一點半。 老師,我和您說個事兒,那什么,您別生氣哈。烏天賊兮兮地笑著說。 我別生氣,汪教授皺了皺眉:你不會是考別的學校的碩士了吧? 烏天:是。 沒想到啊,烏天,汪教授頓時就怒了:你畢業的時候我還專門找你談過話,你當時可滿口說不想接著讀了,原來是看不上母校?! 我哪敢,烏天一臉諂媚:當時真沒想考研,后來上了一陣子班,發現自己對古代文學還是挺喜歡的我家在北方嘛,就考了北京的學校。 考的北師大?我跟你說,如果是比北師大差的學校,那真比不上我們學校的古代文學。汪教授氣哼哼地說。 考的是比北師大好一些的學校 汪教授怔了一下,也顧不上生氣了,問烏天:考得怎么樣?那學校可不好考吧。 英語挺難,專業課我覺得還行。烏天沒把話說滿,要是成績下來沒考上不就自打自的臉了。但其實他感覺考得不錯。 還行?汪教授面露滿意:可以,不錯的。你如果能進面試,我幫你聯系一下那邊學校的老師。 烏天沒想到汪教授有這層關系,感謝的話還沒說出口,身邊的聶原就已經放下筷子,一臉嚴肅地向他道謝:汪教授,謝謝您! 汪教授搖著頭笑了笑:不用客氣。 過了一會兒,汪教授忽然問烏天:還記得何向婷吧?她去年考了我們院的研究生,現當代文學。 烏天心虛地瞄了聶原一眼:記得,她也考研了啊。 吃過飯,汪教授回文學院開會了,烏天帶著聶原在校園里逛。 這棟樓是我宿舍。 這是音樂廳,我們學校最豪華的樓了。 兩人走走停停,烏天不斷向聶原介紹著學校,聶原則一路沉默。 晚飯是在學校附近吃的淮揚菜,烏天問聶原:好不好吃? 聶原點點頭:挺好吃的。 回到酒店房間,聶原還是不怎么說話。 烏天悄悄嘆了口氣,雙手扣上聶原的肩膀:怕了你了,我老實交代,何向婷追過我比較瘋狂,但是我沒答應。 啊?聶原睜圓了眼睛,一臉迷茫。 今天老汪說起來她,你是不是不太高興?我之前沒和你說過她,一是因為我倆沒有在一起,二是因為她當時太夸張你懂的。 呃,我沒不高興。 騙鬼呢,嘴角都耷拉下來了。烏天說著,抬手用食指輕輕點了下聶原的嘴角。 我真沒不高興。聶原抓住烏天的手,親了親他的手背。 那是怎么了? 有點兒遺憾吧大學真好,我就那樣了。 烏天一下子明白過來,聶原難過的是他沒能上大學,但聶原沒能上大學的原因又是兩人都心知肚明的,所以聶原不肯直說。 說白了,怕烏天自責。 烏天左手覆上聶原的臉頰,微微低頭,吻了他的嘴唇。 聶原,對不 閉嘴!聶原一把摁住烏天后腦勺,加深了剛剛的那個吻。 媳婦我還想要。烏天親親聶原的胸口。 滾!聶原推開胸口為非作歹的腦袋:困死我了,明天還要出去玩,你省點兒力氣。 我不累啊。 我累!聶原轉身,背對著烏天。 烏天十分狗腿地給聶原揉著腰:寶貝兒,那,何向婷你沒吃醋吧? 沒。 真沒吧?烏天將信將疑。 就算你真和她在一起,也挺正常吧今天在學校里,我看到好多情侶。 我,我不是說無所謂的意思,聶原轉過身來解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之前談了戀愛,也很正常,我不生氣。 我知道。烏天悶悶地回答。 他想起了夏天的時候,那天晚上,他在聶原租的房子門口等聶原,打算表白。站得腿都酸了,等來的是醉醺醺的聶原和一個陌生男人。聶原說,之前談過戀愛,很正常。這就像他以前承認過的,偶爾的約炮,也很正常。 烏天理智上知道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聶原對自己是百分之百的真心,但還是忍不住別扭。 這種別扭又顯得相當小家子氣,因此只能深深憋著。 你他媽急死我了!聶原在被子底下踹了踹烏天的小腿。 嗯? 這得怎么說才我也不是完全無所謂,怎么說,我也沒什么立場吃你的醋,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