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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爵全程拿著手機裝作給人發(fā)微信的樣子,不斷地回應兩只崽七嘴八舌的疑問。 午飯時間,嚴爵買了幾份吃的喝的,坐在車里將自帶的桌板撐開,每一種都給兩只崽撥了一點后,把剩下的飯分給了保鏢們。 他自己則是拿著手機專心拍攝崽們吃飯的神態(tài)。 所有感想概括起來只有一句話:啊我死了。 作者有話說: 作者:請把高清無/碼視頻發(fā)我一份,靴靴。 第37章 一顆黑糖味兒的珍珠有多大? 奶茶里用來增加口感的小料, 一口吃三四個都是少的,可當這顆珍珠放在只有巴掌大的諾爾面前,就相當于一般人類手中的籃球大小。 抱舉著滑糯泛著甜味的詭異黑色圓球, 諾爾左看右看, 挑了個順眼的地方后,臉湊過去“嗷嗚”一口咬下沾了滿臉的糖汁兒, 然后鼓著臉嚼啊嚼,嚼啊嚼,好半天才把那一口咽下。 嫌棄地把珍珠放在一旁的紙巾上,諾爾扯過另一張濕紙巾, 撩起來把自己從上到下擦了個遍,弄干凈后拿起適手的叉子, 視線在面前各種不認識的食物里遨游,繼續(xù)挑選下一個進行嘗試。 和諾爾比起來, 灼風就矜持多了。他蹲坐在被撕掉了脆殼的炸雞rou前, 吃的頭也不抬。 嚴爵無心吃飯,專注拍攝。 說起來用在幼兒園的意識形態(tài)穿越過來也有點好處,在客服的黑科技下, 擬實體的灼風和諾爾吃再多的東西也不會感覺到撐,不會被體型給限制。 “老師還在忙嗎?”見嚴爵一直舉著手機, 諾爾關心道:“要吃飯, 吃完飯再忙。” 拍攝的畫面足夠多了, 嚴爵被抓包后順著諾爾的話收起手機, 笑著說:“沒有忙,我只是看了一會兒新聞。這就吃。” 諾爾點點頭, 把叉子上剩下一半的雞rou絲塞進嘴中, 滿足地瞇了瞇眼睛。 吃過飯, 休息了一會兒后繼續(xù)逛街。直到天擦黑,又吃了小龍蝦和冰淇淋燒烤后,一行人才打道回府。 即使有靈氣保持魚尾不會變干,但諾爾還是無法抵抗對水的渴望,一回去就泡在了一個矮的陶瓷杯中,大小正好可以讓他把手不費力地搭在杯沿。灼風則是窩在一個只有巴掌大的小抱枕里。他們的手邊都有一個墊板,上面放了一些水果。 兩只崽窩在各自的用具中,眼睛沒往水果上看一眼,倒是眨也不眨地盯著不遠處,正在播放華國經典電影的手機屏幕看。 嚴爵不在,被潘文成叫走了。 “邪/教?一整個村子?” 嚴爵驚訝的重復,不敢相信道:“能在短時間內改變集體意志,該不會是傳銷吧?潘局你說那邪/教的手段殘忍,以前都很正常的村民,怎么可能在短時間內就信任?” 新時代的華國人,誰不是在國家各種反邪/教的宣傳下過來的?就算記性再不好的人,也不可能不會知道那東西的危害,更別說是原本一個民風淳樸,根本不在深山老林,也不與世隔絕的村子。 他又驚道:“那周哥不會有事吧?是需要什么藥劑嗎?” 潘文成苦笑著搖搖頭:“現在是個什么情況都不確定,哪里能確定需要什么藥劑?唉,那邊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懷疑是有不科學的東西作祟,才會發(fā)信息求助。” 事情與遠去執(zhí)行任務的周濤濤有關。 曾經的特管局,還是一個單純的行走在吊打各種離譜謠言,與未形成太大氣候的邪惡宗教組織一線的部門。每當聽說哪里有異常的聚眾行為,其下的員工們就會快速趕去,長時間的潛伏弄清楚情況后,開展不同的工作。 周濤濤上次去的就是西北地區(qū)的一個村子。 西北本就少雨,到了夏季后出現干旱的情況更是再正常不過,祖祖輩輩都是這樣,生活在那里的村民也就已經習慣了夏季的酷暑模式,早早就會做好準備,或者干旱情況太嚴重了等國家部門進行援助。 可是在一個名為西土村的村子里,兩個月前卻突然開始搞起了祭祀活動。 要是真的拜一拜龍王,觀音,佛祖啥的給自己求個心理安慰也就算了,畢竟祭祀活動是華國一直以來都有的,你只要老老實實只做祭拜,上柱香燒個紙錢也沒有人會說什么。 問題是,那些人拜著拜著,居然把貢品從香燭、熟食變成了殺生大會。這還了得?收到消息后潘文成當即就把在局里休假的周濤濤派了過去。 經過長期的調查,周濤濤他們經過再三之下努力與疑慮才排除了是有人故意引導,從中收取什么金銀財物。但這樣一來,村民們集體開始不正常就無法解釋了,總不能是他們突然覺得干旱太久,求神拜佛可以管用吧? 要知道去年,村子里的人可還沒這個祭祀活動呢,都是老實本分的人。 遍尋不獲,前不久得知了靈氣復蘇的消息后,周濤濤和同事們又是一番打探,終于把源頭懷疑到了不科學生物上,所以打報告求助了。 “上面經過討論后,決定派張子真過去,還有你。” “我?” 潘文成看著面露驚訝的嚴爵道:“報告是前一天發(fā)來的,一開始就打算讓你去。你身邊有灼風在,萬一他能從咱們的調查里找到些熟悉的蛛絲馬跡,給一點指點都是好的,再不濟還可以詢問客服,你去了這事兒就和你有關,交點積分找到罪魁禍首也很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