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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百靈看向張蜜,一字一頓的說,道、德、綁、架嗎?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韓佳欣立刻跟上,拒絕別人是沒有錯的,每個人都有自由選擇自己想做的事情,想選擇的生活方式的權利。 張蜜一看兩人聯手,知道自己不敵立刻拉上傅君遲,傅君遲你怎么看? 傅君遲其實之前提醒過自己千萬不要再隨隨便便說話,錢宏濤也告訴他一定要忍住,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就跟著大部分人走,所以盡管他的內心躍躍欲試的想要用自己的影響力去帶節奏,去讓粉絲辱罵曲靜妍。 但是他忍住了,他告訴自己,忍一時風平浪靜,反正兩人是一個公司的,未來的日子還長著。 所以傅君遲也說,對不起張老師,我贊同白百靈老師和韓佳欣的想法,確實拒絕別人是沒有錯的。 張蜜一看三人結成了同盟,頓時心生一股惡氣,反正她的風評也壞到一定地步了,她也不用在意那些身外之物,于是她毫無顧忌的說,什么所謂的拒絕的自由,都不過是個借口罷了,這只是你們這些仗著自己長得好看的人的特權,因為明知道自己長得好看,就算拒絕他人也不會被苛責,所以才站著說話不腰疼罷了。 張蜜咄咄逼人的說,今天站在那兒說話的要是個長相一般甚至丑陋的女生,你絕對會說她不識抬舉,丑人多作怪。 很明顯觀察室的三人沒有曲靜妍那么強的戰斗力,甚至有點被張蜜說服了的意思,所以鏡頭只能轉換回游樂場。 氣死我了,就不能呼喚曲姐來到觀察室親自對一下張蜜嗎? 一人血書,讓曲姐懟張蜜!這個老八婆氣死我了! 此時情況發生了變化,原本只是曲靜妍和許寶兒兩個人在場,但也許是兩人吵得太兇,所以其余人都趕了過來。 怎么了,陳俊偉無奈的詢問,寶兒怎么又哭了啊? 都是她!許寶兒哭著說,都是她故意針對我,她還罵我,她說我發瘋! 惡人先告狀這么理直氣壯嗎?你敢不敢說是你先咒人的? 我去,我太生氣了,有些人就是無可救藥,哪怕兩天被曲姐懟了三遍也一點長進都沒有! 曲小姐,要不然你先給寶兒道個歉?陳俊偉左右為難的說。 憑什么道歉?! 這個男的中央空調錯地方了吧他?什么啊就讓人道歉? 我沒有曲的嘴,遇上這種事情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道歉,啊啊啊啊!一想到當時的情景我就好不甘心啊!曲絕對不能道歉!懟他們,懟白蓮,懟這種和稀泥的混球! 陳先生,要不你先給我道個歉?曲靜妍對著陳俊偉說。 什么?陳俊偉整個人都愣了。 為什么像陳俊偉這樣的男人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和稀泥拉偏架?就只有一個原因,他們默認女人之間的戰爭是不會牽扯到他們的,女人永遠是在和女人撕扯,他就可以干干凈凈的,充滿風度的,仿佛是斗獸場上的觀眾一般,隨著自己的心意去偏袒他喜歡的一方。 就這樣理所當然的把自己放在裁判的位置上,默認所有人必須爭奪他的喜愛,他才是能夠決定勝負的那個人。 但是憑什么?他是誰啊? 我說你先給我道個歉。曲靜妍毫無動搖的重復了一遍,仿佛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憑為什么?陳俊偉緊急改口。 那陳先生又憑什么要求我向許寶兒道歉呢?曲靜妍問,憑借她的一面之詞?還是憑你的心意? 陳俊偉哽住了,他猜到了曲靜妍可能會為自己辯解,但絕不是通過這種把他拉下水的方式,因為從情況上看就是許小姐受了委屈啊? 曲靜妍再次故技重施,眼淚瞬間落下,她問陳俊偉,現在呢? 不是,這個不算吧?陳俊偉此時才想到曲靜妍是演員,這是演技啊,你不是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哭的,這怎么能算是許小姐的錯呢? 我沒說是許小姐的錯啊,這位從來不錯的陳先生,曲靜妍微笑著看向他,我一直說是讓你向我道歉,我在你我談話的過程中哭了,按照你的邏輯,不是應該你向我道歉嗎? 我什么都沒做啊?陳俊偉幾乎要被氣壞了,之前看曲靜妍撕別人很爽,但沒想到火燒到自己身上會這么燙。 你什么都沒做?曲靜妍反問,你上來就一副法官的架勢,然后不分青紅皂白的認定了一個所謂的真相,行使著自己賦予自己的權利,強行要求一個人向另一個人道歉,然后你告訴我自己什么都沒做?你這是哪里來的強盜邏輯? 曲靜妍冷笑一聲,莫非陳先生你在英國學的不是古典英國文學,而是古典英國海盜學? 作者有話說: 曲姐:(對陳俊偉)你在我面前這么跳是不是以為我不懟男的啊? 傅君遲、宋萬里:不,是人你都懟 這文不搞所謂的雌競,曲姐男女一視同仁,誰敢惹她她就懟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