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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嚴騫看著神情迷蒙的小孩,傷心問:“那寶寶喜歡誰?” 沈夏想了幾秒,才懵懵地回道:“喜歡圓圓……” 他懷胎十月生下的小寶寶,從他身上掉下的rou,他當然喜歡,愛到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頭rou都給她。 秦嚴騫又立刻撲上去吻他,不要臉道:“那我們再生一個。” 當然還是沒有得逞。 男人被老婆又扇了幾個耳光,英俊的臉印著紅通通的指痕,獨自去找這里的負責人把小孩穿過的襯衫和毛坎肩買了下來。 沈夏覺得丟人,換上自己的衣服,就直接到停在外面的車里去等他了。 天熱,沈夏玩了一下午也累了,秦嚴騫再回來時,便說要回家看女兒。 男人原本晚上還有安排,但看小孩躺在座椅上,困倦地閉上眸,便取消了之后的行程,帶著寶貝回了家。 沈夏一回家就去洗澡,又換上舒適的睡衣,到嬰兒房去逗女兒玩。 秦嚴騫也跟過去,看著小孩高高興興地抱女兒,親熱地吻女兒的小臉蛋,心里酸溜溜的。 沈清歡三個月了,五官逐漸張開,皮膚白白嫩嫩,大大的眼睛像兩顆葡萄似的,漆黑澄澈,像極了小時候的沈夏,秦嚴騫看著也歡喜,極其疼愛這個女兒。 可偏偏小圓圓越長越大,跟中了邪似的,他一抱就哭,哭得秦嚴騫頭疼,每次還要被老婆責罵,平時也只敢讓老婆或者保姆抱著女兒,自己在一旁看。 他的老婆孩子,卻一個都不能親近。 小孩陪女兒玩,也不搭理他,秦嚴騫越想越悶氣,自己玩了一會兒小圓圓的玩具,就黯然神傷地回臥室了。 沈夏陪女兒玩到天黑,抱著女兒吃晚飯時,沒在餐桌前看到男人,問保姆,才知道秦嚴騫一直都沒從臥室出來。 吃完飯又把女兒哄睡,沈夏才回了臥室,看見丈夫像個僵尸似地躺在床上,走過去坐到他旁邊,拍他:“你怎么不吃飯?” “不餓。”男人閉著眼,悶聲道。 沈夏看出男人生氣了,但也懶得哄他,硬邦邦道:“哦,那你睡覺吧。” 說完起身要走:“我今天去陪圓圓睡。” 秦嚴騫立馬睜開眼,翻過來伸手拽住他。 養了快半年,男人身體終于好了些,身上又有了肌rou,一下子將他抱到床上,委屈道:“你怎么這樣。” “我怎么了?”沈夏坐在他身上,也不高興道,“你自己說不餓,我還能硬灌你喝湯嗎?” 秦嚴騫倒是想讓小孩一勺一勺喂自己,最好嘴對嘴喂,但他不敢說出來,說出來肯定又要被罵流氓挨打。 小孩柔軟飽滿的臀rou壓在他的大腿上,他忍不住揉了幾把小孩腰上的軟rou,埋怨道:“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你老公。” 沈夏哼哼:“你討厭死了,我干嘛要心疼。” 秦嚴騫看他氣嘟嘟撅起的嘴巴,大手撫摸著小孩軟嫩柔滑的臉,壞道:“討厭我又要摟著我睡覺,我昨天不回來,還要抱我的西裝,寶寶拿老公的衣服想做什么壞事?” 跟男人在一起睡太久,聞不到秦嚴騫身上的氣息沈夏就睡得不安穩。 秘密被發現,沈夏臉紅大叫:“你閉嘴!” 秦嚴騫趁機深吻住他,舌頭鉆進小孩的口腔,靈巧地勾住男生香軟的小舌頭吮吸。 沈夏被他吻得呼吸不過來,纖長濃密的睫毛不停顫動,雙手拍打男人的肩膀,掙扎道:“流…氓,快放開我……” 白嫩嫩的小臉被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住,秦嚴騫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無恥道:“寶寶是笨蛋,結婚了做這種事怎么還能算流氓呢。” 男人的聲音太低啞,又故意貼著他的耳廓濕濕熱熱地講話,沈夏感覺自己的大腦像竄過去一陣電流似的,酥酥麻麻。 他被秦嚴騫氣暈了頭,說道:“那離……”_嬌caramel堂_ 秦嚴騫可沒敢給他說完的機會,又吻住他。 沈夏沒他力氣大,制不住男人。 秦嚴騫吻了他一會兒,再放開他,沈夏氣喘吁吁地呼了幾口氣,還要罵他,又被吻住。 就這樣被吻了大半個小時,男生的腦子因為缺氧暈暈乎乎,嘴唇都被親腫,舔一下就熱熱麻麻的。 沈夏雙手被男人一只手輕松束住,毫無反抗之力,一咧嘴,羞惱地哭出來:“你又欺負我…...嗚嗚……” 他就知道男人是條大尾巴狼,裝不了兩天好人。 秦嚴騫看小孩哭了,連忙放開他,哄道:“好好好,不玩了,不玩了,老公錯了……” 沈夏氣憤地扇了他一耳光。 秦嚴騫承下來,握住小孩的手,用被打紅的臉蹭了蹭他柔嫩的掌心,另一只手指尖輕輕擦拭掉寶貝顫動睫毛上沾染的淚漬,心痛說:“寶寶別哭了,老公心疼。” 過去犯的錯太嚴重,現在只是親近就這么難,秦嚴騫心都要破碎了。 沈夏淚眼朦朧地看面色蒼白痛苦的男人,終究還是于心不忍,又軟軟地抱住他,哽咽道:”不能再欺負我……” 秦嚴騫情緒低落到谷底,又被小孩一句話拽回來,親吻著自己寶貝泛紅的眼尾,聲音溫柔寵溺:“不欺負,疼寶寶還來不及。” 沈夏吸了吸鼻子,雙手捧住男人的臉,主動碰了碰他的唇,看見男人驀地明亮,充斥著興奮的眼睛,害羞道:“可是我長胖了,再等等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