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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叫!又不是我嚇你的!”秦嚴騫沒好氣地吼貓道。 “媽的。” 秦嚴騫又聽了一遍語音,暴躁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把抄起放在茶幾上的包裝精美的禮盒憤怒地往地上摔去。 價值五十萬的茶杯,還沒來得及從禮盒里拿出來,就被摔得四分五裂。 五花rou嚇得大叫一聲,身上的毛都炸開了。 秦嚴騫一腳把禮盒踹到角落,又撥通電話。 可憐的陶瓷商老板大半夜被怒氣騰騰的秦總叫醒,還以為剛送出的定制品出了什么意外:“怎,怎么了,秦總?” “不要高仿,我要國外那個真品。” “不管多少錢,給我弄過來。” 老板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可是秦總……” 秦嚴騫咬牙切齒道:“這點門路都沒有的話,你以后也別在這里開店了。”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媽的,他不見著他好。 他要是不想他好,早就吞并家產(chǎn)讓小孩滾去睡大街了。 秦嚴騫還沒氣多久,就看見五花rou伸出爪子去扒拉禮盒里濺出來的碎片,只能罵罵咧咧地把這討嫌的小畜生轟走,拿了掃帚把地給掃干凈,怕留下細小的殘渣,又用吸塵器吸了一遍。 打掃完衛(wèi)生,五花rou又來蹭他,要摸摸。 秦嚴騫俯身把貓抱起來,捏著五花rou的小臉道:“你說你爸是不是蠢,明知道那人不是個好東西,還巴巴地要貼上去,沒腦子!” 五花rou朝他奶里奶氣地喵了一聲,用毛絨絨的小腦袋討好地拱他。 秦嚴騫的表情柔化了一點,揉揉它的小腦袋,又說:“哼,你倒是比你爸強,知道誰才是真的好。” 再看手機,剛才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沈夏又給他發(fā)來了短信。 “你趕緊把那些熱搜都撤了!不然我饒不了你!” “秦嚴騫,你看到?jīng)]有!” “秦嚴騫,你要是個男人,有種別裝死!!” 那個男人到底有什么好,把小孩迷成這樣。 秦嚴騫硬生生被氣笑了,英俊的五官嫉妒憤恨得扭曲,卻還故意要用得意洋洋的語氣回道:“我就不撤,我就要搞得他身敗名裂,他不是很有骨氣嗎,你讓他別慫。” 沈夏一直在那邊焦急地等他回消息,聽見這句話眼淚都被氣得掉了下來,對著手機大喊道:“你個混蛋!嗚嗚!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嗚嗚嗚你去死吧!!” 沈夏發(fā)完語音,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趴在床上大哭起來。 他覺得是自己害了陸陽舒,讓他招惹上秦嚴騫這種小人,毀了他的前途。 沈夏現(xiàn)在恨死秦嚴騫了,一邊哭一邊把枕頭當(dāng)作男人的臉狠狠地捶打。 他太傷心了,哭到反胃,跑到衛(wèi)生間對著馬桶干嘔起來。 他現(xiàn)在一個人住,又不會做飯,每天都吃的外賣,小肚子上越來越軟,但因為他原本就瘦,長點rou看著反而健康一些,也就沒有在意。 沈夏嘔了半天,咽喉鼻腔都是泛上來的酸水味兒。 男生狼狽地去洗手臺漱口,又洗了把臉。 沈夏看著鏡子里面眼睛紅通通的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 他對娛樂圈的事一竅不通,陸陽舒因為他出事,他卻一點都幫不上陸哥的忙。 洗漱好,他無力地回到床上,秦嚴騫那個討厭的男人又給他發(fā)來了消息:“哭了?” “你去死!” “呵呵,我要是死了的話,做鬼也要來天天入你的夢,你怎么都別想跟那個小白臉好。” “混蛋!變態(tài)!”沈夏只會這幾個詞,翻來覆去地罵。 “你要是讓我心情好點,說不定我還會放過他。” 沈夏默默把罵男人是狗的消息刪除了:”……什么?“ “今天的自拍。” “……” 好像條件也沒有那么難,沈夏太想為陸陽舒做些什么了,他吸了吸鼻子,在自己前幾天拍得一系列半身照中選了一張,發(fā)了過去。 “不行,不要證件照,要現(xiàn)拍的,別糊弄我。” 沈夏撇了撇嘴,這才調(diào)出相機,對著攝像頭敷衍地拍了一張發(fā)送過去。 秦嚴騫在那邊把照片放大,仔細地看小孩清秀白皙的小臉,哭得紅紅的眸,潤澤粉嫩的唇。 雖然他現(xiàn)在和小孩是上下層,可一直都沒見過面。 他看了半天,感覺小孩好像臉又小了一圈,不滿地嘖了一聲,對著五花rou隨意地拍了一張回過去,終于完成了今天的睡前任務(wù):“行了,睡覺吧。” “陸哥的事呢?!” “什么事?這是我們以前約好的,你發(fā)自拍,我給你五花rou的照片。睡吧。” 沈夏看到這個回復(fù),明白自己被忽悠了,氣得把秦式枕頭摔到地上,狠狠踩了幾腳,扔進貓窩。 臭男人,活該讓貓撓。 ———— 不知道是被秦嚴騫那個狗男人氣的還是因為陸陽舒急的,沈夏一晚上都沒睡好覺,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捂著不舒服的胃去買了早餐,想找陸陽舒一起吃。 但到了男人的樓下,沈夏給陸陽舒打電話,卻被男人抱歉地告知他已經(jīng)到公司了,估計又要晚上才能回去。 陸陽舒跟他說話的時候沈夏還能聽見那邊不斷的催促和訓(xùn)斥聲。 沈夏又羞愧又沮喪,沒和男人說幾句就匆匆掛了電話,拖沓著腳步又回了自己的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