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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不過短短幾十秒,解決完這個渣滓,秦嚴騫邁過男人的身體,匆忙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裹住哭得不斷顫抖的沈夏:“夏夏......” 沈夏的嗓子都哭啞了,抱住秦嚴騫的脖子,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斷往下掉。 他被那個人捏了打了,他的臉好痛,胸也好痛,身體燙熱難受得發脹,他好想把這些都告訴秦嚴騫,但他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趴在男人堅實的胸膛委屈地哭泣:“啊啊,啊嗚嗚嗚......” 秦嚴騫撫摸著男生拱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小腦袋,用比平時溫和百倍的聲音說:“夏夏,我來了啊,沒事了......” 柳修軒其實猜想到沈夏應該是來衛生間了,在這里沒看到男生的身影后他更安心了,他的藥可是花大價錢買的,賣家號稱大象嘗一口都發情,男生那個小身板,肯定早就發作不知道被誰拐去上面的房間了。 秦嚴騫那么愛干凈,要是沈夏被人碰過了,男人估計看一眼就會覺得臟,看他還在不在乎這個小啞巴。 誰知道秦嚴騫走到半路又突然返回了。 柳修軒愣了一下,他沒秦嚴騫跑得快,進來后被里面的昏迷在地上滿臉血的男人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秦嚴騫殺人了:“嚴,嚴騫......這是怎么回事?” 秦嚴騫抱起沈夏,面色冷硬,語氣冷得能掉下來冰碴子:“不用管他,你去把聚會的負責人叫過來。” 敢動他的人,這事沒完。 柳修軒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可怕的秦嚴騫,不由打了個哆嗦,跑回去叫負責人了。 他一邊跑,一邊擔心那個小啞巴會不會把自己供出來,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柳修軒回到大廳,先戰戰兢兢地把紅酒杯剩余的酒給全部給倒了,把證據毀尸滅跡后,才找到聚會的負責人,讓他過去秦嚴騫那里一趟。 但當他帶著負責人重新回到衛生間時,秦嚴騫和那個小啞巴已經不見蹤跡,只剩下還奄奄一息躺在地板上喘氣的猥瑣男。 ...... 柳修軒剛走,秦嚴騫就發現懷里的人不對勁。 小啞巴滿臉潮紅,體溫高得不像話,細白的雙腿纏住他的腰,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貼。 沈夏感覺自己身體里像是燃了一把火似的,燒得他好難受,尤其是下半身,脹脹的,有種想要上廁所的感覺,但他又沒有尿意,特別奇怪。 他不懂這些,只能緊緊抱住秦嚴騫,汲取男人身上的那點涼意。 秦嚴騫還以為他是發燒了,想給男生穿褲子把他帶去醫院,結果被沈夏抱著怎么都不放,不知人事的男生像小狗似的在他身上亂蹭,秦嚴騫被他抵了幾下,突然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媽的,這個渣滓居然還敢給男生用藥。 沈夏已經難受得又哭了,他感覺自己要尿褲子了,但他不想放開秦嚴騫。 小啞巴嗚嗚地流著淚,不敢在秦嚴騫身上繼續磨蹭了,如果尿到男人身上,他肯定會挨罵的。 秦嚴騫也是頭一次經歷這樣的事,看沈夏著急的模樣,也慌亂起來:“夏夏,很難受嗎?” 沈夏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淚眼朦朧地點點頭。 秦嚴騫用褲子匆匆把男生裸露的腿包起來,抱著男生走出衛生間:“夏夏乖,忍一忍,這里太臟了,我帶你去別的地方。” 沈夏把頭貼在秦嚴騫寬闊的肩膀上,眷戀地抱住這個好像又變回以前大哥哥的男人。 第33章 聽話,先下來 秦嚴騫把沈夏抱進酒店為客人專門準備的房間,一路上男生臉蛋潮紅,發出細小軟綿的啜泣聲,一直迷茫又難受地在他身上磨蹭著。 男生細白的小腿勾住他的腰,一直往他身上貼,秦嚴騫被蹭得也有些受不了,想先把男生放到床上:“夏夏,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但沈夏渾身燥熱得厲害,委屈地唔了一聲,還是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想從男人懷里出來。 他害怕他一放手,秦嚴騫就又離開了去找柳修軒了。 沈夏在秦嚴騫臉上親了親,想借此來討好男人,不想讓他放下自己。 男生迷迷糊糊地亂親,紅潤的唇瓣濕潤綿軟,纖長的睫毛被眼淚黏成濕漉漉的一撮一撮,像蝴蝶的羽翼一樣剮蹭著秦嚴騫的臉,癢癢的,帶來一陣酥麻。 秦嚴騫想這藥效還真他媽大,傻子都能開竅了。 秦嚴騫一條腿壓在床上,把像個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的沈夏給掰了下來:“聽話,先下來。” 他不知道那個混蛋到底對小啞巴做到了哪一步,但看男生被扇得紅腫的臉龐和滿身的指痕,就心疼得不了,恨不得再回去剁了那人的狗爪。 沈夏躺在大床上,濕漉漉的眼睫毛顫動著,眼神朦朧又無辜地看著他,在秦嚴騫檢查他身體狀況的時候,又用臂彎勾住男人的脖子要親親。 男生這次用的是右臂,秦嚴騫不太敢扯他剛好的右胳膊,只能任由男生跟發情的小狗似的在自己臉和脖頸亂啃,用漂亮秀氣的鼻梁蹭著自己。 沈夏迷迷糊糊地親著秦嚴騫,唇瓣無意間擦過男人唇瓣,突然就想到那天在婚禮秦嚴騫和他那個輕飄飄的吻。 男人的唇瓣很涼,貼在一起的話,肯定會舒服。 沈夏像小魚啄食似的,一下又一下,不得章法地用自己的唇不停地碰男人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