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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老娘這么好的身材都沒反應,怪不得搞玻璃,白蔓心里罵了句晦氣,趕緊溜了。 女人走后,秦嚴騫一把將還在發懵的沈夏從沙發上揪起來:“上樓。” 其實剛才白蔓那個動作是借位,除了被白蔓主動捏住的手腕,沈夏連女人一根頭發絲都沒碰到,光想著怎么忍住噴嚏了。他腦子里根本沒有那檔子事的概念,自然不會懂得自己剛剛和女人的姿勢有多曖昧引人遐想。 但看著臉色黑壓壓的秦嚴騫,沈夏也有點害怕,茫然地啊了一聲,想用手比劃問秦嚴騫怎么了,可秦嚴騫牢牢拽著他的手,走在他前面,頭都沒有回一次,硬生生把小啞巴扯上了樓。 進了臥室,秦嚴騫把沈夏甩到床上,他用力太大,沈夏的膝蓋猝不及防撞到了床邊,疼得淚水一下從眼眶里溢出來。 小啞巴委屈地捂著自己膝蓋,不明白這陣子脾氣一直好好的嚴騫為什么會突然這么生氣。 秦嚴騫看他的姿勢,知道肯定是磕著了,但心里又氣得慌,煩躁地在房間里走了兩圈,等怒氣稍微消了些,才冷著臉來到沈夏面前,俯身捏住男生的下巴,冷聲道:“你剛才和那個女人做什么了?有沒有主動摸她?” 第8章 我給你看看 男人修長的手指鉗住沈夏的下巴,硬生生將男生細嫩白皙的皮膚捏出個紅印子。 沈夏吃痛地張開嘴,嗓子里梗出細小的嗚咽聲,抬起手比劃:“嚴騫在說什么啊......我不懂。” 因為胳膊卡在秦嚴騫的手臂間,他手勢比劃的斷斷續續的,眼淚又委屈地掉下來:“嚴騫,我膝蓋好痛......” 男生guntang晶瑩的淚珠順著光滑的臉頰滑下來,滴在秦嚴騫的手上。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秦嚴騫看他哭得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有點心軟,但想到剛才的畫面,怒氣就又從心頭燃起來。 當初是沈夏死活要求著他要和他在一起,他才勉強同意這樁婚事,結果現在可好,他連主動送上門的初戀都沒有碰,男生就敢跟其他女人那樣親密,這算什么? 秦嚴騫陰沉著臉,放開沈夏:“脫褲子,我給你看看。” 沈夏甕聲甕氣地應了一聲,乖乖脫掉身上柔軟的灰色家居褲,抬起膝蓋讓秦嚴騫看。 男生的腿筆直纖長,皮膚也雪白細嫩,連膝蓋都是粉潤潤的色澤,顯得上面逐漸腫起的淤青更加觸目驚心。 秦嚴騫蹲下來,用手碰了碰那片青紫,小啞巴就疼得嘶了口氣,緊張地把手放在男人寬闊的肩頭,嗚嗚咽咽地想和秦嚴騫抱抱。 男生自小被沈老爺子寵著長大,風吹不著雨打不著,一直都是個小嬌氣包,也就秦嚴騫這樣對他,他還會繼續眼巴巴地纏上去。 秦嚴騫感受到小啞巴對自己的依賴,心情這才好一點,語氣緩和了一些,安撫道:“沒事,只破了點皮,沒傷著骨頭,等會兒拿藥涂涂就好了。” 沈夏很聽他的話,乖乖地點了點頭,啊了一聲,但還是覺得疼得慌,便抱住了秦嚴騫,想讓男人多寵寵自己。 但秦嚴騫拍拍他的背,沉聲道:“先放開,我有話跟你說。” 沈夏只得無措地松開手,睜著淚蒙蒙的圓眸子看向秦嚴騫。 男生眼尾因為剛才流淚,像抹了胭脂似的紅通通的,平白為秀氣白嫩的臉龐添上幾分媚意,又因為現在只穿了件上衣,小腿筆直纖長,雪白的大腿在寬大的襯衫下若隱若現,不安地動來動去時,簡直就像在刻意勾引人。 秦嚴騫知道他因為小時候的車禍傷到了大腦,才導致現在不會說話和腦子缺根筋。沈老爺子因為避嫌,應該也沒教過他什么男女之事。但說到底,沈夏也二十了,身體是個實實在在的成年人了。有些事,即使他不明白,也不應該和別人亂做。 秦嚴騫吸了口氣,干脆把沈夏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床邊:“剛才你和那個女人怎么回事?” 沈夏懵懵地用手給他比劃了自己知道的事情經過,當然,小啞巴有點不好意思地隱瞞了白蔓問他叫秦夫人那段對話。 秦嚴騫看完,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嗯了一聲,嚴肅道:“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人像這樣貼近你,不管男的女的,你都要把他推開,知道嗎?” 別傻乎乎讓別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給他扣了綠帽。 沈夏茫然地眨了眨眼,比劃道:“可爺爺說,隨便推別人是不禮貌的啊......” 秦嚴騫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點點男生小腦殼:“你都結婚了,讓別人隨便碰你才不正常,只有我才能碰你!” 沈夏還是不太明白,結婚是他和嚴騫兩個人結婚了,既然別人碰他不正常,那嚴騫怎么能跟那個男人抱抱。 沈夏把這個疑問問出來,結果秦嚴騫臉更黑了:“我看你是一點都不傻,精明著呢。” 道理說不通,秦嚴騫干脆用實際行動教會小啞巴,什么叫做羞恥心。 秦嚴騫讓沈夏脫了上衣,男生只穿了條小黃鴨圖案的內褲,光溜溜坐在床上,偷偷拉起旁邊的小毯子想往身上遮。 “不準蓋。”秦嚴騫冷聲道。 沈夏又默默把手里的小毯子放下了,看著仍舊西裝革履的男人,臉莫名臊得慌,小臉蛋浮起兩抹紅暈。 秦嚴騫用手覆上小啞巴白嫩嫩的胸膛。 男人手掌寬大,很熱,指腹還有些粗糙,磨得沈夏癢癢的想往后躲。秦嚴騫拉住他,用力揉了男生一把,沈夏頓時“啊”了一聲,小臉跟吃了特辣辣椒似的,咻得紅了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