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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花店,姚疏也買了一朵回贈蔣秋澤。 姚疏踩著不算高的鞋子,樓道里的感應燈應聲而亮,蔣秋澤在他后面,兩人牽著手,另一只手里各自拿著一枝玫瑰。 等開了門,姚疏俯身脫鞋子,軟滑的布料勾勒出他的綽約身姿,不比女人那樣柔美,是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韻味。 蔣秋澤身上西裝革履,開了空調吹風。姚疏的鞋子脫了一半,他便將人從背后抱住,將手中的玫瑰插進了他微微敞開的裙子領口里。 花莖全都滑了進去,花朵被卡在V字領那里,好似在鋪滿墨綠色的樹林里開出了一朵嬌艷玫瑰。 不等姚疏說什么,蔣秋澤將人抱起來,姚疏怕花掉下來,用手掌捂著胸口位置,等蔣秋澤把他放到床上,他才眨著眼睛問他干嘛。 “姚姚……”蔣秋澤用嘴唇去抿他胸前的玫瑰,“你該這樣送我花。” 他用嘴唇挑弄著花瓣,又時而觸碰過姚疏平坦的胸前,去了刺的花莖時而滑過身體敏感的細rou,姚疏會忍不住呻吟出聲。 蔣秋澤往上移了移,用嘴唇抿起裙子的兩根細帶,將它們抿下來,堆疊在姚疏的手肘處。晚上吃飯兩人都喝了點紅酒,此時酒精發酵,熏紅了姚疏的臉頰,胸前在花朵的映襯下同樣透著緋紅。 姚疏乖巧地將自己的手臂從兩條吊帶里解放出來,抬著手臂去攬住蔣秋澤的脖子,兩人交換了一個水聲纏綿的長吻。 做的時候蔣秋澤很小心,他怕把姚疏心愛的裙子扯壞,姚疏常常因為這件事跟他生氣,因為蔣秋澤獸性發作的時候,幾乎沒有理智。 他小心翼翼地把裙擺堆疊到姚疏腰間,長裙一下子變成了只能遮住關鍵部位的布料,墨綠色顯得身下的人更加白得發亮,蔣秋澤吻了吻他胸前的小小粉紅。 “嗯……”姚疏回贈一聲甜膩呻吟。 做足了前戲,蔣秋澤才架著兩條兩腿將自己緩緩送進去,姚疏很動情地摟著他不停討吻,像個貪心要糖果的小孩。 “可以都進來……”身下人難耐地小聲乞求。 蔣秋澤怕弄疼了他,上兩天做的時候姚疏就喊疼,后來被cao舒服了才放開,“難受就算了。” 姚疏搖了搖頭,玫瑰花散落了幾瓣在他胸前,是嬌艷欲滴的紅,“都進來……” 蔣秋澤挺了挺下身把yinjing全部插了進去,姚疏皺了皺眉,抱著他的肩膀蹭了蹭。 “難受嗎?” “不。”姚疏誠實回答,他現在被欲望吞噬著,饑渴難耐,“你動一動……唔!” 下面毫無預兆地插動起來,姚疏沒忍住喊出了聲,好在他們搬家了,隔音效果好了不少。 蔣秋澤細細吻著他胸前的雪白,又吻他胸前的鮮紅,交錯間不知吻到了哪里,姚疏又是一陣喘息。 下面的xue口也被cao得紅腫,粉嫩的乳尖慘遭蹂躪,變成了深殷紅色。再看上面仰著脖頸大口喘息的人,唇色如熟透了的櫻桃,讓人忍不住去咬一口。每一處都如胸前的玫瑰花瓣那般盛開著。 蔣秋澤頂弄間姚疏到了高潮,他很容易高潮,繃緊了腳背射出來,軟答答掛在蔣秋澤身上。 過了一會兒,濕熱的rouxue里蔣秋澤也跟著射出來,沒來得及帶套,濃白色的jingye順著張合的xue口流出來,是花朵中流出來的汁水。 玫瑰花瓣在兩人的運動間已經散落,三三兩兩散開在床上和姚疏的身上。 不僅玫瑰的花瓣,他身上處處是開了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