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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秋澤彎身去撿,他一動,兩人相連的地方有乳白色的液體,姚疏怕自己掉下去,緊抱著他的背,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很容易就撿到了,蔣秋澤打開,果然里面的小蛋糕已經(jīng)歪歪扭扭了,奶油蹭的到處都是,上面的小櫻桃滾了下來,滾到了他手里。 他提著長長的莖喂到姚疏嘴里,趁著他剛咬開,蔣秋澤便長驅(qū)直入,吻著他同他一起品嘗。 酸酸的,果rou的嫩汁和姚疏一樣香甜。 “嗯……”姚疏眨著眼睛,泛紅的眼角挑著,感受到那個東西果然又在他體內(nèi)變大了,嚇得他臉容失色,“不要了……” 他鼻尖上沾了些奶油,蔣秋澤看他跟個小雪人一樣,露著濕漉漉的眼睛無辜地望著自己,他能沒反應嗎?! “真的不行了……”姚疏身體雖然不弱,但是也經(jīng)不起他這樣天天折騰啊,他不知道自己鼻尖上有奶油,拿鼻尖去蹭著蔣秋澤討好,“你最好了啦。” 苗禹做甜點很有一套,味道非常好,奶油也是選的上好的,甜而不膩。姚疏覺得那蛋糕是他辛辛苦苦做的,浪費掉實在可惜,又想吃。 他拿過來自己端著,叉子太小用著很不方便,他干脆用手去拿,掰了一小塊給蔣秋澤喂。 姚疏手指上都沾著奶油,看的蔣秋澤食欲大振,不是想吃東西,是想吃眼前的人,身下一動,姚疏馬上就坐都坐不住了,連著手指一起喂到了他嘴里。 蔣秋澤滿意地含住了,奶油的甜味順著他的舌尖散布到了整個蓓蕾。 真好吃。 姚疏紅著臉瞪著他,抱怨道,“你總是欺負我。” 蔣秋澤看他委屈極了的模樣,將他手里的蛋糕放到桌上,扶著他又開始動,糾正他道,“姚姚,這叫疼愛。” 姚疏是見過他辯護的,伶牙俐齒咬文嚼字,總是能糾出對方的弱點,他自然說不過的,只好不講理了,“不管,就是欺負。” 蔣秋澤就笑,姚疏無理取鬧起來都那么好看,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姚姚讓我欺負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 蔣秋澤正逗著他,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是他媽。 他接了起來,姚疏一點聲都不敢出,乖乖聽他講電話。 “喂,媽?”一般來講,他媽很少晚上給他打電話,畢竟他也是有x生活的人嘛,相信他媽是可以理解的。 蔣mama卻突然嚴肅起來,聽起來語氣也沒有平時那么輕松,“澤澤,mama要跟你談一件非常嚴肅的事。” 蔣秋澤一愣,他想了想有可能的情況,他爸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身體都倍兒好,應該不是健康出現(xiàn)了問題,那么,他想了想,問,“難道你和我爸決定要生二胎了?” “少貧。”蔣mama被他逗樂了,語氣緩和了很多,“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 “跟姚姚在一起呢,怎么了?” “真的?”聽她的語氣,似乎是不相信。 “真的!不信讓姚姚跟你講兩句。” 蔣秋澤拿著電話給姚疏聽,卻不老實的挺動下身,姚疏剛要接電話,被他頂?shù)囊粋€哆嗦,“啊”了一聲,忍著喘息拿著電話,生怕讓蔣mama聽出來哪里不對,“阿…阿姨好。” 蔣mama跟他說了兩句,具體說什么蔣秋澤也聽不到,只知道姚疏被他頂?shù)目煲B話都說不出來了,蹦出來的都是細細碎碎的詞,一張口就露餡,只能不停用嗯嗯來代替。 蔣mama這才讓他把電話給了蔣秋澤,姚疏被他欺負的可憐巴巴,氣的直捶他的背,蔣秋澤玩著他卷卷的頭發(fā),“媽,到底怎么了?” 蔣mama聽到了姚疏的聲音,疑慮打消了近半,才同他講,“今天你譚阿姨說看見你和一個女孩子走在一起,你還攬著人家的腰,問我是不是你女朋友。” “澤澤,雖然我是你mama,但這件事絕對是你的不對,我不能縱容你。我希望你可以學會承擔責任,在這件事上你不能對不起姚姚。” “等等……”蔣秋澤被她說的有點懵,他怎么覺得有哪里不對的樣子? “不管那個女孩是誰,這是原則問題,除非你已經(jīng)……”蔣mama把自己都說愣了,“你不會跟姚姚分手了吧?” 說著說著她自己也覺得不對,“那你還去找人家做什么?” 蔣秋澤總算明白了,他媽也太能想了吧! 他看著姚疏沒忍住笑出了聲,后者還一臉茫然地不知道什么情況,蔣秋澤想了想,跟蔣mama道,“媽,那是姚疏。” 這回蔣mama不說話了,本來她都做好了反駁蔣秋澤的準備,硬生生憋了回去,愣了足足好幾秒,聽著蔣秋澤在那邊傻樂,才明白這不過是兩個人的小情趣,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佯裝不悅道,“跟你說了不能欺負姚姚,怎么還讓人家穿著女生的衣服陪你出去?” 蔣秋澤看著被姚疏珍愛的裙子,雖然弄臟了些,但依舊是那么好看,這可不是他讓的,姚疏巴不得穿著不脫呢! 蔣秋澤應著她,反正隨她怎么說,開心就好。 過了幾天姚疏去蔣秋澤家拜訪,一想到那天的事情都不好意思抬頭看蔣mama。 蔣爸爸做了一桌子的菜,他看起來不茍言笑的樣子,很嚴肅似的,其實人很好,姚疏來之前特意問了蔣秋澤他愛吃什么。 吃過了飯,蔣秋澤跟著蔣爸爸收拾廚房,蔣mama從自己房間里提出來一個手提袋,姚疏正在剝桔子,見了她愣愣的把自己剝好的桔子給她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