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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xiàn)在明白這個人的魔力在哪里了。 姚疏擺了個要開始的姿勢,舒唯桐讓他等下,關(guān)掉了排練室的燈,只剩下一束,直直打在他身上,幾乎和舞臺無異。 不得不說,姚疏跳舞的時候比任何時候都認(rèn)真。雖然舒唯桐只是讓他隨意擺幾個動作,但他卻連貫地跳完了一大段,幾近是整首曲子。 跳完了,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去找黑暗中站著的蔣秋澤,小聲問他,“好看嗎?” 他大眼睛一轉(zhuǎn)一轉(zhuǎn)的,里面閃著星星似的望蔣秋澤。這哪里是在問他舞跳的怎么樣,分明是在在求一個么么噠。 舒唯桐再看不出來兩人有情況就真是太侮辱她的智商了。 第32章 姚疏的鼻尖上透著一層薄薄的汗珠,有些遺憾地道,“剛才有兩個動作跳錯了。” 蔣秋澤哪能看出來他跳沒跳錯,甚至注意力根本不在舞蹈上,光看他人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觸著他光滑的肌膚,“已經(jīng)很好了。” “真的?”姚疏聽他這么一說眼睛更亮了,他第一次在蔣秋澤面前跳舞,自然希望能表現(xiàn)的越完美越好,全然忘了這不是什么比賽,蔣秋澤也不是評委。 蔣秋澤“嗯”一聲,用力點點頭,姚疏立刻笑開了花,跟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舒唯桐覺得自己像個上萬瓦的大燈泡,整個世界都被她照亮了。她還以為姚疏是個很古板的人,畢竟剛才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呆呆的好學(xué)生。 沒想到他笑起來會這樣好看。 “小疏,跳的很好,我們的匯報演出就拜托你了!”舒唯桐都不好意思打斷他們兩個的你儂我儂,打算找個理由直接溜走,“我晚上還有課,要先走了,具體排練的時間確定以后會告訴秋澤。” 姚疏笑盈盈地看她,乖到不能再乖了,“好,學(xué)姐再見。” 蔣秋澤這才想起來邊上還有一個人呢,真不是她存在感低,而是姚疏存在感太高,他一站到自己跟前,就誰都看不見了。 姚疏的睫毛在自己眼前呼扇呼扇的,彎著眼睛,因為出了汗,帶著輕微褐色的頭發(fā)濕著黏在脖子上,看的蔣秋澤心癢癢。 舒唯桐離開時,還很貼心的帶上了排練室的門。這里沒了外人,姚疏整個人更放松了,也沒有什么顧忌,直接席地而坐,解著絲帶換鞋子。 蔣秋澤蹲下身來幫他一起解,姚疏的腳背拱了起來,像剛才跳舞時那樣。蔣秋澤任由他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耐心得給他解鞋子上難解的死結(jié)。 脫掉了舞鞋,姚疏才想起來自己的鞋子和衣服都還在更衣室里呢,那堆衣服被他團在凳子上團的很亂,他不好意思讓蔣秋澤去拿,雙手撐著地站起來,赤著腳便要去拿。 木制的地板涼涼的,他出了汗的腳心踏上去覺得很舒服。 然而剛走沒兩步,蔣秋澤便從后面攔住他的腰,蹙著眉頭道,“不許赤腳。” 姚疏在家的時候就不喜歡穿鞋子,地面總是被他打掃的干干凈凈,經(jīng)常從浴室出來光著腳就坐到床邊上了,在那淺色的地板上留下兩排水印。尤其他是穿著睡裙的時候,沒有一雙便鞋能搭的起來,從浴室到床邊也就幾步的距離,有的時候蔣秋澤也懶得說。 蔣秋澤攬著他的腰轉(zhuǎn)了個身,和他面對著面,將自己的雙腳探上前,“踩上來。” 姚疏和他相聚不過十幾厘米的距離,將腳尖踏上去便離得更近了,兩人幾乎是緊緊貼在了一起,中間沒有半點縫隙。饒是這樣,蔣秋澤一動步子,他還是差點掉下去,嚇得姚疏連忙攬緊他的脖子,嘴唇猝不及防地蹭著蔣秋澤的唇邊擦過去。 蔣秋澤就笑,手上卻不自覺的扣緊他的腰。 姚疏的腳尖在他的腳背上跳躍,身上穿著尚未脫下來的舞裙,跟著他的腳步亦步亦趨,跳出一曲好看而不知名的步伐。如果這個時候來點音樂氣氛會更佳,但如果實在沒有,窗外傳來的蟲鳴似乎也不錯。 就這樣姚疏重新?lián)炱鹆宋璧福Y秋澤沒課的時候就陪著他練,大多數(shù)是在排練室,那里有冷氣,姚疏不會很辛苦。 這個舞蹈并不算難,比較經(jīng)典的一支,姚疏以前跳過,要是只是讓他跳,大不了多練幾遍,只是讓他教,他就不太會了。 舒唯桐定好了時間,帶他去見要教的幾個“學(xué)生”。姚疏完全改不了老毛病,緊張的要命,今天蔣秋澤有課沒有陪他來,他便更緊張了。 還好那幾個女生并不刁鉆,反而人都很好,看他是學(xué)弟反倒倒過來照顧他,他們學(xué)的很認(rèn)真,姚疏教的也認(rèn)真,一來二去,他便不覺得有什么了,話也多了,盡量將每一個動作指導(dǎo)到完美。 舒唯桐只看他教了兩節(jié),放了心,蔣秋澤的眼光,果然不會差。 這星期還有一件對姚疏來說重要的事,那就是蔣秋澤的模擬辯護,周五晚上七點在小禮堂進行,蔣秋澤邀請他去聽。 姚疏六點多點就到了,他是下了課直接過來的,連書都還抱在懷里。本以為自己來早了,沒想到座位已經(jīng)三三兩兩滿了一半了。 他站在小禮堂門口,看見蔣秋澤正穿著正裝站在臺邊上跟一個老師講話,見他來了,伸手跟他打招呼。 姚疏在第四排找了個位置坐下,蔣秋澤跟老師講完話向他走過來。 “吃晚飯了嗎?”他在姚疏邊上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