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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啊我的寶!”路里興奮地沖過來摟住了倪星橋的脖子。 倪星橋這會兒哪受得了這個,差點直接被人拽倒下,還好姚敘反應快,把人抓住了。 “Sorry!”路里趕緊道歉,“忘了你現在是殘疾人了。” 倪星橋狠狠瞪他“閉嘴” 因為路里的出現,姚敘沒再繼續追問那個夢,不過他記在了心里,遲早要讓倪星橋說出來。三個人磨蹭到教室門口,剛好六點四十分多一點點。 曹軍看見倪星橋拄著拐費勁地往教室走,晚了半分鐘也沒計較。 “謝謝曹老師”倪星橋滿面春光,“我一定早日康復報答您” “……趕緊回去自習!少說廢話比什么都強。”倪星橋嘿嘿地笑著,跟著姚敘和路里進了教室。半個多月沒來,倪星橋進教室的時候突然有些恍惚。 經歷了一場月考,教室座位有了變動,倪星橋剛一進教室,覺得這一切特陌生。 “你在這組最后一桌”路里指著靠墻那組的最后面,“齊韋寧轉學了,你現在就自己坐那兒,雅座” “去你的雅座”倪星橋可不稀罕這樣的雅座。他不情不愿地往后面走,路過關系好的同學,走紅毯似的跟人打招呼。 姚敘就目送著他到了座位然后自己才回去。“你眼神都粘人家身上了。”林嶼洲一大早就開啟了“嘲諷”模式。 姚敘瞥了他一眼“要你管” “我可不敢管。”林嶼洲回頭看倪星橋,剛好對上那人震驚的目光,“哎,他看我呢。”姚敘扭過頭去,看向了倪星橋。 此時的倪星橋覺得自己靈魂都在顫抖∶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那小子坐在姚敘的身邊 倪星橋跟林嶼洲見過幾次,第一次是他剛被撞的那天,林嶼洲就在現場,不過當時倪星橋腦震蕩,看什么都想吐,對他的臉沒什么印象。 不過后來林嶼洲跟著他爸去看過倪星橋兩回,倪星橋對他沒什么興趣,倆人也幾乎沒說過話,倒是林嶼洲他爸閑聊時說過家里孩子都轉學到安城一中了。沒想到啊!竟然轉來了他們班! 更讓倪星橋驚訝的是,那小子竟然跟姚敘是同桌他倒不是因為同桌這件事嫉妒林嶼洲,他只是震驚。 在倪星橋看來,林嶼洲這小子就是那種典型的把心思都花在打扮上,整天招貓逗狗的混不吝,沒想到竟然成績這么好。 不過轉念一想也對,要是成績不行,曹軍也不會要他。怨念。太怨念了。 倪星橋趴在桌上,覺得自己此刻就是墻角孤零零的一只狗尾巴草,很怨念。 看著林嶼洲坐在那里跟姚敘嬉皮笑臉地聊天,倆人看起來關系竟然非常好 這就讓他更怨念了!他住院這么久,姚敘竟然沒跟他說過林嶼洲轉到了自己班上來,倆人都同桌了,都這么親密了,竟然都沒說 倪星橋覺得自己才是被打入冷宮的愛妃,早上還得意呢,現在就開始委屈了。 前面,路里傳了紙條過來橋哥,歡迎歸隊,今天中午你請客 倪星橋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地在紙條上畫了個丑兮兮的狗頭傳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路里又收到了倪星橋的紙條,上面寫中午我請客,不帶姚敘,孤立他 第二十章 倪星橋揚言孤立姚敘,但他根本忍不住,下了課人家一來小嘴兒就叭叭上了。 “你心情挺好啊!”倪星橋趴在桌上, 還是他先主動跟姚敘說的話。 姚敘直接坐到了他旁邊空著的位置上:“你回來上學了,我心情能不好么。 “喲,小情侶終于團聚了哈!” 路里也湊了過來。 “誰跟他小情侶!”倪星橋一百個不樂意,“再造謠我要告你了。” “要告誰?”突然一 個聲音插了進來,“我爸是律師,可以幫你。” 倪星橋抬頭一看,好么,煩誰誰來! “你哪位?”倪星橋可一點都不客氣。 林嶼洲覺得他特有意思,愿意逗他:“不認識啦?你出院我還差點去接你呢。” “哦!姚敘的新同桌!”倪星橋在這兒陰陽怪氣,聽得姚敘跟林嶼洲都笑了。 林嶼洲:“你吃醋啦?” “我瘋了嗎?” 路里在旁邊幫腔:“我說你怎么要孤立姚敘,搞了半天是吃醋了!” 倪星橋不高興了:“路里你跟誰一伙的!” 路里義正言辭:“我跟真理站一起。” “我就是真理!”倪星橋撇了撇嘴,又偷瞄了一眼林嶼洲。 現在,倪星橋已經單方面把林嶼洲當成了眼中釘。至于到底為什么,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就好像原本穩固的小世界突然被人入侵了。 面對倪星橋略微的敵意,林嶼洲絲毫不在意,反倒是笑盈盈地伸手:“正式認識一下吧,我叫林嶼洲。” 倪星橋心說:你還挺能裝腔作勢的! 不過倪星橋也不是那種真的會使小性子的人,好歹是新同學,面子還是得給的。 倪星橋跟林嶼洲握手,姚敘就盯著倆人握在一起的手,剛握了一下,他就說:“行了,差不多就放開吧。” 這種時候,還得是路里這個局外人看得明白:“你們這些高中生,還是作業少,老曹多給你們留點作業就沒閑工夫互相吃醋了。 路里的話是相當有道理的,不過曹老師并沒有配合他一起“整治”這些情竇初開的臭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