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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哪兒聽來的”姚敘說,“副校長的兒子不是都已經讀研了嗎” 這位校長的兒子還挺出名的,當年高考的時候是省理科狀元,祝賀的橫幅在一中校門口掛了好久,那時候姚敘跟倪星橋還是小學生,但每天路過一中都能看見,印象相當深刻。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路里神神秘秘地說,“私生子”姚敘皺了皺眉。倪星橋說“真的假的”“我的消息當然保準!” “賣西瓜的也總說自己的瓜保熟,”倪星橋吐槽,“但我媽總被騙。” “我可跟那些小攤販不一樣。”路里說,“俗話說得好,男人有錢就變壞,那些個事業有成的男人,在外面都少不了貓膩。” 姚敘拿筷子的動作滯了一下,下意識地用力咬了咬后槽牙,沒吭聲。 “齊韋寧他媽跟我媽是高中同學,我媽自己跟我說的。”路里說,“可能是因為私生子的原因,再加上有那么個狀元哥哥,所以齊韋寧一直都特別要強。” 倪星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我或許能理解他為什么午休還要一邊吃飯一邊學習了。”“你們倆,”路里故弄玄虛地指了指姚敘跟倪星橋,“是他的重點打擊對象。”“打擊我們干嘛”姚敘終于抬起了頭。“你們倆成績比他好啊!”路里說,“一個年級第一,一個年級第二,他常年位居第三。”倪星橋哼哼“下次我第一。”姚敘笑了“行。” “什么行不行的”倪星橋說,“你等著吧。”因為今天被吐槽是“萬年老二”,倪星橋也要開始對姚敘展開“進攻”了。 “不過話說回來,齊韋寧這人應該人不壞,就是不太好相處。”路里對姚敘說,“他平時要是對你陰陽怪氣你就別搭理他。” “我又不招惹他,他陰陽怪氣我干嘛” “嫉妒唄。”路里一副什么都可明白的架勢,“你長得帥人緣好成績還好,今天‘滅絕’直接讓你當代理班長,你都沒看見當時他臉色有多難看。”“他要是喜歡就給他當,我沒意見。” “不是那么回事兒啊!”路里說,“總之就是你還是小心著他,你不像橋哥,人家運氣好。”“我運氣怎么好了”倪星橋問。 路里嘿嘿一樂“有我這個同桌你運氣還不好” 可能因為有了路里的提醒,午飯后回到教室,姚敘也沒多跟齊韋寧說什么,倒是齊韋寧主動跟他說了話,問他都在做什么練習冊。 對于這種事情姚敘倒是從來不遮遮掩掩的,往桌上一指“就這些。” 齊韋寧看了一眼,見都是學校發的,外加幾乎一中學生人手一本的習題集就再無其他。“沒別的” “沒了。”姚敘說,“光是這些都做不完。”齊韋寧顯然不信,轉過去再沒跟姚敘說話。姚敘挺不喜歡他身上這勁兒的,再想到路里的話,更不愿意搭理他了。 下午的自習課,齊韋寧出去很久才回來,回到座位之后整個人氣壓都更低了,姚敘坐他旁邊覺得半個身子都冰涼。 扭頭看向倪星橋那邊,發現那家伙竟然跟路里趴桌子上玩五子棋呢! 倪星橋這人典型的口嫌體正直,之前還說路里是姚敘的狐朋狗友,他才不會跟那家伙混到一起去,結果自習課,路里拿出草稿紙畫上格線,倆人一對眼神就玩起來了。 那場面,其樂融融,姚敘托著下巴冷眼看著,看著看著,扯下一張紙團成紙團,直接丟過去準確無誤地砸在了路里的腦袋上。 路里“哎呦”一聲,班里其他人都看向了他。姚敘拿出了班長的威嚴“好好自習,不許玩游戲” 路里撇撇嘴,要收起草稿本。倪星橋不樂意了“我馬上就贏了” “行了行了,算你贏了。”路里說,“班長在那兒公報私仇呢,你看不出來啊” 倪星橋回頭看姚敘,對方沖他挑了挑眉。“你跟他有什么私仇” “橋哥,你是真不懂還是在那兒跟我裝傻呢”路里說,“男孩子太單純,會吃大虧哦。” 倪星橋覺得他怪里怪氣的,不情不愿地看著他收起了草稿本,鼓著腮幫子拿起筆開始做題了。放學的時候,倪星橋跟姚敘一起回家,路上他問姚敘“你跟路里有什么私仇”“我跟他能有什么仇”無非就是嫉妒。 倪星橋怨念自己不能跟姚敘坐一起,姚敘其實也一樣,這一整天嫉妒路里嫉妒得恨不得把對方折成紙飛機丟出去。“他說你公報私仇。” 姚敘抬手就捏了一下倪星橋的臉“沒有。”“哎呀你別捏我!”倪星橋沒躲開,“把我臉都捏大了。” 姚敘笑得不行,覺得這人跟小時候一樣可愛。說起小時候,那會兒倪星橋總被姚敘氣哭,原因就是姚敘見著他就管他叫媳婦兒。 五歲那年吧,孩子們都是屁事兒不懂的年齡,姚敘跟倪星橋在小區玩泥巴,倪星橋他爸在一邊跟別人聊天說起了娃娃親這事兒。 倪海明那會兒就當個玩笑話在跟別人聊,倪星橋沒注意,但被姚敘給聽去了,后來還特意跑去跟倪海明求證“倪叔叔,小橋真是我媳婦兒嗎”倪海明笑得差點厥過去,沒想到這小屁孩兒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當爸的也是真沒什么正事兒,竟然掐著姚敘的小臉蛋說“你倆都男孩,誰給誰當媳婦兒都行。”逗小孩的話,小孩當了真。 那天之后姚敘就追在倪星橋屁股后面叫媳婦兒,叫得倪星橋一邊打他一邊哭。姚敘說“是倪叔叔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