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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裡飪偏過頭不去看陸辭的眼睛,這種時候他還是心疼陸辭,心疼這個滿心算計的虛偽男人。 陸辭手一頓,覺得傅裡飪是生氣了,但他又不知道傅裡飪?yōu)槭裁瓷鷼狻?/br> “你在生氣?”陸辭盯著傅裡衽后腦勺。 傅裡飪:“沒有。” “渴不渴?”陸辭從善如流的換了話題:“喝點兒水或者吃點兒東西?” 能被陸辭喂水喝也是件讓人開心的事了,傅裡飪扭過來:“喝水。” 陸辭笑了笑:“好。” 因為陸辭坐著輪椅,當時住院的時候特意讓醫(yī)院安排了比較低的床鋪,他cao縱著輪椅到床尾把床稍微搖起來了點,然后又過去倒了杯水。 低頭抿了一口,溫度正好。 陸辭把杯子送到傅裡飪嘴邊兒:“不燙,喝吧。” 傅裡飪目光如同實質(zhì)般凝在陸辭身上,他張了張唇:“喂我。” “嗯?”陸辭看他。 傅裡飪又說了一遍:“你喂我喝。” 陸辭看著傅裡飪,傅裡飪問看著他。 最終,陸辭笑起來,把杯子送到自己嘴邊兒,他喝了口,掃了眼傅裡飪,捏著他的下巴湊上去。 傅裡飪立馬扣著陸辭的后腦勺不讓人離開,撬開他的唇齒,卷走他口中的溫水,傅裡飪貪婪的掃過他口腔的每個地方。 分開時兩人都微微喘著氣,傅裡飪心口疼的更厲害了。 “阿辭,你這算是補償我嗎?”傅裡飪笑容苦澀。 陸辭搖搖頭:“不是。” 傅裡飪眼中滿是失落,“你騙過那么多人,以前也騙過我,怎么現(xiàn)在就不能騙騙我?” “我騙過很多人?” 陸辭的關(guān)注點兒跑偏,他皺著眉看著傅裡飪。 “你騙了我的人,還騙了我的心。”傅裡飪說。 陸辭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無奈的笑笑,“還喝水嗎?” 傅裡飪:“喝。” —杯水,被陸辭以曖昧粘膩的方式都喂給了傅裡飪。 “你怎么沒殺了我?” 喝完水,討了好處,傅裡飪氣色好了點兒,他靠在床頭,糾結(jié)了片刻,還是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陸辭這個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心狠的讓人不敢相信,可就這么個做什么都隨心所欲的人,竟然沒殺他。 “殺人犯法。”陸辭垂眸,頓了頓,繼續(xù)說:“我可不想坐牢。” 傅裡飪被他逗樂了,捂著心口笑起來:“阿辭,你要是真的想殺我,就算會坐牢也會殺了我的。” 就算是以前的陸辭,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哪怕最終結(jié)果是兩敗俱傷他也會去做,沒有誰愿意跟陸辭對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陸辭什么都有,但他是個瘋子,他不計代價。 “我的腿斷了。”陸辭平靜的說:“殺了你,就沒人養(yǎng)我了。” 傅裡飪愣了兩秒鐘,抬眸望進陸辭的眼睛:“我可以養(yǎng)你一輩子。” “好。”陸辭捏了顆草莓塞進嘴里,回答的漫不經(jīng)心。 傅裡飪都已經(jīng)做好了被無情拒絕的準備,沒想到等到了一個“好”字。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阿辭,你,你再說一遍。”傅裡飪怕是自己聽錯了,白高興一場,畢竟被陸辭拒絕過太多次了。 “你不是說要養(yǎng)我一輩子?”陸辭看著他,眼睛深邃暗沉,一雙桃花眼沉著溫柔:“我說’好’。” 傅裡飪直愣愣的看著陸辭,眼中的不確定變成了狂喜,然后,他直直暈了過去。 醫(yī)生冷著臉:“不能讓他情緒起伏太大。” 陸辭無辜:“不關(guān)我的事。” 盡管陸辭沒說喜歡,沒說愛,但傅裡飪在心里已經(jīng)默默當做陸辭是喜歡他的了,在醫(yī)院住了幾天傷口拆了線好的差不多時,傅裡飪出院了。 回家又養(yǎng)了一段時間,傅裡飪徹底好了,只有心口處留著一道丑陋的疤痕。 陸辭趴在傅裡飪身上,劉海被汗水打濕,眼眶發(fā)紅,他抬手,指尖兒在疤痕上摩拏,聲音沙啞:“對不起。” “沒有。”傅裡飪握住他的手親他的手腕:“阿辭給我的我都要,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 陸辭懶懶的瞇了瞇眼睛:“我想抽煙。” “不抽。”傅裡飪把手指塞進他的嘴里:“阿辭...” 陸辭沒有煙癮,但他愛抽煙,尤其是閑著沒事的時候總想抽兩根。 沒有煙抽,陸辭咬著傅裡飪的手指吸。 傅裡飪?nèi)虩o可忍:“阿辭,我心口疼,你自己動好不好?” 陸辭掌控全場。 “聽說阿覺和夏阮結(jié)婚了。” 結(jié)束后,賢者時間,傅裡飪抱著陸辭,手在他后腰不輕不重的按揉著。 陸辭低低的喘了聲:“怎么?你也想結(jié)婚了?” “想。”傅裡飪低頭親他的額頭:“我早就想了。” 陸辭往他懷里縮了縮:“輕點兒。” 傅裡飪放輕力道,他胳膊伸到床頭柜上拿過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枚純黑像是玉石般閃著光澤的戒指。 “阿辭……”傅裡飪把戒指送到嘴咬住,挑起陸辭的下巴吻上去。 戒指被推到陸辭口中,傅裡飪含著他的唇用力允了下:“阿辭,答應(yīng)我。” 陸辭垂下眼,睫毛顫了顫,他抬頭看著傅裡飪,抿了抿唇,聲音很輕:“即使我不愛你,你也還是想和我結(jié)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