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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裡飪心動了。 陸辭就是他心里的一刺。 “陸辭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都清楚,傅叔,你在他身上妄想得到一點兒感情的回應是不是太天真了? ”陸 清覺冷嗤:“他不懂的,也不會懂,在他眼里只有利用和被利用。” 陸辭不為名利,也不為權,他甚至沒有想要的東西,如果非說有,那就是看著別人被他迷惑,在知道真相 是不敢相信和崩潰絕望的樣子。 傅裡飪手指微微勾了下,沉吟片刻后,他點頭:“我答應你。” 陸清覺伸出手,笑的溫和,眼中確實不甘溫柔的野心和陰狠:“合作愉快。” 從紋身店里出來,陸清覺開車回家,路過奶茶店的時候他看了眼,已經關門了。 陸清覺指腹在方向盤上摩拏了下,忍住想下車把奶茶店砸了的想法。 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陸辭可怕,他比陸辭更可怕。 陸辭沒有心,不知道愛上一個人是什么滋味,但他知道,所有那本就讓人望而止步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變的 更強,強的讓人難以想象。 陸清覺給景亦打了電話。 兩個人約在咖啡館。 景亦來的時候只有陸清覺在角落里坐著,沒看到夏阮,他要了杯愛爾蘭,走過去坐下:“夏阮沒來? ” “嗯。”陸清覺抿了口咖啡:“他走了。” “? ?走了? ”景亦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 ” 陸清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分手了。” 景亦張了張唇,還想說什么被陸清覺打斷:“法院那邊兒出結果了嗎? ” “嗯。”話題扯到蔣喻身上,景亦表情立馬嚴肅起來:“付厲硝醒了。” “然后呢? ”付厲硝醒了,蔣喻只算防衛過當。 景亦頓了頓,說:“還有半年。” 陸清覺點了點頭,低下頭喝咖啡。 日子過得很慢,也很快。半年一晃而過。 蔣喻出獄這天陸清覺和景亦一起去接人,禁閉的大門打開,身形高挑的少年抬手擋了下陽光,瞇著眼睛深 吸了 一 口氣。 景亦怔怔的看著他,蔣喻放下手,也看到了景亦,頓時像個剛當初籠子的哈士奇,刷的一下子就跑過來 了。 景亦張開胳膊,等著自己男朋友給自己一個熱烈的擁抱。 然而…… “景哥哥!” 蔣喻撲過來抱著他的脖子,兩腿直接往他腰上纏。 景亦在心里罵了聲cao。 身子被撞的不穩,又被這么抱著,景亦腿一軟,沒站穩往后踉蹌了兩步,撞在樹干上。 蔣喻哭的稀里嘩啦,怎么也不松手:“媳婦兒,景哥哥,我好想你……” 景亦騰出一只手在他背上輕捋著:“別哭了別哭了。” “我終于抱到你了。”蔣喻把頭埋在景亦頸窩,貪婪的嗅著少年身上清新的洗發水味。 景亦眼眶一熱,抱緊蔣喻,悶聲說:“我也是。” 陸清覺站在一旁看著,心里癢的發疼,他忍了多久沒去見夏阮?可看到景亦和蔣喻這么抱著,他前所未有 的沖動,想去把夏阮抱回來。 他轉身上車,安慰自己,快了快了。 好在景亦和蔣喻再怎么激動也沒打算在外面黏黏糊糊的來一次,兩個人只接了個吻,上車的時候蔣喻唇都 破了皮。 “去哪? ”陸清覺不確定這倆人會不會干柴烈火在他車上干起來,他和夏阮都沒在這輛車里做過,“別在我 車上做。” 景亦直接報了個酒店的名字。 把景亦和蔣喻扔到酒店門口,陸清覺開車回家,小乖沒精打采的窩在沙發上,看到陸清覺也只是焉巴蔦巴 的抬了抬頭。 “餓了嗎? ”陸清覺走過去把小乖抱起來,低頭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軟軟離開后你就不愛動彈了,是不 是想他了? ” 小乖乖巧的趴在他懷里,沒有反應。 陸清覺抱著他坐在沙發上,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拿了一支煙出來咬進嘴里。 把煙盒放在茶幾上,他掏出打火機點燃煙。 “很快就能見到他了。”陸清覺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白色的煙霧,一片朦朧中,他輕輕笑了下:“等過幾天 我們就去接他。” 蔣喻牽著景亦,拿著放開打開門,景亦跟在他身后,剛進去就被按在墻上,兇狠的吻落下來,像是要奪走 他肺里所有的空氣般。 兩個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心愛的人就在懷里,說沒反應是假的。 蔣喻無數次想過等他出獄見到景亦第一件事要做什么。想來想去,他也只覺得直接先干一場最合適。 他渴望景亦。 只有徹底深入的占有他才能緩解心里那無處安放的惶恐和不安。 蔣喻把景亦壓在床上,低頭顫抖的唇貼上他的,眼淚落在景亦臉頰上:“景哥哥,謝謝你,謝謝你還在等我 。” 景亦閉著眼,眼角溢出水潤,他抱著蔣喻,熱切的回應著:“不是說要上我嗎?來,我想你。” 酒店白色柔軟的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景亦屈起腿,難耐的弓起腰,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蔣喻背上劃拉了下,眉頭因為疼痛皺起,眼中徒生出一層 水霧。 “景哥哥,我好愛你。”蔣喻沒有動,他抱著景亦坐起來,親吻他的額頭,安撫他讓他適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