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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覺眼里滿是歉疚和憐惜,昨晚夏阮昏過去以后他抱著人去浴室洗澡的時候看了眼,沒有出血,就是有些紅腫。 “阿覺,我好餓。”夏阮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盯著天花板:“我起不來,腰好疼。” 陸清覺親昵的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頰:“你再躺會兒,我去做飯,等我端來喂你吃。” 好歹做了功課,陸清覺做了點兒清淡的粥端上樓,夏阮還在床上躺著,他把碗放在床頭柜上,把夏阮抱起來:“粥還熱,我先抱你去洗漱。” 再怎么覺得羞恥,夏阮也是沒辦法拒絕,他只要一動,就會牽扯到不可言說地方劇烈的疼。 陸清覺很有耐心,給夏阮洗漱完,他把人抱回房間,夏阮剛坐到床上,立馬疼的又站了起來。 夏阮覺得自己并不嬌氣,但就是忍不住的想哭,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疼的。 “阿覺……” 陸清覺打開床頭柜拿出來個藥瓶,把枕頭放在腿上,扶著夏阮讓他趴在自己腿上:“軟軟,給你擦點藥,別亂動。” “擦藥?” 夏阮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是要往哪兒擦,作勢就要起身,被陸清覺按著腰禁錮在他腿上:“害羞?該看的昨晚都看過了。” 不由分說的扯掉夏阮剛套上的睡褲,陸清覺分開他的腿:“乖,下午還得去學校上課呢,別鬧。” 一聽說要上課,夏阮果然不動了,安安靜靜的趴在他腿上,把漲紅的臉埋進柔軟的被子里。 夏阮能清晰的感覺到陸清覺的手指,清涼的藥膏沖淡了那股疼痛。 擦完藥陸清覺喂夏阮吃粥,吃完陸清覺抽了紙巾給夏阮擦嘴。 “幾點了?”夏阮想起來蛋糕還沒吃。 陸清覺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一點半。” “啊?那我們什么時候吃蛋糕啊?”四點半就要去學校了,他剛暍了一碗粥,現在也吃不下。 一時間,陸清覺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他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兒:“軟軟,其實,蛋糕昨晚你已經吃過了。” 夏阮懵了,一臉茫然。 “我怎么不記得?”他昨晚什么時候吃的蛋糕? 陸清覺目光落在他身上,漸漸的,染上了一抹幽深:“我親自喂你吃的,忘了嗎?” 陸清覺抬手,拇指在夏阮唇上摩挲。 腦子里電光火石般閃過幾個片段,夏阮瞪大了眼睛,他轉頭看著陸清覺,一臉不可置信。 “你,你...”夏阮氣的說不出話。 陸清覺湊過去親他:“軟軟昨晚舔的很好。” 夏阮耳垂通紅,拿過一旁的枕頭摔在陸清覺身上:“你,你走開!” 陸清覺也太欺負人了。 夏阮抱著被子把自己一卷,縮成一團只露出一顆腦袋露在外面,眼睛瞪著陸清覺。 “太欺負人了。”夏阮控訴。 陸清覺也知道自己做的太過分了,還好他給夏阮還留了兩塊:“冰箱里還有兩塊,我拿上來喂你吃好嗎?” “好。”夏阮點頭,又搖頭:“不要你喂,我要自己吃。” 大概是兩個人剛親密接觸過,陸清覺一顆心都被填的滿滿的,他想抱著夏阮,親手伺候他穿衣吃飯。 穿衣服夏阮不愿意讓他碰,他就只好幫夏阮穿著。 陸清覺單腿跪在床邊,一只手握著夏阮腳腕,一只手拿著他的鞋,給他穿上,系好鞋帶。 夏阮看著他,心里甜蜜又滿足,他的身上是陸清覺留下的痕跡,昨晚那個兇狠瘋狂的人現在半跪在他面前給他穿鞋。 “阿覺,我好像更喜歡你了。” 陸清覺抬頭,看到他脖子上沒被衣領蓋住的地方有一抹暖。昧的紅,他垂眸,握住夏阮另一只腳腕:“我也是,更喜歡軟軟了。” 下午去學校之前陸清覺去超市買了個棉墊子,到教室,在夏阮坐下之前他的墊子放到了夏阮的椅子上。 “?”夏阮疑惑的看他。 陸清覺解釋道:“椅子太硬了,怕你坐著疼。” 夏阮紅著臉坐下,確實是沒那么疼。 晚上還是三節自習課,陸清覺給夏阮改周末的作業,夏阮做五三上的題,碰到了個復雜的,解了半節課也沒解出來,他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發。 “阿覺,給我一顆糖。” 沒有什么是一顆奶糖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一顆水果糖。 “在書包里,自己拿。”陸清覺正在給夏阮寫解題步驟,騰不出手。 夏阮直接把陸清覺的書包抱過來放到了腿上,拉開拉鏈,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裝糖的盒子,就要去拿,余光看到盒子旁邊還有一個小盒子,很眼熟。 鬼使神差,夏阮伸手把小盒子拿了出來。 超薄激。爽。 夏阮盯著它看了有兩秒鐘,終于看出來這是什么東西了。 臉上一熱,他連忙松手,把小盒子扔進書包里。 陸清覺為什么帶這個來學校? 是要在寢室做嗎? 聲音會不會太大了? 被別人發現怎么辦? 陸清覺會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叫出聲嗎? 夏阮滿腦子跑火車,不知不覺就已經想到了難以啟齒的事,某處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陸清覺看夏阮拿糖拿了有一會兒,他側頭,看到臉色漲紅的夏阮,擔憂道:“軟軟?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