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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喻看著渾身顫抖的景亦,心疼的無以復(fù)加,他想不顧一切的人把景亦按在墻上親,哄他。 付厲硝掃了眼身側(cè)的景亦,摘下口罩,說:“我是景亦的監(jiān)護(hù)人,付厲硝。” 在場的老師都愣住了,付厲硝的國民男神不是白叫的,沒人會想到他竟然是景亦的監(jiān)護(hù)人。 “他身體不好,我想讓他先休學(xué),今天來給他辦手續(xù)。” 付厲硝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看他。 蔣喻咬牙。 景亦抬頭,一臉震驚。 “休學(xué)?”校長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景亦一直是他們眼里的三好學(xué)生,成績也好,從高一起就是年級第一,所有老師對他都抱有期望,“付先生,你確定?景同學(xué)的學(xué)習(xí)成績很好,他...” 付厲硝抬眼,氣質(zhì)凌厲,“我現(xiàn)在就要帶他走。” “我不。”景亦終于瀕死的邊緣回過神,下意識的,“我不。” “景亦。”付厲硝俯身,泛涼的唇貼在他的耳朵上:“你想死?還是想讓他死?乖乖跟我回去,不然我就當(dāng)著你的面廢了他。” 聲音很小,景亦瞳孔驟然一縮。 蔣喻這個角度,只看到付厲硝將景亦籠罩在他的懷里,除了一個背影什么也看不到。 景亦垂在身側(cè)的手瞬間攥緊,他低頭苦笑,眼眶泛熱。 他就知道,他這種人怎么能有那么美好的感情,他的身后不是路,是深不見底的溝壑,前方是無盡的荊棘叢。 他怎么敢奢求和蔣喻走到最后。 該知足的。 付厲硝直起身,景亦看到了一臉緊張又憤怒的蔣喻。 “我,”景亦深吸了一口氣,心臟疼到麻木,他說:“老師,我想休學(xué)。” 辦公室里陷入詭異的沉默,景亦根本不敢去看蔣喻的表情,付厲硝滿意的勾了勾唇,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遞給他,“車在校門口,去車上等我。” “嗯,”景亦朝校長他們鞠了一躬:“麻煩老師了。” 然后抬起僵硬的手,拿了鑰匙往外走,走到蔣喻身側(cè),手腕被抓住。 疼痛瞬間傳來,景亦覺得自己骨頭都要被捏碎了,他抬頭,對上蔣喻痛苦又疑惑的眼神,仿佛在質(zhì)問。 景亦垂眸,抬起另一只手一根根掰開蔣喻的手指,蔣喻握的緊,他甚至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他推開蔣喻的手,低著頭抬步越過。 身影錯過的瞬間,淚水無聲滑落,手指微微蜷縮,上面還殘留著蔣喻的體溫。 他的身后,蔣喻眼中最后一點光亮消散,不生氣也不怨恨,只余下滿身悲傷和死寂。 教室里,夏阮扯了扯陸清覺衣擺,猶豫了一下問道:“阿覺,影帝和景會長是什么關(guān)系?” “想知道?”陸清覺側(cè)頭看他,捏著他的手指把玩:“親一口就告訴你。” “回寢室親。”夏阮答應(yīng)。 “不行。”陸清覺惡劣的笑,盯著他的唇,“現(xiàn)在親。” “不行。”夏阮想也不想就拒絕,現(xiàn)在還在上課怎么親?被別人看到怎么辦? 陸清覺扭過頭做題,“那就好好做題。” 夏阮手摸到他大腿上,然后在他腿內(nèi)側(cè)很輕的擰了一下。 陸清覺看他,夏阮瞪著眼兇巴巴的。 陸清覺把課本豎起來放在桌子上,他揪著夏阮的衣領(lǐng)拉向自己。 猝不及防。 唇貼在一起。 夏阮眨巴眨巴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 陸清覺撬開他的唇齒加深這個吻,夏阮睜著眼,一動也不敢動,急的眼眶都紅了,心臟跳的飛快 “刺。激嗎?”時間過得格外漫長,陸清覺放開夏阮時,夏阮覺得自己已經(jīng)要原地升天了。 夏阮抓著他的手指,把頭抵在桌子上,咬他。消了氣才抬頭,陸清覺手指上多了圈牙印。 “以后不準(zhǔn)這樣了。”在教室親,何止刺。激。 陸清覺放下書,笑著拿了顆糖喂他吃:“好。” “那你還沒告訴我他們什么關(guān)系呢?”夏阮咬著糖聲音含糊不清。 陸清覺想了想,說:“大概就像我和我爸的關(guān)系一樣。” “陸叔叔?!”夏阮驚了。 “嗯。”陸清覺點頭。 沒有再多說,陸清覺手指在他沒做幾道題的卷子上點了點:“做題。” 付厲硝上車的時候景亦就坐在車上,直視著前方,眼睛里看不到焦點,像一具沒有生氣的布娃娃,一碰就能碎掉似的。 付厲硝捏著景亦的下巴迫使他轉(zhuǎn)過頭,動作粗暴,景亦的眼睛終于因為疼痛有了一絲色彩 “他碰你了。”肯定的語氣。 景亦扯了扯唇,譏笑:“嗯,我們做了。” 付厲硝捏著他下巴的手徒然用力,景亦皺起眉,付厲硝挑了挑唇:“本來還想溫柔一點兒的,既然被人捷足先登,我是不是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襯衣被撕開,衣扣崩落,付厲硝看到景亦布滿痕跡的身體。 那是他和另一個人歡愛的證明。 景亦閉上眼,眼角濕潤,手指攥緊了座椅。 “真礙眼。” 付厲硝聲音低沉,他揪著景亦的頭發(fā),看著他因為仰頭弧度優(yōu)美的脖頸,俯身張嘴咬了上去。 景亦猛地睜大眼,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精致的眉蹙起。 最后的疼痛落在肩膀上,付厲硝起身時,景亦肩膀上多了一個牙印,咬的重,往外滲著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