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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景亦聲音啞的不像話,像是被粗礪的砂紙磨過。 “一起滾。” 蔣喻再次深深占有懷里的人。 他可不敢肯定景亦下次還能讓他碰,所以得一次吃個夠。 蔣喻吃夠了,房間也續了三天。 第四天沒做,打算回學校,但景亦這副樣子肯定不行,別說去學校,就連下床都不行。 蔣喻難得自己下床買粥,景亦還在睡,男生蒼白脆弱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蜷縮成一團,像一只乖巧無害的小貓,蔣喻給他掖好被子,彎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寶貝,我去買粥了,愛你。” 買粥回來的時候途徑藥店,蔣喻想了想,走了進去。 他重新回到酒店的時候景亦還沒醒,蔣喻把粥放到一旁,掀開被子打算給景亦上藥。 趁著景亦沒醒,醒了大概會揍他。 想到那晚景亦震驚錯愕的樣子,蔣喻低聲笑了笑。 沒出血,但是腫了,蔣喻心里內疚,將藥膏擠到手指上,剛碰到景亦,就聽見一聲悶哼。 大概是疼了,景亦皺了皺眉。 但是疼也得上藥,蔣喻抱著景亦,一邊兒哄他一邊兒給他上藥,等把景亦重新塞回被窩里,他渾身都起了一層汗。 他還想吃景亦。 蔣喻轉身,背對著景亦深吸了兩口氣,又轉回去叫他起來吃飯:“景哥哥,景哥哥,起來吃飯了。” “不做,滾。”男生沙啞帯著怒氣的聲音響起,景亦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蔣喻喊自己,他扯了扯被子,將被子拉過頭頂,繼續睡。 蔣喻:“……” 蔣喻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只炸毛的小動物,他隔著被子將景亦抱進懷里:“不做了,不做了,景哥哥,起來吃點兒東西再睡好不好?” 連哄帯騙,蔣喻說了近十分鐘,景亦皺著眉不耐煩的一巴掌拍在他臉上:“閉嘴,吵。” 蔣喻立即噤聲,端過碗舀了勺粥,自己先嘗了口,不燙了才喂景亦:“吃飯。” 景亦又累又困,眼睛都沒睜開,感覺到有什么碰到自己的唇,他張開嘴,蔣喻把粥喂進去。 “辛苦了,好好睡一覺吧。”喂景亦吃完飯,蔣喻將景亦放回到床上。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景亦和蔣喻退了房,直接去的學校,蔣喻左手拎著早餐,右手捏著巧克力和糖,心疼又為難的看著景亦蒼白的臉色:“景哥哥,不吃飯吃點兒巧克力或者糖也行。” 景亦根本不搭理他,忍著不適繼續走。 整整三天四夜,他就沒從床上下來過,吃飯蔣喻訂外賣,喂他,去廁所蔣喻抱著他去,剩余的時間,就是被這個畜。牲按在床上做。 天知道他剛下地那會兒腿軟的都打顫,關鍵稍微一動就疼。 他現在根本不想和蔣喻說話,甚至不想看見蔣喻。 無緣無故缺了兩天半的課,還沒有請假,教導主任氣的渾身發抖,指著蔣喻和景亦喊:“叫家長,都給我叫家長!” “都要翻天了是不是?”教導主任聲音就沒降下去過,他指著蔣喻:“蔣喻,你是不是真以為學校不敢開除你?” “沒有啊。”蔣喻雙手抄著口袋,慵懶的應了聲,畢竟教學樓和新餐廳都是他老爹捐的,學校還真不能開除他:“我就...” 景亦不動聲色的收回手,警告似的瞥了蔣喻一眼。 蔣喻立正,一臉認真的認錯:“我錯了,主任,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逃課是不對的,逃兩天的課更是不對,我有罪,我懺悔” “你閉嘴!”教導主任被他敷衍的口頭檢討氣到了,“大課間了你給我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懺悔去!” 懟完蔣喻教導主任轉向景亦,“景亦啊,不是我說你,蔣喻胡鬧,你怎么就跟著他胡鬧呢?他逃課,你也跟著逃課?這都高三了,雖然你基礎不錯,但也不能松懈。” “你脖子上怎么了?”教導主任突然看到景亦脖子上兩個紅痕:“這時候的蚊子還這么厲害?” 景亦:“……” 景亦偏了偏頭,耳尖冒紅,不自然的轉移話題:“對不起主任,我會努力的。” “你們兩個,一人一篇一千字檢討,大課間念。”主任一擺手:“行了,都回去吧。” 出了主任辦公室,景亦搖身一變,又成了那么高不可攀的學生會會長,蔣喻嘆氣,可憐巴巴的湊過去:“景哥哥?你理理我。” 景亦側頭,目光冷的猶如冰潭池水,蔣喻一愣,腳被釘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景亦走遠。 一節課,蔣喻都在想景亦,甚至想著如果讓景亦在上面一次他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為愛做受,他可以。 下課鈴一響,蔣喻就跑了出去,他剛跑出教室門準備去找景亦,就看到景亦和一個男人站在教室外面。 蔣喻停下腳步。 有幾個班老師拖堂,樓道里人不多,付厲硝眼睛通紅的盯著景亦,準確來講是盯著他白皙脖頸上紅痕。 他看的出那是什么? “誰碰的你?!”付厲硝一字一句的問,知道這是在走廊,他聲音壓的低,極力克制自己才不至于把景亦按在欄桿上撕開他的衣服看看他身上是什么樣子。“你和誰一起過的生日?” 付厲硝攥起手,關節握的咯咯作響,心臟像是被人直接掏了出來般,連呼吸都困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