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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做完,陸清覺一看,對半錯。 “軟軟,今天不準(zhǔn)吃糖。”陸清覺不舍得打,只能罰點(diǎn)兒別的:“也不許吃零食。” 夏阮一聽,整個(gè)人都不好了。 挨打了還不能吃糖。 “阿覺?” 夏阮抱著陸清覺的胳膊湊過去親他,黏糊糊的,像一塊軟糖,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在陸清覺臉頰、唇角、耳畔、脖頸。 陸清覺扣著他的腰,任由他吻著,得了好處也不松口:“親也沒用,不給吃。” “哼!” 夏阮一口咬在陸清覺精致的鎖骨上,小家伙牙齒挺尖,猛地來一下有點(diǎn)兒疼,陸清覺垂眸看著埋在自己懷里的人,他抬手摸了摸夏阮的柔軟的發(fā)絲:“乖軟軟,再用力一點(diǎn)。” 夏阮更加用力的咬,有種想把他鎖骨咬穿的想法。 “真乖。”陸清覺疼的悶哼了一聲,眸光卻是越來越沉,幽深的宛如一池冰潭,一眼看不到底。 夏阮松開時(shí),陸清覺的鎖骨上多了個(gè)牙印,不怎么圓,但因?yàn)橛昧Γ∮浱貏e深,被虎牙咬到的地方滲了血。 “阿覺。”夏阮慌了,“對不起,我,疼不疼?” 幾乎是瞬間,夏阮的眼里就起了一層霧,呆呆地看著他鎖骨上的牙印,抬起手,想碰又不敢碰。 “不疼。”陸清覺捧著他的臉親他的眼睛,吻掉他睫毛上的淚:“這是軟軟咬的,我很開心。” 就像他給夏阮紋身一樣,這是夏阮給他的。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陸清覺低聲哄他:“做了半天作業(yè),餓不餓?” 夏阮湊近他,顫抖的將唇印在那個(gè)牙印上,虔誠,炙熱。 “餓。”先是收拾東西,又是做作業(yè),早就餓了。 陸清覺穿好衣服,笑著捏了捏他的耳垂:“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你會做飯?!”夏阮瞪大眼睛,他低頭看陸清覺的手,骨節(jié)分明,纖細(xì)修長,看起來根本不像做飯的手。 陸清覺:“想吃什么?” “你做的都想吃。”夏阮抱著他的腰在他懷里蹭:“想吃你做的,什么都行。” 陸清覺去廚房看了眼,冰箱里雖然不滿,但也不空,之前陸辭買的菜還有,還有點(diǎn)兒雞翅。 如果沒有那么神經(jīng)病,陸辭大概會是個(gè)很好的父親,陸清覺剛被領(lǐng)養(yǎng)的時(shí)候瘦的可憐,陸辭就照著菜譜學(xué)著給他做,硬生生給他養(yǎng)了回來。 等他稍微長大了點(diǎn)兒,陸辭便不做了,讓他做。 陸清覺圍著圍裙洗菜,夏阮窩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各個(gè)頻道看了一遍,覺得沒什么意思,便隨手換到音樂頻道,支著腦袋看在廚房忙碌的陸清覺。 換上了一身家居服,男生身上的那種冷漠都被沖淡了不少,淘米洗菜,沾上了煙火氣,卻意外的更讓人癡迷了。 夏阮就那么盯著陸清覺的背影,陸清覺把澆上可樂把雞翅燉上,一回頭,對上夏阮的目光,他笑了笑,解下圍裙,洗了手,出來坐到夏阮旁邊。 “阿覺,我好喜歡你。”夏阮撲到他懷里,小貓一樣的蹭:“你怎么這么好啊?!” 陸清覺一手?jǐn)堉难滤麃y動掉下去,一只手去摸他光著的腳丫子。 男生腳趾圓潤白皙,一緊張就會微微蜷縮起來,可愛的緊。 “不穿襪子,腳都涼了,冷不冷?” 夏阮縮了縮腳,怕陸清覺生氣,又乖乖放回去:“不冷。” “去樓上把襪子穿上,”陸清覺本想抱著他上去的,又怕自己的菜糊掉,在夏阮圓潤挺翹的小屁。股上拍了下,陸清覺咬他:“快去穿,穿好了下來正好吃飯。” 夏阮瞪他,陸清覺沒感覺到怨氣,只覺得那雙琉璃般流光溢彩的眼睛好看的很,他低頭在夏阮的唇角親了下:“乖,去穿。” “嗯。” 夏阮紅著臉上樓,陸清覺去廚房,等夏阮再下來的時(shí)候,陸清覺已經(jīng)把飯菜都端到餐桌上了。 很平常的飯菜,米飯,一道可樂雞翅,一道宮保雞丁。 夏阮拉開椅子坐下,陸清覺盛了碗米飯放到他面前:“好久沒有做過飯了,你嘗嘗。” “好香啊。” 夏阮咽了咽口水,抽了雙筷子夾了個(gè)雞翅放進(jìn)碗里,在陸清覺溫柔寵溺的眼神下咬了一口。 夏阮眼睛一亮,抬頭看陸清覺,“好吃!” “多吃點(diǎn)兒。”陸清覺笑著捏了捏夏阮的臉,沒多少rou,得補(bǔ)。 夏阮埋頭苦吃,陸清覺吃飯很安靜,吃的也快,吃飽放下筷子就專心看夏阮吃,看自己喜歡的人吃東西是一種享受,尤其還是吃自己做的。 “以后都給你做好不好?”陸清覺也很喜歡這樣的生活,他想要的很簡單,以前從來不敢奢望,直到現(xiàn)在,他才覺得他是活著的:“你想吃什么我就給你做什么。” 夏阮扒拉了一口飯,抬頭,笑彎了一雙眼睛:“好。” 夏阮沒控制住,吃的多了,放下筷子癱在椅子上不動了,小臉皺成一團(tuán):“唔,吃太多了,撐。” 陸清覺收拾碗筷,笑道:“我去收拾一下,你歇會兒起來走走,消食兒。” “嗯。”夏阮摸著肚子愜意的瞇了瞇眼睛。 陸清覺把碗放進(jìn)洗碗機(jī)里,把廚房收拾了一下,出來時(shí)夏阮還癱在椅子上,陸清覺把他薅起來,夏阮睜開眼,茫然懵懂:“阿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