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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亦傷在背上,蔣喻沒法,只能背著他。 “抱著我脖子,不然該掉下去了。”蔣喻輕聲說。 景亦迷迷糊糊的,一舉一動都會牽扯到背上的傷口,他皺著眉,聽到小太陽的聲音,下意識的就抱住他,然后把腦袋抵著他的頸窩輕輕蹭了蹭。 “嗯。” 輕柔帶著熱氣的呼吸噴灑在耳畔,蔣喻喉結輕輕滾動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剛才景亦好像親到他的脖子了。 “你怎么這么輕?”蔣喻覺得嗓子發干,他舔了舔唇,轉移話題。 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回答,蔣喻側過頭,景亦已經撐不住昏了過去。 蔣喻:“!!!” 蔣喻背著景亦就開始跑,到了寢室剛把景亦放到床上,他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膝蓋磕在地板上的聲音沉悶清晰,帶著鉆心的疼蔓延至全身。 一時間也站不起來,他顧不上自己,索性就跪在地上伸出顫抖的手去接景亦的衣服。 蔣喻根本不敢想,短短一個周末,景亦到底經歷了什么。 男生的脊背上鮮血淋漓的,十幾道鞭痕縱橫交錯,往外滲著血。 蔣喻瞬間紅了眼,他看向景亦,男生即使昏睡著眉也是皺著的,他還問疼不疼,怎么會不疼。 沒忍住,一滴淚落下來。 蔣喻湊過去在景亦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乖,很疼是不是?寶貝兒,是誰這么對你的?我現在好生氣,想殺人。” 景亦沒反應,蔣喻唇往下移,落在景亦有些蒼白的唇上,“再忍一下下就好了,我去給你買藥。” 一個淺嘗而止的吻。 蔣喻起身,膝蓋上的疼不及心里的疼,他想給景亦身上搭件衣服,又怕碰到傷口會疼,只好作罷。 蔣喻一路跑到醫務室,到了才發現鎖著門,校醫明天才上班,沒法,蔣喻直接跑到后cao場,從后墻翻了出去,膝蓋本來就疼,落地的時候沒受住,又磕了一下。 “老大,給點兒力好嗎?景亦還在寢室等著呢。”蔣喻按了按膝蓋,忍著疼跑到藥店,買了止血藥,繃帶,消毒棉球,付了錢就要走,又買了止疼藥。 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學校,第二節 晚自習已經快要下課了,蔣喻跑到寢室,從里面鎖上門。 把東西都拿出來,他去打了盆熱水,試了溫度,把毛巾扔進去沾濕了拿出來擰干給景亦清理傷口。 蔣喻拿著毛巾的手都是顫抖的,剛碰一下,景亦就疼的悶哼了一聲。 “乖,忍一下,聽話。”蔣喻鼻頭發酸,他碰了碰景亦緊抿著的唇,顫聲哄道:“我們家景會長最堅強了是不是?!” 蔣喻就這么一邊兒柔聲的安撫他,一邊兒輕輕的給他擦掉背上的血。 等到一盆水變紅,景亦背上才清理的差不多,蔣喻也看的更清楚了,除了那些還沒愈合的,景亦背上還有一些深淺不一的鞭痕,雖然已經愈合了,看起來還是很可怖。 蔣喻心尖兒都顫了顫,這一刻他是真的想殺人了。 沉默著給景亦擦了藥,綁上繃帶,蔣喻抽了兩張紙巾給他擦掉額頭的汗,然后倒了杯水,把買來的止疼藥放了進去。 “景會長,景哥哥……”蔣喻手指摩挲著景亦精致蒼白的臉,“該吃藥了。” 景亦沒反應。 “那我可要喂你吃藥了。”蔣喻心疼的厲害,忍著那股子難受勁兒,他低聲笑了笑,說:“這次我可要自己討好處了,上次沒好好親,這次要好好親你。” 蔣喻喝了口藥,低頭吻上景亦的唇。 吸允,舔舐,糾纏…… 蔣喻:“景會長,你這次沒辦法打我了。” 景亦醒來的是已經是后半夜了,蔣喻沒敢睡,一直守著他,同寢的被他攆了出去,寢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看到他醒,蔣喻滿血復活,連忙湊過去:“你醒了,背還疼不疼?睡了這么久餓不餓?渴不渴?我給你倒杯水?” 景亦剛睡醒的那點兒迷糊瞬間沒了,“蔣喻?” “嗯。我在。”蔣喻倒了杯溫水。 寢室早就熄了燈,只有清冷的月光傾灑進來,景亦抿了抿唇,眼睫顫了顫。 蔣喻……他看到了嗎? “你看到了。”景亦的聲音壓的低,聽不出情緒。 一提到這個蔣喻就又氣又心疼,他咬牙:“誰打你了?我殺了他。” 景亦沉默了一下,抬頭看著蔣喻,眼中的冷意比這月色還要濃上幾分。 “不用你管。” “景亦!”蔣喻瞪著他,眼睛里滿是紅血絲,景亦冷漠的和他對視著,蔣喻半跪在床前,牽著他的手,額頭抵著他的手背:“我很心疼,景哥哥,我寧愿那些傷出現在我身上,我知道你有你的驕傲,可是,我想走在你前面,替你遮風擋雨。” “景亦,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或者說,我愛你。” 第三十九章 我能請你吃飯嗎? “我愛你,景亦。”蔣喻虔誠的說。 有那么一瞬間,景亦覺得自己沒有遺憾了,他活著,低到了塵埃里,直到遇見蔣喻,心里貧瘠的土地上開出來一束花。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這朵花,不敢靠近,不敢觸碰。 蔣喻想要的他根本給不了。 景亦抽出手,直視蔣喻深情帯著期盼的雙眸,語調平靜:“我不喜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