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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規(guī)定的返校時間,教室里幾乎已經(jīng)坐滿了人,而且都在奮筆疾書,陸清覺看了一會兒,明白了,這是作業(yè)沒寫,都急著抄作業(yè)呢。 夏阮的位置上沒人,陸清覺在教室環(huán)視一圈,連自家寵物的影子都沒見著。 陸清覺抬頭看了眼黑板上方掛著的鐘表,按照他一周的觀察,夏阮是絕對不會遲到的。 難道出了什么事? 陸清覺心里咯噔一下,又在教室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林天也不在。 蔣喻坐在位置上,一只腳踩著地,一只腳勾著桌子下面的固定桿,整個人后仰著,手里捧著一本素描本,正一頁一頁的翻看著。 雖然他不愛學習,但他愛畫畫,尤其愛畫景亦。 看的正歡,手里的畫冊突然消失,蔣喻驚恐了:“臥。槽!誰?老子……” 一抬頭,蔣喻更驚恐了,陸清覺正在拿著他的素描本看,條件反射的就想打,又想到上次自己挨那一腳,只能恨恨的瞪著他,咬牙切齒:“你干嘛?!” 陸清覺放下素描本,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林天呢?” 蔣喻低頭看了眼,素描紙上正好是他畫的景亦沒穿衣服那張。 蔣喻:“!!!” 蔣喻迅速彎腰,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用身體擋住素描本。 只要我動作快,你就看不到。 陸清覺看著蔣喻的一系列動作,面無表情的說:“你畫錯了。” 蔣喻:“??什么?” 陸清覺:“景亦肚臍旁有顆小痣。你沒畫出來。” “肚臍旁?”蔣喻輕輕皺眉。 陸清覺說:“右邊。” 蔣喻猛地睜大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陸清覺,“你,你為什么知道?!” 陸清覺沒回答他,看了眼掛鐘,又問了一遍: “林天在哪?” “我特么怎么知道他在哪!”蔣喻簡直要瘋了,之前他就知道景亦和陸清覺關系不一般,但沒想到不一般到這種地步。 陸清覺為什么知道? 陸清覺為什么會知道? 景亦那么個清高冷傲的人。 如果眼神兒能殺人,陸清覺大概已經(jīng)被千刀萬剮了。 蔣喻起身,合上素描本,揪著陸清覺校服的衣領拉向自己,還沒開口放狠話,就聽到了景亦的聲音。 “你們……在干什么?” 景亦站在教室門口,手里拿著筆記本,看著兩個幾乎要摟在一起的人,擰眉,連聲音都比平時更冷了幾分。 蔣喻愣了下,陸清覺輕描淡寫的揮開揪著自己領口的手,不理會景亦,直直看著蔣喻的眼睛,“我再問最后一遍,林天在哪?” 教室里的人都在往這邊兒看,景亦往這邊兒走。 “我真的不知道。”蔣喻低聲說:“不過我能聯(lián)系上他。” 在景亦走過來之前,蔣喻繞過陸清覺從后門出了教室,陸清覺回頭看了景亦一眼,也跟著走了出去。 - 陸清覺是從學校后墻翻出來的,蔣喻給林天打電話了,林天也接了。 當夏阮帶著哭腔的軟糯聲音從聽筒里傳來的時候,陸清覺想殺人。 就是當年知道陸辭殺了他的倉鼠,被陸辭逼著殺了自己的小貓時也沒這么生氣過,就像有一把火肆意在他身體里凌虐,讓他根本平靜不下來。 林天! 陸清覺一路跑向在電話里聽到的地方,眼神兒幽冷,他想,他必須得讓所有人知道—— 夏阮是他的人。 除了他,誰也不能欺負。 - 一條陰暗無人的小巷盡頭,幾個少年圍成一團,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什么,稍微退開點兒,看到了被圍在中央的人。 夏阮抱著雙腿蜷縮在墻角,校服被扯的凌亂,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被人用水彩筆畫的亂七八糟。 林天掏出手機,對著夏阮拍了張照片,然后發(fā)送給夏燭。 林天:[滿意了?] 夏燭:[天哥,我哥哥長的那么好看,你不給他畫畫妝?] 林天嘖了聲,抬頭去看夏阮,男生長的精致,像一個瓷娃娃一樣,眼角掛著淚的時候更是讓人忍不住的想去欺負他。 “誒,你們有沒有口紅,眼線筆什么的?”林天突然有種沖動,他抬了抬下巴,看向其他人。 都是一群大男生,誰出門帶口紅? 眾人搖頭:“沒有。” “你們看,他長的怎么樣?”林天指了指夏阮,說:“我記得附近有個小超市,誰去買支口紅?” …… 林天從小巷里拐出來沒走多遠就遇到了陸清覺,他還沒什么反應,整個人就被揪著頭發(fā)拽到了旁邊的胡同里。 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下一秒,陸清覺按著他的頭直接撞墻。 一群人看的目瞪口呆,都是學生,雖然打過架,但也沒見過這么一上來就把人往死里弄的。 林天慘叫出聲。 陸清覺冷著臉揪著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頭,“夏阮在哪?” 林天額頭有血滲出來,陸清覺還是沒下狠手。 “他人呢?”陸清覺手指用力。 林天疼的渾身顫抖,連眼睛都跟著濕潤了。 陸清覺極力壓制著自己身體里沸騰的暴虐因子,他怕再這么下去林天會被他打進醫(yī)院。 沒等到回答,陸清覺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他垂眸輕輕笑了下,然后抬頭,揪著林天繼續(xù)往墻上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