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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十點才結(jié)束值班嗎?”隋逸就是想起來赫連楓的事兒了。 想起來赫連楓要出國,想起來顧妄可能也出國。 問都不用問,顧妄肯定出,但凡他不想出國,和赫連楓討論的時候,顧妄都不會說的那么絕對。 隋逸也明白,顧妄選這個學(xué)校的專業(yè),也單純是因為他喜歡。 隋逸坐直身子又喝了一口酒,“干嘛這么擔心我?” “赫連楓說你一到學(xué)生會大樓那邊,就去找我了,怎么一個小時都沒找到我,還離開了,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顧妄坐在他旁邊,“是不是看見那個女生和我說話,吃醋了?” “不是,我又不是你們學(xué)生會的人,我過去也是打擾你們工作。”隋逸又喝了一口。 不想打擾也是真的。 顧妄把他的酒拿過去,自己喝了一大口,“又抽煙又喝酒的,把你能耐的,只此這一次。” 籃球場上的燈還亮著,不少人在打籃,觀眾席倒是黑乎乎的。 隋逸左手沖顧妄勾勾手指。 “嗯?”顧妄湊過來,隋逸一口親在他嘴上。 顧妄先是一愣,隨后瘋狂的加深了這個吻。 這不是四下無人的夜,也許觀眾席其他位置上還有人,也許會有人能看到他們。 但這會兒,他倆誰都不想在意這些。 親密了一會兒,隋逸又把顧妄推開了。 夜風(fēng)微涼,但不至于讓人覺得冷。 顧妄問他:“到底怎么了啊?” “就是覺得赫連楓很可憐,三年的感情,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了。”隋逸說。 顧妄沒談過戀愛,但也知道,感情也許是一種很虛無縹緲的東西,別說三年,三十年都可能離婚呢。 他說:“那是他們遇到的人不對,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故事。” “嗯。” 隋逸是感慨歸感慨,但再不回宿舍可就要關(guān)門了。 他倆加快步伐一起回了宿舍,回去之后,楊弘樂就拉著隋逸那唯一一只好用的胳膊,“嫂子我求求你了,能不能幫我勸勸他?我不想和人家搭檔,其他班里比我高的男生太多了,哪個不能和人搭檔呀?非得找我,顧妄就是故意的!” 隋逸回頭看顧妄,顧妄就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是人家主動要和他搭檔的,我能做的就這么多了。” 隋逸轉(zhuǎn)頭就對楊弘樂說:“我也愛莫能助。” 楊弘樂氣的跺腳:“行,那你倆雙宿雙飛,表演夫夫雙方把家還吧,不用管弟弟死活。” 這603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硬塞到嘴里的狗糧,都是毒藥。 不吃不吃。 楊弘樂這么一說,隋逸也才知道自己要表演的是唱歌,死也不同意。 氣的差點兒當眾拆夾板。 顧妄驚呆了,“為什么?唱歌已經(jīng)是最簡單的表演方式了,難道你真的愿意演小品嗎?我倒是不介意。” 隋逸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夾板,“這樣的傷殘人士,難道還沒有一次豁免登臺表演的機會嗎?” “有……扣五分德育分,”顧妄說完就仔細打量他的表情,“聽十場講座得兩分,一整學(xué)期都能拿優(yōu)秀宿舍能得兩分,參與各種校內(nèi)組織的競賽活動,獲得三等獎以上的,一次能得0.2分,也不過就是這些……都打水漂了?” 隋逸心里一個大艸緩緩升起,皺著眉說:“不去的都要扣分?” “昂,男生太少,要求得融入集體,不過以我現(xiàn)在的權(quán)利,直接幫你請假也沒關(guān)系的。”顧妄說。 隋逸重新燃起了希望,“那你幫我去說說。” “但是扣分這個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顧妄說。 隋逸又xiele氣,“我這手傷的這么嚴重,不用你說,我也能自己請的下來假。” 還真就有不想上去表演節(jié)目,假裝重傷的,但該扣分的也都扣了。 可人家不在乎。 顧妄知道,隋逸丟了分,那可就是丟了命了。 顧妄笑著安慰他說:“我給咱倆報的就是一起唱個歌,多簡單啊,搬兩個凳子,拿個話筒往那一坐,你要是去走秀還帶個夾板,豈不是難受死了。” 可隋逸心里苦。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覺得他長得就像鋼琴小王子,情歌能唱哭人那掛的,可沒人知道,他從小到大都不參加這種表演,只參加演講,是為什么。 他甚至也不怎么合群和大家一起去唱歌,每次都是冷著臉說“我不唱”,都以為他在故作姿態(tài),甚至也都習(xí)慣了。 可其實他也努力過。 隋逸也曾為了音質(zhì)好一點,躲在廁所練歌,通過K歌軟件,打敗了全國百分之九的人,得分二十二,軟件鼓勵他再接再厲。 不要氣餒。 所以,隋逸寧愿被人說逼王,拽的要死,也絕對不唱歌,不參加聯(lián)誼的任何上臺表演。 顧妄小聲問他:“唱歌也不行嗎,聲帶被人ga了?” “……沒。”聲帶還在,就是五音不全。 隋逸也只能認命了。 睡前洗漱的時候,還得麻煩顧妄照顧他,可兩個人進了陽臺,很久都沒出來。 顧妄想到隋逸在cao場上喝的那些酒,干脆帶著他進了衛(wèi)生間,還把衛(wèi)生間的門反鎖了。 “還有,傷沒好就喝酒,不聽話?”顧妄說。 “你不是已經(jīng)說過這個事兒了,怎么還說?想借機發(fā)難?”話雖如此,可隋逸的左手,已經(jīng)主動出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