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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些都是假性的錯覺, 等他清醒清醒以后一定就不會這樣覺得的了。

    于是我打開手機, 給他發了諸如:《震驚!如何判斷自己有沒有在感情里錯失自己?!》, 《感情中不要被假象迷惑!大師幫算星座合盤!》……

    我試圖給他滴水, 讓他把自己混亂的情感腦瓜子清洗一下,讓他坦誠面對自己其實毫無波動的心。

    對面速度回了我一個巨大的問號。

    難道沒有這件事?只是他故意編出來氣安室透的假話嗎?

    我又陷入了巨大的迷惑當中。

    但是當我托著腦袋仔細回想那天晚上的場景時, 確有一些模糊的印象閃現在我的腦海里。

    比如冬日里唯一亮起的路燈,比如一個guntang的火爐,似乎有人摟上了我的肩,再比如, 一個越來越靠近,像一片薄薄冰涼的雪花落在額頭上的觸感。

    “誒呀!”

    我就像是被開水燙到了一樣,往后一倒, 差點弄倒了椅子摔在地上, 幸好柯南手疾眼快地拖住了我的椅子。

    我面容扭曲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完蛋了翻車了。

    柯南在我的背后表情有些僵硬,他安靜了許久,然后像一個小大人一樣默默地說:

    “理子jiejie,還是不要玩弄別人的感情的好,他們都是大好人。”

    我的表情變得更痛苦了。

    事情似乎朝著我未曾想過的方向策馬奔騰,一去不復返了。

    ……

    “如果,我是說如果。”

    我扒拉著貝爾摩德的椅子,對著在仔細研究自己漂亮指甲形狀的她說,“如果你有兩個好朋友,但是他們都對你有一點點別的意思怎么辦?”

    “什么別的意思?”她在吹指甲,一點眼神都沒有分出來給我。

    “就是那個那個一點點意思啦。”我擠眉弄眼地向她表示,但是她似乎還是沒有看到我的眼神暗示。

    “哦……”她這才放下手,瞥了一眼表情凝重的我,“除了波本,還有誰喜歡你嗎?”

    “我還沒說波本的名字呢!”我氣急敗壞地打斷她,“等等——”我突然清醒,又急急忙忙地否認,“不是,不是波本啦!!”

    “可是我那天躲在門后面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呢。”她一臉無辜。

    “你怎么可以偷聽我們講話!”我一臉氣憤。

    “是他自己情不自禁說的,可不關我的事情。”她有些漫不經心地又去看自己的指甲。

    我的神情有些低落:“先……先不管是誰了,你經驗豐富,有沒有什么辦法呢?我很珍惜和他們的友誼的……”

    貝爾摩德轉過臉,仔細地端詳起了我的表情,許久才慢慢地說:“要是以前呢,我一定會讓你一個一個試過來……”

    “什么!?什么一個一個試!”我大驚失色。

    她就像是很看不起我一樣:“就是先玩這個再試那個,隨便你先甩一個再試下一個還是兩個一起來。”

    “你……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我就像是聽見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一樣。

    “膽小鬼。”她撅了撅嘴,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但是呢——”

    她拉長的聲音,我忍不住豎起來耳朵。

    “鑒于你是我的親親meimei,我給你個建議。”

    “什么建議。”

    貝爾摩德的神色突然變得認真了起來,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說:

    “選你更喜歡的哪一個。”

    “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情。”我猶猶豫豫,躊躇了好久才說出這句話。

    “你啊……”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想在我腦袋上敲出一個大洞來,

    “既然這樣的話,你就選對你最好的那一位。”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她看見我的傻樣,又忍不住捏了捏我的臉蛋:

    “不過我知道,你一定有更喜歡的那個人吧。”

    更喜歡的人嗎?

    我又陷入了長久的思考當中。

    琴酒又有新的任務布置給我,我收到他的消息后,不得不拿起自己的東西先行離開,在我走出兩步路的時候,我聽見貝爾摩德在我身后非常小聲地說了一句:

    “一定要開心啊,如果想去做什么的話,就大膽就去做吧。”

    我微微側過臉,在心里默默地說了一句謝謝,悄悄地點了點頭。

    制冷機琴酒的保時捷里果然冷的要命,在這個大冬天坐上去就像掉進了冰窖。

    但是我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把阿笠博士新開發的小型隱蔽竊聽器放在琴酒不容易察覺的地方。

    我本想放在他的漆黑大衣上的,雖然看起來他每天都穿一模一樣的衣服,十天半個月都不帶換衣服的,但是誰知道琴酒這樣難搞的人有沒有偷偷買十件一摸一樣的衣服,每天輪著換呢?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把竊聽器貼片悄悄地黏在了琴酒的座位下面,漆黑一片完美融入背景,就算了不小心摸到也不會發現什么奇怪的地方,阿笠博士的新發明真的是太有用了。

    正當我默不作聲,只顧著悄悄地黏上竊聽器的時候,琴酒猝不及防地開口說話了。

    “瑪爾維薩,最近……你過得怎么樣。”

    ???

    這還是琴酒說的話嗎?

    他一般都會對我說:最近過得太輕松了吧,死到哪里去了,這么廢物的話不如以死謝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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