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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工藤新一看著我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朝眾人點了點頭,“兇手就是, 在煙花表演開始前, 在街邊閑逛, 而且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 石井小姐,用手木倉正面擊中死者的人就是你吧!” 突然被指到的石井小姐有些驚訝地往后退了兩步,她面對天才高中生偵探的指控,兩眼不可置信地睜大了, 甚至臉上因痛失愛侶的淚光還沒有擦干。 不知為何, 她摸了摸臉上未干的淚花,當(dāng)著大家的面竟然突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別開玩笑了。”她笑中帶淚擺了擺手, “我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職員罷了,哪里來的木倉呢。” 她說著拉開了手拿包的拉鏈, 倒轉(zhuǎn)過來, 把包里的東西一股腦地都往下傾倒在雜亂的草地上, 嘩啦啦鋪了一地。 我定睛一看, 只有一些女性的東西,并沒有用于射殺死者的托卡列夫手木倉。 她絲毫不慌張地蹲下身, 一邊把自己的東西從草地里撿起來,一邊說: “煙花大會人流量多,門口有探測儀,如果我?guī)緜}進來的話, 就會馬上被檢測到,連煙火大會都進不來,怎么可能我是兇手呢?” 她的話看起來毫無破綻, 但是我堅信工藤新一破案的準確性, 吉田小姐絕對有問題! 雖然木倉是煙火大會的禁止物品, 但這并不能大消她的嫌疑。 我覺得這只是她用一種特殊的手法把木倉帶進來了而已。 “其實這也不難……” 安室透悠悠插了一句話,石井小姐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因為如果身份是射擊攤的攤主,帶一把木倉進來就很容易做到了吧。” “欸?”大家聽到他的話,目光紛紛投向了正坐在凳子上百無聊賴抽著煙的渡邊小姐。 “怎么又是石井小姐又是射擊攤攤主啊……”目暮警官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這些偵探還真是會說大話呢。”石井小姐冷哼一聲,撥了撥她一側(cè)的頭發(fā)就想轉(zhuǎn)身離開,“我可不陪你們玩什么偵探游戲了。” “請等一等,石井小姐。”一直沒有出聲的松田陣平叫住了石井小姐要離開的步伐,“恰恰真相就是這樣。” 他頗為冷靜的說。 “因為……” 三個偵探異口同聲地開口道, “這是一場雙人犯下的罪行。” “共同犯罪?!” 在場的人無不被這個消息震驚到失語。 “沒錯。這正是一場共同犯罪。”工藤新一的目光變得堅定,他開始了他的推理秀, “渡邊小姐和石井小姐恐怕早已熟識,因為她們都共同懷著對吉田先生的怨恨,所以一起策劃了這樁兇殺案。 渡邊小姐負責(zé)將兇器木倉帶進煙火大會的現(xiàn)場,負責(zé)引導(dǎo)射擊攤上的顧客射擊巨大的餅干鐵盒,弄倒射擊攤發(fā)出響動,此時石井小姐接受到渡邊小姐的信號后趁機開槍射擊,槍聲被掩蓋后無人注意,接下來再來到射擊攤上,雙方互為對方做不在場證明。至于煙花聲掩蓋木倉聲,只不過是為了誤導(dǎo)警方的判斷罷了。” 工藤新一的推理完畢后,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默,接著,渡邊小姐突然拍起了手,掌聲打破了這一極度安靜的時刻。 “你的推理實在是很精彩。”渡邊小姐的臉上充滿了不在乎的神情,“但是你有什么證據(jù)嗎?你說我?guī)нM來了一把真木倉,那現(xiàn)在它在哪里呢?這個射擊游戲攤上,可都是塑料玩具木倉啊。” 確實,我當(dāng)時在射擊攤上的時候,摸到的木倉都是只能裝橡膠子彈的玩具。 “啊咧咧~”松田陣平突然摸起了一把掛在射擊攤墻面角落的一把玩具槍,假裝驚訝道“這把玩具木倉的手柄看著似乎蠻逼真的,不過木倉頭卻是塑料的,好奇怪哦~” 渡邊小姐沖上前去奪過他手里的玩具木倉,有些不自然的說:“質(zhì)量批次不太一樣,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松田陣平把手一舉高,就輕易地奪過了渡邊小姐想要去拿過玩具木倉的動作。 他靈巧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把手里的玩具木倉拆成了一堆零件,手里只留下那個木倉柄,接著,他又一一重復(fù)剛才的動作,拆掉了射擊攤上所有的玩具木倉。 安室透在一旁眼睛含著笑看著他的大型拆家行為,直到松田陣平的手里已經(jīng)攢了許多零件,他手極速上下翻飛,就和變戲法一樣在手里重新組裝出一把和其它的玩具木倉畫風(fēng)完全不一致的手木倉。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就算是在外行的人也能看出來,這個精致的程度—— 這是一把真木倉。 原來渡邊小姐把真木倉的零件全部拆除后散落在玩具木倉的里面,以期瞞天過海,可惜,她遇上了松田陣平,拆零件他最在行。 曾經(jīng)他為了幫我收納雜物,在冬天拆掉了我的大型電風(fēng)扇,在夏天拆掉了我的大型電暖爐,把零件堆成了一座小山,一齊塞進了儲藏柜里。 每到氣溫變化,我只能待在家里等待他的極速救援,把那堆零件跟拼圖一樣重新裝好。 面對鐵證如山,渡邊小姐終于敗下陣來,她看著拼湊出來的這把手木倉,沉默了許多,終于搖搖晃晃地跪倒在地,承認了罪行: “是我做的,但是與她無關(guān)。” “你……”石井小姐有些說不出話來,但她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淚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