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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佛系炮灰 第292節(jié)

    腦子里頭靈光一閃,顧秀秀想到孫淑梅時不時就愛往上河村來,談對象的事情她瞞著家里頭,指不定就告訴了表哥表姐們。

    顧秀秀黑了臉:“你知道怎么不早告訴我?”

    顧明東忙解釋道:“姑,其實(shí)我也剛知道。”

    “那個男的我認(rèn)識。”

    顧秀秀臉色一下子不好了,很是懷疑大侄子幾個幫著女兒瞞著自己。

    顧明東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拉著顧秀秀坐下,繼續(xù)說:“姑,要不你先聽聽我的?”

    顧秀秀到底不好駁了大侄子的面子,冷哼一聲沒起身。

    顧明東嘆了口氣:“淑梅的對象叫謝南山,跟我打過幾次交道,他確實(shí)是北京人,家里頭父母都沒了,所以就尋了關(guān)系來了咱溪源鎮(zhèn)。”

    “還是個沒爹沒媽的?”顧秀秀更不滿意了。

    顧明東忙描補(bǔ)道:“但他為人不錯,也沒你以為的那么大,只比淑梅大了六歲而已。”

    “六歲還不夠多啊?”

    顧秀秀左右是不滿意的。

    顧明東又說:“姑,咱看人不能看表面,謝南山知道你肯定不滿意他,所以早早的找了我當(dāng)說客,只是沒想到您倒是先發(fā)現(xiàn)了。”

    顧秀秀冷哼道:“他整天在樓底下等著淑梅,我又不是聾了瞎了瞧不見。”

    顧明東暗罵謝南山壞事兒,也不知道忍一忍,你這還沒過明路,整天往孫家跑什么。

    他哪里知道,處對象的人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尤其是孫淑梅又得上班,他們倆相處的時間還真的不多。

    謝南山就想著,反正他時間多,每天可以接送孫淑梅上下班,路上他們倆還能說說話。

    他其實(shí)很謹(jǐn)慎,并不像顧秀秀說的那樣在樓底下等,而是在一條街之外的地方等。

    但凡是有好吃的,好喝的,謝南山也惦記著心上人,眼巴巴的給送過去。

    只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次數(shù)多了,就被人看了去,傳到了顧秀秀面前。

    顧秀秀心底不信女兒能干出這樣的事情,偷偷摸摸的跟上去,這才將他們抓了個正著。

    被抓的時候,兩人正難得拉了拉小手,這可好,直接天雷勾動了地火,顧秀秀追著謝南山打了兩條街,要不是為了女兒的名譽(yù),她非得去告一個耍流氓不可。

    謝南山家的情況擺在那里,在這年頭確實(shí)不是好對象,但顧明東也沒幫著隱瞞,反倒是一五一十全告訴了自家姑姑。

    這事兒瞞不住,到時候被姑姑知道了,反倒是更生氣。

    顧明東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兩件事,第一、謝南山真沒那么大年紀(jì),才大了六歲;第二、謝南山雖然沒正經(jīng)工作,但家里是有錢的,不會讓孫淑梅跟著吃苦。

    顧秀秀仔細(xì)聽著,臉色卻還是不大好:“他一個大男人整日里游手好閑,連個正經(jīng)工作都不找,能是什么好對象。”

    顧明東解釋道:“姑,雖然他沒工作,但他門路多,不缺錢。”

    “這是錢不錢的問題嗎?”顧秀秀冷哼道,“還是你跟淑梅一樣,覺得我這個當(dāng)媽的勢利眼,嫌貧愛富。”

    “肯定不能啊,姑是什么人我還不知道。”

    顧秀秀臉色稍緩:“阿東,我跟你說句實(shí)話,這個謝南山如果是鄉(xiāng)下種地的,我也不會還這么反對,但你瞧瞧他干的是什么。”

    “倒買倒賣,這可是要抓緊去勞改的。”

    顧秀秀壓低聲音:“要是淑梅嫁過去了,他出事被抓取勞改了這么辦?到時候豈不是耽誤了淑梅一輩子。”

    顧明東不好解釋再過兩年,別說倒買倒賣了,你去賣飛機(jī)火箭炮都沒有人管。

    “姑,他很小心謹(jǐn)慎,這么多年都沒事。”

    “現(xiàn)在沒事不代表以后沒事,再說了,他家成分原本就有問題,反正這樁婚事我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

    臨了還說:“比淑梅大六歲也不小了,都是老男人了,這么大把年紀(jì)還不結(jié)婚的,誰知道是不是身體有啥毛病。”

    “指不定他壓根就不行,在北京待不下去了,所以才來溪源鎮(zhèn)哄騙單純的小姑娘。”

    “哎呦喂,瞧見我一口一個嬸兒阿姨的,那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可冤枉了,但顧明東總不能讓謝南山給丈母娘當(dāng)場表演一個行不行。

    顧明東好說歹說,顧秀秀咬死了不答應(yīng)。

    謝南山?jīng)]有正當(dāng)職業(yè)這事兒,在顧秀秀這邊就是死xue。

    “阿東,你也別幫他們說好話了,除非我死,不然這樁婚事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

    顧明東嘆了口氣,孫淑梅眼里的優(yōu)點(diǎn),在她媽的眼里都成了缺點(diǎn)。

    顧秀秀痛罵了一頓,心里頭反倒是好受了一些,她打定主意不同意,就算女兒鬧也不同意,就不信一向乖巧聽話的女兒,能為了個男人跟家里頭斷絕關(guān)系。

    這么想著,顧秀秀也不想在這邊待了,起身道:“我得回去了。”

    “阿東,既然你認(rèn)識那個男的,那你就幫姑姑帶一句話,就說他一把年紀(jì)也沒個正經(jīng)工作,要是真喜歡淑梅就識趣點(diǎn),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這才是真的對他好。”

    說完拍拍屁股走人,打算以后就接送女兒上下班,嚴(yán)防死守,絕對不讓臭男人靠近一步。

    顧明東可不知道姑姑的打算,但聽著她丟下的話,也忍不住為謝南山鞠了一把淚。

    顧秀秀前腳剛走,謝南山后腳就上門了。

    他耷拉著個腦袋,也不知道是不是獲得了自由,這家伙最近沒少往外跑,原本的白皮膚也曬黑了,看著確實(shí)是偏老。

    “我丈母娘來找你了?”謝南山問。

    顧明東覺得牙疼:“別亂喊啊,淑梅可還沒嫁給你呢。”

    “早晚的事兒。”謝南山對此倒是信心滿滿。

    顧明東翻了個白眼:“我姑對你很不滿意,覺得你一把年紀(jì)也沒正經(jīng)工作,要么是身體不行,要么是腦子不行。”

    他把姑姑的話傳達(dá)了,顯然,謝南山是不認(rèn)同的。

    謝南山大喊冤枉:“我承認(rèn)以前身體是不太行,但現(xiàn)在吃嘛嘛香,這事兒你還不知道嗎?”

    “而且我沒條件就罷了,我有條件可以對淑梅好,為什么要把她讓給別人,我喜歡的姑娘自己不照顧,讓給別人去照顧,那不是傻缺嗎?”

    “我知道有什么用,得我姑相信才行。”

    顧明東咂摸了一下,又問:“謝南山,你一把年紀(jì)沒結(jié)婚,不會真的不行吧?”

    說完還比了個手勢。

    謝南山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被侮辱,立刻跳起來說:“誰說的誰說的,我行的不得了,以前不結(jié)婚那是我覺得自己活不長,不想耽誤人家姑娘。”

    顧明東挑了挑眉。

    謝南山又說道:“阿東同志,你可是收了我謝媒禮的,這事兒你可得幫忙。”

    “呦,你這是威脅我?”

    顧明東呵呵笑道:“要不我把拿東西還給你?”

    謝南山忙道:“不用不用,給出去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收回來的。”

    他哪兒知道,就算是他想收回來,顧明東現(xiàn)在壓根給不出來。

    那舍利子在他兜里頭還沒放熱,就被異能一口吞了,連渣渣都沒剩下。

    兩人對視一眼,謝南山愁眉苦臉的問:“哎,你說這可怎么辦?丈母娘不答應(yīng),我連淑梅的面兒都見不著。”

    顧明東看了他一眼:“你鬼主意那么多,難道就沒辦法了?”

    要是別的事情,謝南山法子多的是,黑的白的一塊兒上,就沒他搞不定的人,可誰讓對方是他丈母娘呢。

    謝南山嘆氣道:“你就別試探我了,我是真心實(shí)意要娶淑梅的,當(dāng)然不會玩下作的手段。”

    這話倒是讓顧明東刮目相看,覺得他確實(shí)是真心。

    沉吟了一會兒,顧明東問:“你知道我姑為什么不答應(yīng)嗎?”

    “瞧不上我唄。”謝南山倒是有自知之明。

    “那她為什么瞧不上你?”

    “還不是我沒個正經(jīng)工作,干的事情在他們眼里上不了臺面。”

    顧明東卻說:“錯,歸根究底,是我姑疼女兒,她不放心你,怕女兒嫁過去吃苦。”

    “這個不放心建立在兩個方面,工作是一方面,但更大的問題是她壓根不認(rèn)識你,覺得你油嘴滑舌靠不住,指不定就是到處騙小姑娘的。”

    謝南山為自己辯解道:“這我可太冤枉了,除了淑梅,其他姑娘我可沒多看過一眼。”

    油嘴滑舌能怪他嗎,父母死的早,要不是油滑圓潤會來事兒,他能混到這份上。

    “這我相信,淑梅也相信,但我姑不信啊。”

    顧明東拍了拍謝南山的肩,笑著說道:“那你就拿出誠意來,當(dāng)初你怎么追上我表妹的,現(xiàn)在也能怎么搞定丈母娘。”

    “真心換真心,只要你拿出足夠的誠意,我姑肯定能看見。”

    謝南山一聽,覺得也有一些道理。

    顧明東不知道,因?yàn)樗痪湓挘x南山真拿出死纏爛打的本事來,他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自由職業(yè),時間很多。

    于是乎顧秀秀每天一開門,總能瞧見門口那張笑臉,出門買個菜,謝南山都得跟著忙前忙后,家里頭的蜂窩煤都不用父子倆去了,還沒用完謝南山先給拉回來了。

    顧秀秀還打算送孫淑梅上下班呢,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直接變成了人行。

    偏偏這男人的臉皮厚的很,她罵也罵了,打也打了,拿掃把都趕不走。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時間久了,顧秀秀心底還是嫌棄謝南山?jīng)]穩(wěn)定工作,但也覺得這男人對女兒是真心,不然哪能跟伺候祖宗似的,伺候她這個丈母娘。

    謝南山追妻路上的艱辛一言難盡,顧明南這頭卻順風(fēng)順?biāo)?/br>
    距離十多米遠(yuǎn)的地方,老顧家又起了一棟新房子,已經(jīng)晾了好幾個月。

    顧明南難得克制住花錢大手大腳的習(xí)慣,攢了好幾個月工資,將之前顧明東添補(bǔ)的都還了回去。

    雙方的彩禮嫁妝也都談妥了,錢師傅夫妻對未來女婿滿意的不得了,恨不得早一些把女兒嫁過來,半點(diǎn)要求都沒提。

    等到天氣變涼的時候,雙方已經(jīng)開始商量起婚禮來,看得謝南山羨慕不已,眼睛都紅了。

    十一月底,熱熱鬧鬧的婚事過后,顧明南終于將錢曉茹娶進(jìn)了門。

    這年頭婚禮不興大辦,但老顧家還是買了許許多多的喜糖,但凡愿意進(jìn)門道喜的都能抓一把帶走,倒是也弄得熱鬧非凡。

    因?yàn)榧依镱^沒長輩,顧秀秀提前幾天就住過來幫忙cao持婚事,謝南山麻溜的跟著一塊兒來了,硬是擠在老顧家不走了。

    如今顧明南搬到新房子,房間倒是夠住,就是顧秀秀看他只用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