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佛系炮灰 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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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眼底流露的yin光卻讓吳夢婷護身不自在, 恨不得伸手給他一巴掌。 吳夢婷想躲開,卻又無能為力,勉強露出個僵硬的笑容:“怎么會,我就是太忙太累了?!?/br> 這時她還想著拿好話哄著騙著,好讓林愛國暫時放過自己。 “不是就好?!绷謵蹏膊辉谝馑@話的真假,手掌順著往下,低聲道,“夢婷,我好想你,咱倆都好多天沒親熱了,我想你想的那兒都疼了?!?/br> 說完竟是一把摟住吳夢婷,手就要往她衣服里頭鉆。 吳夢婷哪想到他會這樣,嚇得驚叫一聲,緊緊拽緊領(lǐng)口,伸手就要推攘。 林愛國見她掙扎,不但不放手,反倒是摟得更緊了,一邊摸索一邊說:“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放心,我一定會負(fù)責(zé)的?!?/br> “你們女人不就喜歡這樣嗎,你跟那個錢知一干過沒,啊,有過沒有,你這么sao,肯定做過了吧,賤女人,在我勉強裝什么貞潔烈女!” 說話越來越下作,林愛國的手也越發(fā)放肆。 “林愛國,你別這樣,放開我。”吳夢婷真的開始慌了。 林愛國低聲道:“別喊,待會兒把人喊過來,丟人的可是你?!?/br> “怪,你讓我過過癮,到時候有你的好處?!?/br> 吳夢婷欲哭無淚,早知道林愛國在這兒等著她,她絕對不會一個人過來。 她心底忍不住怨怪錢知一,要不是他遮著掩著,自己怎么會鋌而走險。 又怪顧明東明明答應(yīng)了,卻沒有動作,害得她再次落到林愛國的手中。 “別這樣,我求求你了,以后我都聽你的好不好,要談對象我們就好好談?!眳菈翩弥幌胫s緊穩(wěn)住他,什么話都敢說,“我會嫁給你的,真的,我答應(yīng)以后肯定會嫁給你?!?/br> “你想啥美事呢,還嫁給我,你這樣的破鞋玩玩就算了?!?/br> 林愛國卻嗤笑道:“你可是壞分子,這不叫談對象,叫改造壞分子?!?/br> “好寶貝,別亂動,放心,我這個人最憐香惜玉,絕對不會弄疼了你?!?/br> 吳夢婷一個哆嗦,冰涼的手指滲透到她的心臟,她一咬牙,與其被林愛國侮辱,還不如直接嚷嚷出去,到時候顧明東為了拿到那封信,肯定會照顧她。 被這樣的男人侮辱,她寧愿去死。 吳夢婷正要鬧一個魚死網(wǎng)破,一顆石頭砸了進來,正中林愛國的后腦勺。 林愛國神色一變:“是誰?” 他沒想到這么偏僻的林子,居然還有人在。 林子里靜悄悄的,暗處的大樹后頭,又似乎藏著人。 一棵大樹后頭,吳萱萱使勁捂著自己的嘴,甚至不敢喘氣,生怕那個可怕的男人會沖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 林愛國神色不定的看著暗處,心底惴惴不安,暗罵自己精蟲上腦,早知道就該找個更偏僻的地方,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吳夢婷這賤人說不準(zhǔn)會反咬一口。 神色變幻不定,陽光透過密林灑落,讓林愛國站在陰影之中,宛若魔鬼。 驀然,一棵樹后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吳萱萱臉色慘白慘白,方才她太害怕了,一不小心踩到了枯樹枝。 怎么辦,那個男人要過來了……吳萱萱不后悔扔出那塊石頭,卻害怕那個人。 完了,那個人這么魁梧,就算她們倆加起來也不是對手。 吳萱萱害怕的渾身發(fā)抖,她甚至覺得吳夢婷指不定會趁機逃走,壓根不會管自己,女孩絕望的想哭。 林愛國正要朝著那棵樹撲過去,石頭卻從另一個方向射了出來,直接砸在他的額頭上。 啪的一聲,打斷了林愛國的動作。 這一次石頭的力度大了很多,直接把他的額頭砸破了皮,血液順著臉頰淌下。 林愛國陰沉沉的看著那個方向,朗聲喊道:“這位鄉(xiāng)親,我跟她鬧著玩兒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你也知道,我們知青所都是青年男女,有這樣的關(guān)系很正常,她是自愿的。” “夢婷,你說是不是?” 林愛國狠狠瞪向吳夢婷,后者淚流滿臉,卻不敢發(fā)出言語。 依舊無人回應(yīng)。 林愛國皺了皺眉,猜不透藏在暗處的是什么人,他懷疑是個未婚的小姑娘,所以才不敢站出來。 至于成年人,撞見這樣的事情恐怕早就嚷嚷出去了。 臨走之前,林愛國看了眼吳夢婷,捂著額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雖然剛才在威脅吳夢婷,但林愛國其實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畢竟他辛辛苦苦的干活,好不容易在生產(chǎn)隊贏了個好名聲,可不想毀在吳夢婷身上。 等林愛國終于走出林子,吳夢婷終于安下了心,雙腿發(fā)軟,跌坐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氣。 她緊緊拉著自己的衣領(lǐng)子,那股子冰冷的感覺揮之不去,就像是一直纏在她身上一樣。 許久,吳夢婷才冷靜下來,她逼著自己露出一個笑容來:“是你救了我嗎,謝謝你幫我趕走了壞人?!?/br> 不知道帶著什么心思,吳夢婷朝著樹后看去。 “是你?”吳夢婷看清楚女孩的模樣,愣在了原地。 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救了自己一命的人居然是吳萱萱。 吳萱萱板著臉,手里還死死的拿著裝滿野菜的籃子:“是我?!?/br> 吳夢婷一時有些恍惚:“我沒想到你會救我?!?/br> 吳萱萱冷哼一聲,抱著籃子罵道:“你還以為我想救你嗎,我就是不小心扔了塊石頭,砸中了一只爛**。” 即使曾經(jīng)是堂姐妹,但吳夢婷跟吳萱萱的關(guān)系原本就一般,就更別提在上河村生產(chǎn)隊重遇之后,吳夢婷一招禍水東引,還差點害死了他們一家三口。 吳萱萱覺得自己不該救她,但在看見那個猥瑣男人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撿起一塊石頭扔出去。 吳夢婷第一次沒有反駁,沉默下來。 吳萱萱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上次你跟他不還臭味相投,一起陷害我們,怎么,把柄落到他手里了?你這叫自作自受,簡直活該!” 吳夢婷咬了咬下唇:“我真的知道錯了?!?/br> 見她的眼淚一顆顆落下來,吳萱萱不但沒有放松警惕,反倒是退后一步:“你別演戲了,哼,八成就沒是與虎謀皮結(jié)果翻車了,反正我們家?guī)筒涣四?,你自己自求多福吧。?/br> 當(dāng)初這個堂姐就是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結(jié)果轉(zhuǎn)身就陷害他們偷東西,爸媽說的對,這個堂姐心底就沒他們,是一條美女蛇。 吳萱萱說完不再看她,拎著菜籃子轉(zhuǎn)身就走。 看著她飛快遠離的背影,吳夢婷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真的知道錯了,為什么你們都不相信,我也不想的啊,我只是想保護好自己。” 明明她什么都沒做,也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為什么偏偏要承受這些。 吳夢婷也許是真的后悔了,卻不是后悔自己曾經(jīng)做錯了什么,只是怨怪自己的不小心,以及被林愛國拿捏的把柄。 另一頭,扔出第二塊石頭的顧明東冷眼看著,并無現(xiàn)身安慰的打算。 他這會兒出現(xiàn),吳夢婷不但不會感激,反倒是會懷疑他看笑話。 再者,他出手救人,單純是見不得男人欺負(fù)女人,跟主角是誰無關(guān)。 離開林子后,顧明東倒是多看了眼牛棚的方向,暗道同樣是吳家的女兒,吳夢婷跟吳萱萱簡直像是兩個極端。 不過這個林愛國居然大膽到在生產(chǎn)隊做出這種事情,這樣的不穩(wěn)定因素擺在村子里,實在是個威脅,他家可有兩個正直花季的漂亮meimei。 顧明東瞇了瞇眼睛,看來得趕緊找個法子解決掉他。 吳萱萱快步跑回家,進了門還氣喘吁吁的,方才的事情真的把她嚇壞了。 周子衿正好下工回來,瞧見她就奇怪的問:“怎么了,后頭有狗追你嗎?” 吳萱萱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還是生產(chǎn)隊有人欺負(fù)你了?”周子衿有些擔(dān)心的問。 雖說上河村生產(chǎn)隊的風(fēng)氣還好,沒有那么多歪門邪道,尤其是顧建國當(dāng)上大隊長后,對社員的管理比癟老劉更嚴(yán)格。 但每個生產(chǎn)隊都有老鼠屎,上河村也不例外,總有人見他們好欺負(fù)想踩幾腳的。 他們老了倒是無所謂,可女兒還小,模樣也不錯,所以周子衿才會擔(dān)心,平日里不許女兒遠離自己的視線。 吳萱萱又連忙搖頭,想了想到底沒把堂姐的事情說出來。 因為她知道,家里頭最討厭大伯堂姐這一家的就是她媽,她要是說了mama只會不高興。 “媽,你看,我今天挖到了好多野菜?!眳禽孑嫣崞鸶吲d的事情。 周子衿一看,也是驚訝:“這么多,這看著眼生,能吃嗎?” “能的,是愛花教我認(rèn)的,她都看過說沒問題,都是能吃的?!眳禽孑嫘Φ馈?/br> 周子衿奇怪道:“愛花?” “就是帶著弟弟分家出來的那個小姑娘,住咱家下頭點那個茅屋里的?!眳禽孑嫘χf,“她答應(yīng)教我認(rèn)野菜,到時候我教她認(rèn)字?!?/br> 周子衿倒是對那個小姑娘也有印象,而且她還知道鄭通對那個小姑娘時不時的照顧。 鄭通看得過眼的人,人品還是可以相信的。 周子衿笑了笑:“我家萱萱能干了,這么多野菜夠吃好多頓了,熬一熬就能到秋收,到時候咱們就不怕餓肚子了,萱萱長大了,這都能靠采野菜養(yǎng)活爸媽了?!?/br> 吳萱萱也跟著笑起來:“我以后會更能干,讓爸媽不用那么辛苦?!?/br> “愛花還說等下雨了,就教我怎么認(rèn)蘑菇,到時候我多撿一些蘑菇回來,咱曬成蘑菇干,放到冬天也能吃?!?/br> “好,到時候媽跟你一起去,你爸最喜歡吃蘑菇?!?/br> 到底是沒提起吳夢婷被知青欺負(fù)的事情,畢竟他們自身難保,哪里管得了別人。 吳夢婷在林子里哭夠了,哭累了,才爬起來往知青所走, 她低著頭走進屋子,因為慣常獨來獨往,倒是也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一直到晚上,沒等來晚飯的錢知一才想起來問:“夢婷呢,怎么一天都沒見人影?” 同屋的杜家兄弟看了他一眼:“我們也沒瞧見,應(yīng)該在隔壁吧。” “能幫忙去瞧一眼嗎,我有點擔(dān)心她?!卞X知一說道。 其實養(yǎng)了這么久,他的腿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傷口的地方總是隱隱作痛,拆了石膏也沒消失。 錢知一回來之后覺得應(yīng)該再休養(yǎng)一段時間,于是依舊臥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