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佛系炮灰 第14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私藏反派大boss后、刻板印象、論扮演作精雄蟲的一百種方式[穿書]、命里是表哥(兄妹)、反派魔王拿了萬人迷光環(huán)后、魔尊大佬變成貓后、我在古代開商場、黃昏線、專業(yè)撒花兩百年、情動難歇
“奪舍重生, 跟逆天改命相差無幾, 非大氣運者不能為,大多都是慘淡收場。” “顧明東,現(xiàn)在你知道舍利子有多重要了吧?” 感情說了那么多是為了居功。 “多謝你的救命之恩。”顧明東倒是也承情:“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小蕓兒。” 鄭通得了想要的話,嘿嘿笑道:“老頭子沒看錯人, 你是個知恩圖報的,我信你。” 這話的水分太多, 不過顧明東也不在意,他指向劉家那棟屋子:“鄭老先生, 可否告知那是什么?” 鄭通疑惑的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半晌,他奇怪問道:“劉家開始辦喪事了?隱約倒是能聽見哭聲,就是不太誠心。” 顧明東有些奇怪:“那么濃重的黑氣,你看不見嗎?” “黑氣?”鄭通臉色微微一變,擰眉朝著那邊觀望許久。 顧明東瞧著他這幅架勢, 倒不像是在做戲,心底頓時更為古怪,連精通玄學的鄭通都察覺不到的東西,自己為什么會看到。 心口的異能微微動彈,顧明東不由自主的琢磨,看來自己的異能沒這么廢,甚至還有超乎他預料的用處。 鄭通也意識到其中異樣,詫異的看著顧明東:“你看到了什么?” 顧明東微微挑眉,并未隱瞞,一五一十的說道:“劉家屋內(nèi)升騰起許多黑氣,幾乎將整個屋子覆蓋了。” 鄭通沉吟起來。 顧明東追問道:“看起來很是不詳,這到底是什么?” 鄭通皺眉不已:“不應該啊,異魂不存于世,如果沒有舍利子消散是遲早的事情,怎么會有陰氣怨氣留存于世。” “陰氣怨氣?”顧明東反問了一句,“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 鄭通卻笑了起來:“你自己是異魂轉(zhuǎn)世,莫非還不信鬼神?” “沒見過,自然是不信的。”顧明東如此說道。 鄭通倒是贊同的點頭:“不只是你,連我也并未見過。” “以祖輩傳承下來的東西來看,曾經(jīng)也許是有過,天道五行,地獄黃泉,環(huán)環(huán)相扣。” “但如今諸法沒落,仙隕道消,鬼魂更難留存,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你也可以理解為,現(xiàn)代科學比封建迷信更可信,畢竟一個是大概率,一個是極小概率。” 顧明東指了指劉家:“那這是什么?莫非白小花是天選之子?” 鄭通卻解釋道:“不可能,白小花若有那么大氣運,怎么可能懷上死胎而亡。雖然老夫看不見,但你所說的黑氣不可能是鬼魂,很可能只是白小花死后殘留的執(zhí)念,用不了多久就會消失。” “執(zhí)念?”顧明東眼神一閃。 “沒錯。”鄭通說道,“人死心懷不甘,就會留下執(zhí)念,異魂的執(zhí)念或許會比常人更濃厚一些,但執(zhí)念只是一股陰氣,日曬之后很快就會消散,難成氣候。” “這么說來,這些黑氣會是她心底最執(zhí)著追求的東西?” 鄭通點頭道:“你要這么說也沒錯。” 停頓了一下,鄭通又說:“若是執(zhí)念夠濃厚,會糾纏在親近之人身上。” 顧明東心頭一跳:“糾纏之后會怎么樣?” “也不會怎么樣,頂多是倒霉一些,體虛之人更容易生病,多曬曬太陽就行了。”鄭通說得輕描淡寫,但只是倒霉和他體虛,就足以讓人吃足苦頭。 顧明東心思一轉(zhuǎn):“鄭老先生,那有辦法分辨這些執(zhí)念到底是什么嗎?” 鄭通愣了一下:“你想知道這女人臨死前的執(zhí)念是什么?” 顧明東點了點頭。 他心底一直猜測白小花是一位“穿書”者,跟自己的穿越是有本質(zhì)區(qū)別的,那就是白小花很可能知道這本書的未來走向。 只是白小花活著的時候,心思太多,顧明東沒辦法也沒心思跟她打交道。 現(xiàn)在她死了,想必執(zhí)念會比活人聽話,顧明東才興起這個念頭。 鄭通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沒等顧明東失望,他卻又說:“老夫看不見,摸不著,辦不到,但有個人可以。” “是誰?”顧明東問了一句,心底卻已經(jīng)放棄了希望,這年頭想尋到千里之外的人可不容易,再者,白小花身上的秘密太多,讓他十分忌憚。 鄭通卻指向了他:“你。” “我?”顧明東驚訝起來。 鄭通繼續(xù)說道:“你跟她同屬異魂,氣場有共同之處,再者你身上有舍利子,能助你一臂之力。” 顧明東聽完,心思便活絡(luò)起來:“我要怎么做?” 鄭通沒直接回答,反倒是問道:“你確定要學?這可是封建迷信,學了之后不一定是好事。” 顧明東無奈的看著他:“開個條件,你想要什么?” 鄭通哈哈一笑,只說:“咱倆之間還說什么條件不條件,你想學什么,老夫都可以教你。” 他唯一的孫女就在人家家里,鄭通偶爾會耍小心思,讓顧明東認識到自己的厲害,但卻從不過分,很是有分寸。 從鄭通手中得到準確的辦法,顧明東才轉(zhuǎn)身回家。 若是可以,他也很想從白小花身上知道這究竟是一本什么書,而自己,老顧家,顧家的兄弟姐妹,在其中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亦或者,這本書是以誰為主角,誰才是真正的“氣運之子。” 顧明東沒打算取而代之,只是舍利子、鄭通、香爐、錢家,無數(shù)的絲線纏繞成巨網(wǎng),讓他感受到一種威脅,他不喜歡被動挨打,想盡可能自保而已。 路過劉家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上門吊唁。 雖說劉寡婦跟劉大柱的人員都不咋地,但是生產(chǎn)隊姓劉的人不少,這般生死大事總還得上門吊唁的。 顧明東目不斜視的直接回了家,壓根沒有進門的意思。 劉家人瞧見了,私底下議論:“老顧家真的不打算上門了,白事兒都不來,看來真的是徹底斷了。” “這都多少年的鄰居了,說斷了就斷了,也是狠心。” “平時看著挺好說話的,沒想到這么絕情。” “也是大柱不做好事,媳婦生孩子死了還找上門去,誰家不嫌晦氣。” “哎,你們見過那孩子沒,真的是……” “噓,快別說了,挺瘆人的。” 幾個人面面相覷,要不是礙于親戚情面不對不來,心底十分不得勁。 這年頭也不講究哀樂念經(jīng),人死了,親朋好友上門看一眼,送個白事包,往山上一送就結(jié)束了。 但簡單到上門連口茶都喝不到的也是少數(shù),親戚朋友心底有意見,好歹看在死人的面子上才沒鬧開。 顧明東回到家,顧明南搬了個凳子在門口坐著,三孩子都在后院玩,顧四妹瞧見他回來,就問:“大哥,咱真的不過去了嗎?” 顧明東搖頭:“過去也惹人嫌,何必自找麻煩。” 顧四妹嘆了口氣。 顧明南在旁邊說:“他們家就沒好人,以后瞧見他們趕緊掉頭走。” “老三今天最后一天上班,她把車騎走了,說去姑姑家還車,順便把消息告訴淑梅一聲。” 顧明東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他往劉家的方向看了一眼,依舊是旁人看不見的黑氣沖天,應該暫時不會消散,現(xiàn)在劉家人多,過去不合適,顧明東打算等晚上再說。 還沒等到顧明東行動,倒是先等來了孫淑梅。 孫淑梅并不是一個人來的,白小花的父母和兩個哥哥嫂嫂都一塊兒來了。 即使白小花活著的時候,跟娘家的關(guān)系鬧得很差,僵硬到了極點。 但聽聞女兒的死訊,白母只覺得眼前一黑,不敢置信,到底是趕忙將家人都叫回來,忙不迭的趕往上河村。 “小花,我苦命的女兒!”還未進門,白母便忍不住哭出聲來。 瞧見白家人上門,前來吊唁的劉家親戚臉色有些古怪,畢竟經(jīng)過早晨那一場吵鬧,大家伙兒都知道白小花的死有貓膩。 白母卻沒心思去管他們的神色,進門就直撲女兒的尸體:“小花,你怎么就走得這么快,媽都沒來得及見你最后一面。” “我的小花啊,你還這么年輕,怎么就偏偏走了,讓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原本跟白小花關(guān)系不大好的哥哥嫂嫂,這會兒也抹著眼淚,人都死了,壞處反倒是消失了,只留下以前的情分。 眼看白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劉大柱也不說勸勸,就坐在一旁沒說話。 劉寡婦倒是開口勸了一句:“親家母,小花已經(jīng)走了,你們可要保重身體啊。” 誰知這倒是戳中了白母的肺管子:“我好好的女兒嫁到你們家,這才多久就丟了性命,今天你們要不給我個說法,我跟你們沒完。” 劉寡婦臉色一沉,扭過臉說:“親家母,你這話就不講道理了,小花是生孩子難產(chǎn)死的,我們家也不想啊,是她自己命不好沒這個福氣。” “小花在家的時候身體好好的,怎么可能生個孩子就丟了性命,一定是你們虐待她。”白母怒吼道。 劉寡婦更不依了:“我們什么時候虐待她了,整個生產(chǎn)隊的新媳婦都沒她過得舒坦,嫁進門之后從來不下地干活,整天就知道吃吃吃,你看看她那身板兒就知道。” 白母一噎,她不得不承認白小花確實是胖了。 劉寡婦占了上風,繼續(xù)說道:“我給你面子才叫你一聲親家母,你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你們家女兒有啥毛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還沒怪你們家騙婚呢!” “什么騙婚!”白母氣得渾身發(fā)抖。 劉寡婦冷哼道:“白小花不但腦子有毛病,身體也沒好到哪里去,這事兒就算去派出所我也有話說。” “你們家把有病的女兒嫁給我們家,讓我們花錢費力,現(xiàn)在還人財兩空,你才應該給我們劉家一個說法。” 白母哪里受得了她這么污蔑自己去世的女兒,撲過去就要撕爛她的嘴。 劉寡婦常年干活,身強力壯,白母哪里是她的對手,可她還有兩個兒子,兩個兒媳,他們可不會看著自家親媽挨打。 劉寡婦自然不是對手,喊著劉大柱幫忙,卻見劉大柱袖手旁觀,特意站得遠遠的生怕被打。 可白小花的父親和哥哥,哪里會容忍他置身事外,很快便追著打起來,劉家的親戚不得不上前勸架,一時間靈堂亂成一團。 跟著一塊兒來的孫淑梅沉著臉,看著這一場鬧劇。 她走到白小花身邊,這會兒她已經(jīng)蓋上了被子,看不清身體的模樣,只露出一張臉來。 慘白發(fā)青的臉孔,讓孫淑梅心底有些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