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從召喚玩家開始[第四天災] 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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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第102章 (二合一) 剛抵達庇護地的流浪巫師們,還在忐忑和隱約浮現的期待里糾結著。殿堂里,突發意外絆住了準備去看看新居民的希爾雅。 之前她打算給阿曼達和雷羅搬家,好騰出足夠地方居住、培養學徒。但原本安排的居民區最靠近殿堂的兩間屋子,被阿曼達拒絕了,反而選了騰空的最初居民居住的四層小樓,和樓上希爾雅教學魔法卷軸流水線放在了一起。 殿堂的住所里已經挪走了大部分坩堝和儲存的材料,今天本來是最后一次搬運,但沒想到,突然發生了爆炸。 火舌瞬間從與火焰相比顯得窄小的窗戶里噴涌而出,像冒出了一頭火龍,絕不是一個小火球術能達到的程度。 燃燒、震動、爆炸,及時涌現的水流和風墻讓火焰盡快消失,但滅火后的空間里一片焦黑,魔化蚊翅膀做的窗戶已經消失,灼熱的空氣從里面涌出來,地面殘留著高溫燃燒后的部分金屬殘片和晶體。 剛被回來一起收拾東西的雷羅及時拉出來,阿曼達不等里面溫度徹底降下去,就沖回了房間,從爆炸中心翻出了兩片刻著特殊紋路的晶體。 窗外,在爆炸中毀掉的部分試驗田和柵欄都在緊急搶修,毛嘟嘟和貓球球兩人帶著接了任務的玩家忙得停不下來,卻還抽空看了看這邊,揚聲詢問阿曼達的情況。 阿曼達卻像沉浸在另一個研究世界里,誰的問題也沒回答,十幾根觸手都涌了出來,仿佛多線程電腦或者蜘蛛計算器,同時寫寫畫畫。 轟——咔嚓—— 一聲炸響,被燒焦卡死的大門從中間四分五裂,露出外面披甲的騎士。塞里納斯收回長劍,希爾雅順利進門,一口氣用出三個治愈向法術,白光落在阿曼達身上,被熏得黑紅的臉顏色逐漸恢復正常,手上的黃色燎泡也消退不見。 屋子里的高溫和令人窒息的煙氣在二次清理下消失,蹲在地上的阿曼達遲鈍地抬起頭,“……希爾雅閣下?空氣、是的,空氣成功了……” 她語無倫次地說著,從制作區趕來的幾個玩家喊著她的名字要來幫忙,聽她說到空氣,幾人面面相覷,只有意呆利炮眼前一亮。 “空氣?不會是炸彈吧!” 阿曼達努力深呼吸了幾下,把震撼、驚喜或者驚嚇融合后說不清楚的詞匯勉強找了回來,“希爾雅閣下,很抱歉它帶來了傷害。我用煉金陣刻印核心控制空氣和燃料燃燒,但是沒想到稍微碰撞一下就…………勇士們說的炸彈一定比它安全,我還是學得不夠清楚。” 阿曼達從玩家們滿嘴跑火車的胡扯吹噓里,知道炸彈/火藥在科學體系里甚至可以做成玩具(煙花爆竹)。明明可以那么安全可控(?)的東西,卻被她做成了這樣,即使曾經歷過多次實驗失敗,阿曼達還是有些難受。 ——不得不說,由于了解的途徑有一點問題,阿曼達有了點美麗的、小小小的認知偏差。 從阿曼達有些混亂的敘述里,玩家聽得目瞪口呆。 救命,什么時候npc聽一聽忽悠就能做出成品了,這也太逆天了吧!諾貝爾搞研究也沒見一次就能出這樣的成品啊!炸炸屋子炸炸人都是日常! 為什么我學過九年義務教育,做的比npc還慢啊!寧就是當代諾貝爾嗎!——by沉迷研究火力洗地,然而從萊克頓城跑商買到各種材料后,還是沒能做出炸藥的意呆利炮。 “煉金術師牛逼——阿曼達帶帶我帶帶我!” “快進到魔法大伊萬!用不了禁咒用大伊萬一樣的!” “煉金術師=科學家=大伊萬,轉職煉金術師才是墜吊的!” 在玩家們興奮的嘰嘰喳喳探頭截圖里,試圖繼續吹煉金術師彩虹屁好轉職的玩家超大聲。 雖然搞不清楚諾貝爾和大伊萬是什么,但阿曼達聽出了玩家們的興奮。似乎、好像、大概,他們覺得這次嘗試很成功。 在已經炸鍋開始吹噓的熱鬧聲音里,希爾雅明白了經過。她曾好奇過阿曼達閱讀學習藍星知識后,第一個會進行什么方向的研究,沒想到,阿曼達選擇的是煉金陣和炸藥的融合。 就是有一點小小的意外,第一個成品就差點炸沒了殿堂。希爾雅看看天花板,莫名有些慶幸殿堂建筑強度和屏障相連,屏障不壞,殿堂也能繼續堅守。 希爾雅把已經瘋狂重算了一遍核心法陣數據的阿曼達拉起來,寧靜穩定精神的法術光芒從她手心落下,她輕聲安慰失落的阿曼達,“不,阿曼達,這不是你的錯。恭喜你,創造出了比初級火球術威力還大的,普通人也能用的武器。” ……雖然現在的實驗品撞一下就炸,使用者也比較難跑掉,但的確是能用了沒錯。 希爾雅的確不覺得失敗或者破壞有什么問題,“不論什么研究都是需要嘗試的,法術模型需要消耗精神力和應對失敗反噬一次次建構,卷軸需要一次次重繪嘗試,鍛造武器背后有一次次的回爐重造……你做得很好,只是它的破壞力大一些,下次實驗需要多注意安全。” 阿曼達驚訝地看著她。 阿曼達知道希爾雅對庇護地內部的安全性有多重視,危險性高的部分都隔在其中一片區域里,就是擔心傷到普通平民。但沒想到,她以為的安全實驗最后成了危險實驗,希爾雅卻依然支持她繼續完成。 希爾雅看懂了她的表情,微微一笑,“沒有什么東西一開始就是完美的,不是嗎?我相信你可以研究出不使用時危險性低的煉金炸彈,讓我們的居民也可以走出屏障,和危險的森林對抗。我會給你安排新的住處做這個方向的實驗,當然,我覺得你還需要一些幫手。” 阿曼達揉了揉眼睛,假裝是被屋子里煙氣熏紅的。她點點頭,“好。” 阿曼達的特殊實驗小屋,很快在蓄水池西側擴張后打算繼續挖農田的位置,靠近屏障邊緣的地方建了起來。四面封閉,希爾雅專程加固過,如果想知道里面是什么,要么是塌了,要么是像玩家們一樣直接爬墻。但玩家們本就要參與這個實驗,爬不爬墻都無所謂。 庇護地里什么都可能缺,但土墻建房是絕對不缺的,接到刷新的建設任務來建房的建筑隊玩家,好奇地看著里面堆起來的奇奇怪怪液體和晶體,怎么看也不太像黑/火/藥或者威力更強的炸彈。 “什么什么?刻印煉金陣完成引爆??用的是黑晶混合溶液?那我們的土火藥還做嗎?”被意呆利炮先前用共同的熱武器搞事計劃吸引來的玩家,看到論壇和其他玩家轉述的阿曼達勁爆發明,頓時兩眼懵逼。 游戲世界里許多東西的名字與性質和現實不同,先前找不到符合要求的材料,找到了也沒能推進太多研究進度。現在直接看到半成品研究,參與過火力研究計劃的玩家頓感自己之前搞了個寂寞。 意呆利炮理直氣壯,“當然不做了,不過誰說白忙一場了?圣女專門問我愿不愿意參加阿曼達的爆炸實驗呢,快來,每天做實驗還能混混聲望低保。” 接了任務蹲守在阿曼達身邊的意呆利炮,忙前忙后地從四層小樓把一部分東西搬過來,作為第一個有兩處研究場地的煉金術師,想想阿曼達用的是炸彈,意呆利炮就與有榮焉。至于雷羅……那是采礦,不算。 玩家們接了新任務,雄心壯志力求搞出游戲版熱武器,揚名天下。畢竟他們隨便說說,npc就會有相應變化的游戲世界,可太有意思了。雖然沒人見過木倉的設計圖,但不妨礙他們從原理角度期待一下。 什么?有技術搞不定?沒關系,雷羅的機械設計和希爾雅的法術開路讓玩家明白了,什么叫做遇事不決靠魔法。 殿堂里,阿曼達把雷羅幫忙打造過一部分的小核心機關遞給希爾雅,詳細講解了構造的目的。希爾雅拿著還沒填充內容物,只是臨時組裝出的炸彈空殼,三角體形狀的拳頭大外殼沉甸甸的,光看形狀,砸死人也不是不可能。 “……你是說,本來計劃是精神力觸發煉金陣引爆,但完成后精神力被外殼阻擋不好觸發內部核心?反而在遭受外部碰撞時引爆?” 希爾雅挑出阿曼達介紹時說的研究問題,思索著重復了一遍。 “是的,缺陷很大,根本沒法正常使用。”阿曼達頭疼地點點頭。正是因為發現了這樣的問題,唯一制作完成的煉金炸彈,填充內容物后就被她暫時擱置了。她這段時間正在研究改良內核和外殼部分,正好碰上搬家,沒想到東西碰撞后就炸開了。 幸好外面擱著木筐,她也沒來得及抱起來,不然想想這樣的威力在懷里炸開,除了異化帶來的部分身體變化、或者使用人體煉成時外,身體比普通人沒強多少的煉金術師大概只有死在爆炸中一個命運。 希爾雅敲了敲炸彈殼,“沒記錯的話,煉金陣是可以用外物直接觸發的,為什么不把精神觸發換成卡扣開關呢?” “另外,精神力觸發也可以保留,修改外殼,做成另一種觸發時才會爆炸的機關……不過這都得先解決溶液的穩定性,撞擊即爆炸還是太危險了。我覺得要有延時爆炸的緩沖時間,比如點燃一根線再去點燃爆炸溶液這樣,不能炸到使用者。” 阿曼達聽得眼睛越來越亮,“對的,是我忽略了!我現在就去試試!” 希爾雅攔住她,又提醒了一遍,“我已經發布任務整理[黑晶洞xue]旁,鐵礦挖出來的土坑和土堆。下次要測試爆炸威力,一定記得請勇士們幫忙,去那里試試。” 隨時可能爆炸的煉金炸彈,測試效果還是請能復活的玩家們來吧。 作為研究人員/參與研究人員的玩家們,對搞出熱武器的熱情是希爾雅沒預料到的,新任務發布后,不僅她通知過的曾研究過火藥的玩家沖了上來,其他人也一個勁往阿曼達的新試驗場跑。不管懂不懂,反正都能胡扯忽悠幾句——萬一能行呢。 雖然有些擔心阿曼達和雷羅被玩家們的畫餅忽悠技術帶跑偏了,但仔細想想,阿曼達兩人飽經玩家洗禮,不至于他們說什么就信什么,希爾雅也就放任了。 倒不是炸彈的威力比卷軸小,不需要保密和控制,而是炸彈的核心技術發明者阿曼達本人還沒研究清楚,玩家更難搞明白了。 至于見錢眼開的部分玩家偷偷拿出去賣,在盜竊搶劫等不法行為全部拉去勞改的威脅下,完全不會發生,玩家只能從正規途徑買到,或者自己研究出來。要是他們真為了賺跑商的錢研究成功了,反而是件好事,解決了搬運問題之后才需要希爾雅繼續頭疼。 二測玩家剛進入庇護地后被強制勞改(挖礦運肥)反復毒打了幾次,勞改已經不是他們部分人的專屬,但對三測玩家進來后被“為了和諧游戲”制度毒打,老玩家們還是很期待的。 不過,在還沒影子的三測到來前,玩家們期待的吃瓜看戲時刻就出現了。這次被勞改的猛士,變成了剛進入庇護地不到一天的流浪巫師之一。 “為什么你們可以選,我就不行?!我也說了同樣的話,為什么不選我!”暴躁的年輕巫師安德森向前跑去,身邊篝火臺里的幽藍火苗猛地向上竄了一截,火光映著青年削瘦的臉,顯得有些可怖。 玩家們看熱鬧不嫌事大,“警告,打人警告,小心送你去勞改啊!” 輕飄飄的威脅讓安德森更生氣了,“不是說好了可以加入庇護地嗎?他去殿堂轉了一圈,回來給制作區說‘我可以剝兔皮’,你們就讓他做,我也這樣說就不讓我做,憑什么?就因為我來得晚嗎?!我的力量比他強得多!” 不穩定的火元素在他身邊躍動著,無法完全理解使用自己力量的巫師幾乎要暴走了,他眼睛里全是血絲,一把抓住前面的男人,“你們在騙人,你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 “砰!” 他剛動手,一聲盾牌重擊聲后,大吵大鬧的喊聲消失不見,安德森暈倒在地。聽到聲音立刻找工作負責人說明情況跑來的巫師們臉色慘白,圍在一起,不敢上前扶起安德森,也不敢直接動手,他們以老巫師為中心圍在一起,緊張地看著對面。 剛剛去翻材料完成登記的塞里納斯,把從倉庫桌子下面拿出來的盾,面無表情地插進地里,他扶起渾身發抖的中年人,“受傷了嗎,湯姆先生?” 湯姆頭暈目眩地晃了晃頭,從被超凡者抓住威脅交出工作的驚恐中回過神,看清楚塞里納斯的臉,安全感油然而生。 剛還虛弱地躺在地上的男人,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蹦了起來。湯姆憤怒地踢著腿,“混蛋!以為自己很厲害就來欺負人嗎?你找錯人了!自己不認字不知道這次只招一個人還來怪我?我呸!” 喊聲奇大無比,踢土揚起的灰塵也有半人高,仿佛這里正在邊罵邊經歷一場搏斗毆打。但實際上,湯姆一腳都沒踩上去,完全是雷聲大雨點小。 他總算罵舒服了,恨恨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和他們衣服不太一樣的破爛兜帽巫師們。湯姆驕傲地揚起頭,“哼,要不是希爾雅閣下好心收留,誰要你們來啦?還是超凡者呢,一點也不知道為庇護地做貢獻!” 一轉頭,湯姆又討好地對塞里納斯笑笑,“騎士大人,我剛接到的工作——” 庇護地水鏡的工作招募足夠所有居民接取,有的是長期不限人數,有的是短期限制人數,限制人數的一般是先到先得,有相關技術的人才能越過其他人拿到工作。 他這次可是第一個來的,不會要因為這莫名其妙的鬧事丟了工作吧?還是、還是說,庇護地的負責人們還記得他之前做過的……不不不。 想到這里,湯姆看向那些擁有超凡力量的流浪巫師的眼神就更怨念了。“墮落者”也好,超凡者那些大人物也好,庇護地難道還少嘛?他可不怕他們,搶他的工作就不行! 湯姆完全把自己過去縮在居民小樓里不想出去、討好別人貪生怕死的行為拋在腦后了。 至于養傷期間,曾經的同農場鄰居們對他一點都不知道報恩,把勇士們將他從瀕死搶救回來反反復復說了許多遍,讓妻子對他都隱約有些嫌棄的事,絕對不是他改變的重要原因!湯姆堅持聲稱:我就是這么好、這么熱愛庇護地的人! 湯姆眼巴巴看著,塞里納斯輕輕一點頭,把登記好的材料紙條遞給他,“去吧。” 養殖場的rou類緩慢出欄,關聯制品的處理方面,制作區也在慢慢跟上,這次制皮的確只缺一個人。 湯姆歡天喜地地進去了,塞里納斯拎起軟綿綿昏迷著的安德森,站在對面的幾人急忙往前一步,緊張又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你、你要帶他去做什么?” 背叛、傷害、絕望才是森林里的主旋律,他們當然不可能為安德森拼命。但他們對庇護地來說都是外來者、俘虜,讓他們不得不擔心,安德森的此刻,就是他們的明日。 雖然腦子里翻騰出了無數陰謀詭計的可能性,但老巫師回憶著在庇護地看到的一切,不得不承認詩佩斯庇護地完全沒必要跟他們耍陰謀,圖人可以直接壓迫,圖錢和其他也可以殺了再搶,他們除了能使用天賦,沒有值得這里的主人甚至居民看得上眼的東西。 塞里納斯晃了晃安德森,讓他緩緩醒來,在掙扎前單手把人壓在了地上。安德森動彈不得后,塞里納斯好像現在才看到對面的人一樣,一板一眼地回答,“臨時居民行為不法,威脅居民財產安全,由于初犯,按照庇護地規則,處以勞改半日處罰,當日工作報酬按關押中僅發放1/2。” “唔唔!”安德森想跳起來打人,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回憶著剛剛那個中年人叫罵的內容,老巫師的表情慢慢變了,有些古怪也有些不可思議。似乎,真的是他們的同伴錯了? 雖然只在庇護地停留了半天,但他已經很想留下來了。有規則的安然生活,總比顛沛流離的逃亡好得多。 他們昨天剛登記時,就被對面的記錄員和瓦倫一口氣提醒了很多事,包括這里需要遵守的規則。他們還曾懷疑過庇護地“保護生命與尊嚴”會不會是假的,沒想到,最后卻是他們觸犯規則后,親自驗證規則的存在。 老巫師猶豫了一下,揮揮手,一起為塞里納斯讓開了道路。他撫胸行禮,“抱歉,是我們的錯,驚嚇到庇護地各位了。” 安德森被拖進庇護地一角,老巫師們跟了上去,他們同時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臭味。守在一處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建筑門前,兩個精瘦的男人看著他嘿嘿一笑。 看著兩人掄起木桶和棍子,展現出遠超普通人的力氣,老巫師瞳孔微縮,“青銅戰士!” 他剛想上去攔住他們打人,就發現兩人把拿起的東西塞到安德森手里,“好好干啊。真不錯,終于有傻子犯錯繼續來掃廁所了!” 等、等等?青銅階戰士被安排掃什么來著??老巫師恍恍惚惚地看著前面,發現兩個戰士扳著手指頭,“唉,真想繼續出去挖礦啊。在庇護地里安全是安全,賺得真少,喂,說你呢小子,別偷懶,偷懶就別想吃飽了,飯是按完成的工作量打的!別以為能蒙混過去!” “你說你,庇護地的規則夠寬松夠好了,你好好的活不做,非要搞事,嘖嘖嘖,不想要一半飯量可以給我啊!” 喬和索克一人一句相當開心,罕見碰上有人勞改,曾經被監督得痛苦無比的兩人,總算找到了些樂趣。 安德森發現掙扎不了,只能捏著鼻子干活。慢慢的,聽兩人說清楚他做錯了什么事,他也有些后悔了。 流浪巫師們互相看了看,“瓦倫說,今晚上認字課是嗎?” 他們也要去!不認字可太難了!安德森的勞改有他暴躁脾氣的關系,但更主要是,他不認字鬧出了笑話。 規則能限制他們,當然也能保護他們。在沒有規則的森林里,這意味著安全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