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29日

    第一章、進入

    “原東遠市刑警大隊刑警殷玲報道”隔著厚厚的木門外傳來一聲清脆但略顯沉穩的女聲。

    “進”胡團長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隨口應了一聲。

    木門被打開，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胡團長眼前。胡團長眉毛一挑，從下到上打量著來人。

    眼前可以說僅僅是個少女，修長的身材約一米七。一雙不大的運動鞋上沾了不少泥土，顯示著來人費了不少周折才趕至此地，修長的雙腿被很好的包裹在了青春洋溢的牛仔褲里，九分褲，露出得腳踝小巧而纖細。牛仔褲在腰處迅速收窄，隨意搭配的細牛皮皮帶已收至最緊，卻還松松垮垮的吊在腰胯部，小巧的肚臍若隱若現。上身穿著簡單的半袖棉質寬領棉T，輕易就能看到內里的背心的吊帶，不大卻堅挺的胸部輪廓鮮明，雙肩挺拔的曲線在頸部收攏。然而，尖尖的下巴以上都被低垂的頭部和下壓的鴨舌帽擋的嚴嚴實實，如春初黎明前刺骨的冷。

    “抬起頭！”微笑賞玩眼前美女的胡團長突然表情一變，暴喝出聲。

    眼前女孩怔了一下，抬起了頭。

    不大卻修長柔媚的雙眼微瞇，兩條秀眉微促，小巧的鼻子挺翹，雙唇緊緊的繃著，顯示著主人的緊張。

    “我從王廳長那里大致聽說了你的情況，最后的決定還是要遵循你本人的意愿”胡團長隨手示意殷玲關門后，才徐徐說到，“但你的情況有些特殊，需要當面溝通。”

    “你！想加入“龍苑”嗎？這是我

    第～

    一～

    次～問你”胡團長意味深長的在“第一次”三個字中添加了不為人知的戲謔。

    “是的，我想加入”殷玲急切的回答，“我知道龍苑是～～～”

    “停，我比你更加知道這里成立的目的”胡團長把手中的茶杯重重頓在桌上，言道，“保家衛國，打擊不法分子，包括了害死你雙親，戰友的跨國犯罪組織，baba，我都知道”

    “但，不止～”胡團長又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我先糾正你幾個錯誤”

    “首先，我們是軍人，軍人的天職是打擊罪犯這沒錯，但軍人的鐵律是服從！對國家來說，我們是人民手中最鋒利的刀，但這把刀必須要聽話，這是鐵～律～

    我知道你背負的仇恨，這種對犯罪份子的仇恨讓你放棄了所有，不問代價的來到這里，這些我都知道”

    但你要知道，你的仇恨是針對于某個特定的犯罪團伙，這一點和國家，龍苑對你的要求有著極大的出入，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

    殷玲愣了幾秒，放在腿上的雙手慢慢的抓緊成拳，然后重重的點頭，“是！”

    “很好，這第一點你能明白，我就提三個條件，看你能不能接受。

    首先，你本身也不是通過正規渠道進入龍苑，所以，在組織對你的立場、態度、忠誠度等審查通過之前，我們不能將你納入龍苑的正式編制。這意味著你在原則上享受不到龍苑的任何福利、保障及后勤支持，一切都要通過你的努力爭取，爭取那些正式成員隨時都能享受的一切，我說的是

    一～

    切～

    明白嗎？”

    “其次～～～～”胡團長沒有給殷玲反應的時間，繼續說道，

    “我需要你明確的知道一件事，從你能接收任務開始，沒人能保證你的任務是否和那個你最仇恨的組織有關。或者說，也許你的第一次任務就能享受到手刃仇人的快感，也許～～直到你因為任務犧牲，也不會接觸到那個組織的一絲一毫，你，明白嗎？”

    “最后，為了防止你因為仇恨至組織命令于不顧，或者私下打聽那個組織的情況導致嚴重后果，你必須保證不能主動了解那個組織的一切訊息，甚至在以后可能出任務的時候，嚴禁你打聽非目標任務的一切訊息。而我，也會下令在今后的任務中對你隱瞞必要的訊息，明白嗎？”

    “好了，說這么多，我問你”胡團長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你！現在還想加入“龍苑”嗎？這是我

    第～

    二～

    次～問你”

    沉默，持續的沉默。

    一分鐘，胡團長輕笑一聲，“出去后把門關上”

    “不，我愿意！”殷玲渾身像被抽出了骨頭，癱坐在椅子上，但聲音堅定而有力。

    “好，那我們繼續”胡團長滿意的起身給殷玲倒了杯水，繼續做回椅子上，“如果你堅持，我先把龍苑的基本情況說一下，看你什么意思”

    “外人以為龍苑的人，其實都集中在“外院”，這里都是從“內院”順利畢業，有資格接受外勤任務的骨干，當然也有一些文職工作者。換而言之，如果你只是想在外院做文職，我可以安排”

    “不，請讓我去內院！我一定會順利畢業的！”殷玲堅定的說。

    胡團長笑瞇瞇的說：“當然，內院不僅是訓練營，也會偶爾為外院的任務提供必要的幫助，你也不用灰心”

    殷玲的眼神忽的閃亮了起來，隨即又隨著胡團長的講解暗淡了下來。

    “但是，組織上暫時只搭建了一個龍苑內部的雛鳳，地鳳，天鳳的架構，目前沒有正式編制。退一步

    說，即使有編制，由于你身份的特殊性，也暫時無法安排你進入正式的序列。”

    “從另一個角度來想，其實組織急缺能建立這三個小組的骨干人員，這對你未嘗不是一種機遇，你要想清楚。”

    殷玲大口大口的喝干了眼前的杯中水，躊躇了一下，試探性的開口詢問“請問，這三個小組預計要怎么劃分？”

    “雛鳳嘛，很簡單，接受各兄弟單位送來的有意愿加入龍苑的女性，對她們進行訓練，雛鳳組隸屬于內院，爭取在三年內訓練一批能夠獨立執行任務的天鳳組成員們”

    “天鳳也很好理解，就是從雛鳳組順利畢業，能夠獨立完成各種任務，以一當百的中間骨干。”

    “地鳳嘛，就會比較復雜，可能那些正式考核不過關的雛鳳，也可能是因任務負傷而無法繼續任務的天鳳，組織暫時沒有限定死。這些人一方面協助天鳳完成外部任務，一方面負責訓練雛鳳。”

    “你！現在還想加入“龍苑”嗎？這是我

    第～

    三～

    次～問你”

    “是，我愿意！”

    “好！”說著，胡團長按動了桌上的電話，“進來”

    不多時，一個年輕干練，穿著迷彩短袖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陽光剛毅的臉龐被曬的黝黑，肩膀寬闊飽滿，緊身的t恤也無法掩蓋充滿爆炸感的肌rou。

    “他姓趙，你就叫他趙班長，別的不要問，隨他去吧”，隨后胡團長轉頭面向男人說到，“條件她都接受了，不要有什么顧忌，先給她講解一下大致情況，安排一下她，我明天來檢查”

    年輕男人愣了一下，很快敬禮，大吼“是！”說著便要帶殷玲離開。

    胡團長在后面猶豫了一下，對殷玲說，“記住你的選擇，不要辜負王廳和我的期望。”

    殷玲轉身，敬禮，隨后頭也不回的隨著趙班長離開了。

    “你好，我叫趙勇，我只是個副班長，以后你叫我趙哥吧，嘿嘿”趙勇擔心氣氛尷尬，主動開聊，“胡團長看起來很兇，其實人很好的，我們龍苑就是他拉起來的”

    “殷玲，可以叫我小玲”，殷玲還在回味胡團長剛剛的一番說辭，心中暗暗奇怪

    （我要做天鳳，但連基本人員、架構都沒有起來，從何訓練呢）

    便接口問趙勇，“趙哥，我有些疑問，想請教一下您，可以嗎？”

    趙勇趕忙道：“別客氣，以后都是戰友了，有什么事盡管問，嘿嘿”

    殷玲想起胡團長說的正式編制的事，斟酌著詢問：“請問這里都是龍苑編制內人員嗎？在編人員有什么福利啊？”

    趙勇明顯猶豫了一下，閃爍其詞，“基本~~~都是在編人員拉，除了……反正我們的營房，餐食，裝備配給都是最新的，還不要錢呢~~~~~~”

    “啊！！”趙勇似乎想到了什么，試探著問“小玲，胡團長真沒有將你納入正式編制嗎？這……”

    殷玲突然愣了一下，意識到了什么，猶豫著問道“這邊有租用的營房嗎？”

    “不知道……要進了內院找后勤科問問”趙勇詭異的陷入了沉默。

    一處沒有門牌的大門矗立在兩人眼前，趙勇終于打破沉默，“這就是內院，隨我去登記一下吧”

    殷玲隨著趙勇在接待處，卻犯了難，趙勇出示證件倒沒什么問題，介紹起殷玲卻不知從何說起，只好征求了殷玲的意見，寫上了“訪客，許華”

    “這個許華是我們班的刺頭，前陣子惹了禍，被安排在內院當教官，我們就說進去看他。”

    門崗卻又出了一道難題————“請訪客將隨身物品放于門衛處暫存”

    殷玲頓時感到一個頭兩個大，自暴自棄的把自己攜帶的行李，手機，鑰匙，證件都存放在了門衛處，無奈道：“所有東西都在這了，衣物也需要放這嗎？”

    “是的！請換上軍裝！”門衛不依不饒，趙勇火氣上來了：“你想干嘛？”

    門衛眼珠子亂轉，害怕的退后兩步，接通了耳麥，隨后確認道，這是胡團安排的，一切按流程辦。

    “好，我換”聽到是胡團的意思，殷玲立馬慫了，連拉帶拽的把趙勇推走，接了衣服去衛生間了。

    進去了之后傻眼了，門崗處完全沒有女廁所，擔憂、無奈的殷玲差點咬碎了銀牙，一狠心充了進去，慌忙將隔間的門關上，鎖緊。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雙手顫抖著將衣物換好，平復了一番心情才又復的一股腦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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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番折騰，殷玲渾身上下已沒有一點私人物品，才被放入進門。

    一進入內院，趙勇就帶著殷玲直奔后勤科。問了之后喜憂參半，營房是可以租用的，花錢或者花功勛點，然而詭異的是：殷玲所要花費的功勛點出奇的高，一個簡單的八人間床鋪每個月需要花費500龍苑幣，一頓簡單的工作餐也要5個龍苑幣。趙勇腦子里全是問號，卻沒有表現出來，沉默著拉著殷玲

    出了后勤科。初來乍到的殷玲完全沒有意識到趙勇的不對勁，也沒有過多在意。

    為了緩解尷尬，趙勇拉著殷玲逛了逛整個內院，向她介紹著各個建筑的用途，卻有意無意避開了一些地方。最后來到教學樓，趙勇拉著殷玲上到了頂層，在一個偏僻的教室門口停下，“這里平常沒人來，你今晚現在這對付一下，別走開，我去給你拿被子”

    當晚殷玲就在此處睡了下去，連日的趕路讓殷玲睡的格外香甜…

    然而，天還蒙蒙亮，一通冷水澆在了殷玲頭上，她睜開眼，騰的一下坐起來，看著趙勇和另一位陌生青年縮著腦袋，胡團長一臉怒容的拎著個水桶，對趙勇劈頭蓋臉：“這里是讓人睡覺的地方嗎？”說完將水桶一丟，頭也不回的甩出一句話：“殷玲，趙勇，許華，你們三隨我來，今天我來給殷玲上兩課”

    胡團長帶著三人七拐八繞的進入了校園偏僻角落里的一棟小樓中，進門就直接沿著樓梯往下走，直到走入地下兩層才推開了一處厚厚的鐵門，嘎吱作響中殷玲的心開始不受控制的亂跳，卻強自鎮定。

    進入地下室的小房間后，胡團就示意趙勇將厚厚的鐵門關上，對殷玲說：“我先教你兩個基本姿勢，馬上需要用到”

    “首先是站姿，一旦以后有人對你下令說‘站姿’，你就要以最快速度擺出這個姿勢，小趙你幫她糾正一下”

    “是，小玲你要雙腿微分，略寬于肩膀，雙手背后，雙手食指尖要觸碰到肘尖，剩下的四指抓緊胳膊，大臂緊貼在軀體兩邊，對對對，就這樣，雙眼平視前方，挺胸抬頭，對”趙勇忙前忙后的幫殷玲擺好了之后，小聲告訴她，龍苑的女人都要學會這個姿勢。

    “好，這就是站姿，希望從現在開始，你把這個姿勢刻在你的血液里，血沒有流干之前，不要忘記！”

    “是，胡團！”殷玲雖感奇怪，但也大聲回應著。

    胡團：“下面是‘跪姿’，同樣也是需要你刻進你的血液里，哪怕你意識模糊，哪怕你在吃喝拉撒，哪怕你在睡覺，只要有人對你下令說‘跪姿’，你都要迅速擺出這個姿勢并保持，明白了嗎？”

    “是，胡團！”殷玲已經放棄了思考，忘記為什么一個女特種兵需要保持跪姿了。

    跪姿的上半身和站姿一樣，都是雙手背后，下半身就要膝蓋著地，腳背著地，大腿與地面保持垂直，雙腿之間大開，保持100度角。

    “現在，站姿！”胡局隨口說著，開始饒有興致的圍著殷玲轉圈，隨著殷玲保持著姿勢，胡團隨手抽出了墻邊的警棍，先是輕微的捅了捅殷玲的腰部，隨著意外受擊的搖晃，殷玲迅速調整好了狀態，全身緊繃，準備迎接沖擊。

    但胡團只是伸手簡單的捏了捏殷玲緊繃的胳膊，又用警棍捅了捅殷玲繃緊的大腿，就提出了一個過分到驚訝的要求，“現在給你上第一節課，100龍苑幣，允許你先欠著，后面補交”

    “現在，脫光！”胡團命令。

    這……趙勇和許華都驚呆了，但眼里流露著意味深長的，混雜著不知名光芒的復雜眼神；而殷玲就是慌亂了，她不知道該如何應答，該不該應答，更不知道該如何執行這樣一個奇怪的命令。

    胡團搬了把椅子坐下，雙眼緊盯著殷玲的眼睛，“看著我！”

    “告訴我，我們的鐵律是什么？”“是服從！”

    “我們是什么？你來這里是想做一把對敵鋒利，對己安全的刀？還是想做一個不定時的炸彈？”“做尖刀！”殷玲慢慢的跟上了胡團的思路，大聲回答。

    “現在，脫光！”胡團第二次命令。

    殷玲深吸了一口氣，堅定的把手伸向了腰帶。不一會殷玲只剩下內衣褲了，胡團見殷玲還在猶豫，一把扔掉了手中的警棍，作勢推門要出去。

    “對，對不起”殷玲慌忙用顫抖的雙手將內衣褲脫掉，再遠遠的拋開，沖向了鐵門，用身體擋住了胡團。

    胡團見了嗤笑一聲，轉頭又回來了。殷玲慌忙回到房間正中央剛剛自己站立的位置，靈光一現的回到了‘站姿’狀態。

    胡團突然一腳揣在殷玲的后腰上，強健的體魄，魔鬼般的爆發力將小巧的殷玲踹的飛了出去，但身體強大的協調性讓殷玲在空中及時調整了姿態，雙手雙腳著地，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我說了解除站姿了嗎？”胡團重哼一聲，回到了椅子邊坐下，“第一項考核0分，小趙記錄一下！”

    殷玲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雙手竟不知該放哪里，抬頭眼巴巴的看了看胡團，又求助的看了看趙勇，這時候許華趕緊用嘴型示意“站~~~~姿~~~~”

    殷玲才反應過來，趕緊保持回站姿狀態，乖巧的把正面對著三人，暫時也忘卻了袒胸露乳的尷尬，只覺得臉上發燒，內心愧疚，腰間酸痛。

    “現在給你上第二節課，200龍苑幣，也允許你先欠著，后面補交”胡團的聲音沒有給殷玲過多的調整時間，就見胡團長起身拿出了三根警棍，發給趙勇、許華一人一根。

    再向殷玲下令，讓她回到地下室中間保持站姿。并在找了兩枚硬幣夾在殷玲大臂與軀干處，交代她不可掉落。

    一邊活動手腳一邊對趙勇下令，“現在由你保護你的戰友，殷玲，保證她不被別人傷害”

    “許華，你需要用這根警

    棍在殷玲身上留下不少于100道痕跡，或者她求饒”

    “現在，開始！”

    許華二話沒說，就開始用警棍往殷玲身上招呼，而趙勇卻幫助無法移動反抗的殷玲格擋可能受到的傷害，一時間斗的風生水起，乒乒乓乓異響不斷。

    從格斗技巧上來說，趙勇勝許華一籌，但一守一攻本就不公平，趙勇又不想傷害許華，又存了保護殷玲的心思，某些無法格擋的招式就自己硬吃，看的殷玲一時間也呆了，竟忘了自己的處境。

    斗了三分鐘，雙方也慢慢冷靜下來，開始了游走，節奏也慢慢緩了下來。

    這時候胡團突然拿著警棍走向殷玲，趙勇因為被許華死死纏住，眼看著胡團一步步走向殷玲，也不知該不該合身撲上保護殷玲。而殷玲也把注意力集中在趙勇身上，一時間也沒覺察胡團走近。

    胡團二話沒說，照著殷玲的肚子就用警棍狠狠砸下，一時不察的殷玲遭受重創，肚子彎成了大蝦，終于控制不住將一枚硬幣掉落下來，叮叮當當的讓趙、許兩人都暫停了打斗。

    殷玲正努力保持著雙手背在身后，掙扎著想要跪坐起身繼續保持站姿，胡團又突起一腳，踢在殷玲面朝地面的肚子上，竟把女孩硬生生踢離了地面，再重重砸下，發出彭的一聲。

    許華牢記著命令，乘著趙勇發愣之際一個健步沖上，開始用警棍痛擊殷玲的雙腿。許華其實也是好心，想著打散了殷玲的腿部肌rou，讓她沒法站立，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但趙勇又緩過神來了，扔掉警棍撲在許華身上，兩人就這么用格斗中的鎖技扭打在了地上。

    這時候胡團看著掙扎著爬起的殷玲，緩緩道“有時候你的戰友也無法保護你，不是不想，而是敵人的強大超出了他們的能力范圍，這時候你是否還要堅持你應該堅持的？”

    “這種情況會在龍苑這經常發生，我們經常會遇到超出預料的強敵，這時候戰友沒法保護你，讓你置身險地，這時候，你是否還要堅持自己原本的堅持，還是帶著對戰友的怨恨動搖？”

    胡團長的聲音不大，但趙勇和許華都慢慢的停了下來，地下室只剩下殷玲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三個男人看著她雙臂堅持的背在身后，緊握的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胳膊，先是從蜷縮的側臥掙扎著跪趴著，再慢慢用腰力挺直了身體，雙腿止不住的抖動，卻堅持著，半跪著讓雙腳重新踏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用顫抖的雙堆立直了身體，甚至有心低頭看一看雙腳分開的大小，然后重新挺胸、抬頭，雙眼平靜的與胡團長對視，展顏一笑，“我會堅持！請繼續上課吧！”

    “好，那我們繼續”胡團長愣了一秒不到，繼續下令，“小趙，停止你的任務，小許，你繼續！”

    趙勇不甘的松開了許華，任由許華將警棍擊打在殷玲的雙腿，抽，捅（這一段不知道怎么寫了）終于，殷玲右腿一個踉蹌，由摔倒在地上，許華也輕聲道，“別硬撐了，算我求你了”

    被擊倒在地上的殷玲也不回答，仍舊掙扎著想要起身，許華也只能在殷玲快要起來的剎那用警棍重擊殷玲的右腿，這樣反而能給殷玲多一點休息的時間。

    胡團長的話再次響起“有時候你的戰友無法保護你，讓你感覺到被拋棄，也許是因為在大局上看需要等待一個適當的時機營救你。這時候，你是否還要堅持自己原本的堅持，還是帶著對戰友的怨恨動搖？”

    許華這時候也被示意暫時停止折磨，殷玲這時候用膝蓋和頭抵在地上，似一座拱橋，如破風箱般喘著粗氣，良久后奮力挺腰，再次努力站起，“我選擇堅持！”

    這次起身花費了殷玲三分鐘，即使飽經訓練，她也感覺到體能和身體的控制權正在離她而去，但她卻覺得胡團長一次次的拷問似一次次心靈的打磨，她好像懂了些什么，又好像原來就知道這些，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

    殷玲突然笑了，對著胡團長“謝謝您，教我這些，請繼續教導我吧！”

    這次胡團長沒有猶豫，下令：“小趙，任務變更，配合小許！”

    這次的折磨再也沒有懸念，兩位特種兵的無限制折磨很快讓殷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不，從一開始殷玲就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他們只是將一個不會反抗的rou體折磨到奄奄一息而已，但只要意識還清醒，殷玲就沒有放棄爬起來保持站姿，只要兩人停下折磨，殷玲就會或多或少的通過顫抖，掙扎強烈的表達自己的選擇——————一種名叫堅持的東西！

    胡團長雙手分開氣喘吁吁的兩名特種兵，一腳把這重度受創卻不停掙扎的堅強女體踢到飛了起來，正面朝下重重砸在地上，卻仍舊兀自掙扎著想要爬起，胡團重重的用堅硬的皮鞋底部踩踏著殷玲的后背，一次次化解著殷玲的掙扎，繼續說道：“有時候你的戰友無法保護你，讓你感覺到被背叛，也許是不方便告訴你真實的布局或者形式嚴峻到需要防備任何人的背叛。這時候，你是否還要堅持自己原本的堅持，還是帶著對戰友的怨恨動搖？”

    說完這句，胡團放開了壓住殷玲的大腳，突然充滿了笑意，因為殷玲仍舊在雖然緩慢，困難，但卻不放棄的————想要站起來！

    這次足足花費了五分鐘，這期間沒有人打攪殷玲，沒有人說話，當然也沒有人伸手幫她一把，三個男人眼巴巴的看著這個即將殘破的女體不顧自

    身的傷勢艱難的爬起來，滿臉血污、灰塵，但卻揚著驕傲的下巴，雙眼笑成了兩道月牙。

    胡團長看著這殘破卻絕美的，散發著無限魅力的女孩，拍手鼓掌，“第二項考核50分，小趙記錄一下！”

    “你已經完成了考核，雖然因為掉了一枚硬幣只能得到50分，不及格，但我很滿意！請繼續努力！”胡團長正往地下室的門口走去，“下面，請你幫助許華和趙勇完成他們的任務！”

    離開地下室，關上門，胡團長將痛苦哀嚎的女聲，鈍器擊打rou體的沉悶入rou聲，粗重的喘息聲都關在了那深深的，冰冷絕望的，陰暗的猶如深淵的角落。走上樓來，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眼角猶掛著滿滿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