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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喻忍不住揪了揪余承璽的耳朵:“你怎么能這么可愛。” 余承璽坐著讓秋喻隨意擺弄:“雖然我用我自己的想法證實了那個預知是對的,但我覺得,玄學畢竟還是玄學;現實是可以改變的,玄學的結果也是會跟著改變的。 “我絕對不會像神棍預知的結果一樣混蛋——我一定要好好守護你。” 秋喻坐起身,避開余承璽背上的傷口,將下巴靠在了余承璽裸|露的肩膀上。 “你真這么想?” 余承璽被秋喻說話時吹出的熱氣弄得不敢回頭:“嗯。” 秋喻一笑,雙手圈住Alpha的腰:“那我們可以交往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正文:【那我們可以交往了】 我的內心OS:【那你們可以doi了】 小狼狗配大美人就是墜吊的!嗚嗚嗚嗚 第16章 余承璽愣了愣,猛地轉過頭來,伸手摁住秋喻。 “你說啥?”余承璽瞪大眼睛,“你說我們可以上床了?” “……”秋喻無語,反手輕拍了余承璽一巴掌,白眼道,“我沒這樣說。我說你該把衣服穿上了。” “不不不,你絕對有這樣說的。”余承璽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捏著秋喻的肩膀就要將人往床上壓,“說話要算數的啊,你是哥哥你不能騙人的。” “我說的是‘交往’——哪里是上床!”秋喻掐住余承璽的脖子,抵抗了一下,“什么守護我?說得好聽。你守護人的方法就是這樣的?” “四舍五入一下,交往和上床也沒有區別嘛。”余承璽倒沒有對秋喻亂來,只是將秋喻撲倒在了病床上,把臉埋在成熟美人的胸前,“我用我的信息素守護你,沒毛病。” “你再這樣小心我把你踹下去。”秋喻推了余承璽一下,推不動,哼聲,“別以為你受傷了我就不敢打你,快起開。” “你打吧,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起來的。”余承璽就不起開就不起開,囂張地在秋喻懷里蹭蹭,貪婪地汲取著秋喻身上的香氣,著迷道,“好香啊,你為什么總是這么香啊。” “你再這樣我就收回我剛才同意交往的話了啊。”秋喻嘴上威脅著,實際卻再進一步動作,而是擔憂地看了一眼病房門,“你房門鎖緊了沒?要是有誰等會推門進來,我一定把你踢下床去。” “鎖緊了——叔在外面守著呢,沒人敢進來。”余承璽趴在秋喻身上,埋著臉,說話的聲音悶悶的,“我一躺下了就雷打不動,你踢得動我算我輸。” 秋喻立馬往余承璽小腿肚上踢了一腳,精準無誤地踢到了余承璽小腿的軟rou上。 余承璽疼得嗷地一縮腿:“我靠——你真踢啊!?” 余承璽年輕體壯的,表面看著瘦弱,實際衣服一脫、身上全是肌rou,是非常完美的Alpha身材。身體結實、骨頭又硬,輕而易舉地踹,還真踹不動這賴皮的小混蛋——和余承璽朝夕相處了兩年的秋喻除外。 “那不然?”秋喻又揪了一把余承璽的頭發,挑眉威脅,“你要不要躺好一些?” 秋喻現在沒上一世那么好說話了,眉毛一條眼睛一斜,說揍人就真的會揍人。 余承璽小幅度地挪了挪位兒,還是趴秋喻身上。 秋喻真的差點要動手:“別趴我身上,熱死了。要睡你就睡正一些。” 余承璽委屈巴巴:“我背上疼。” “滑雪摔跤的時候不知道疼,現在倒是要跟我抱怨了?”秋喻掐了余承璽的手臂一下,“快點,躺好了,不躺好別跟我睡。” 余承璽這才不情不愿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側躺在秋喻身邊。 在白色的病床上,余承璽背后紅紅的傷格外顯眼。秋喻了解余承璽,知道這人不會把真正傷的痛的地方放在嘴邊說;剛才提滑雪受傷的事兒,多半也是在轉移他的注意力。 “縫了幾針?”秋喻怕余承璽光著上身著涼,好心分了些被子替余承璽蓋上。 “什么縫了幾針?”余承璽顧左而言他,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輕松,“沒縫針,就一點擦傷,擦點藥水放一放就好了。” “我不是說擦傷,”秋喻戳了戳余承璽腰上繞了一圈的繃帶,“我是說這個。” 余承璽無所謂地攤了只手:“不知道啊,應該十幾針?記不清誒,打了麻藥沒什么感覺。” 秋喻眼神一黯:“下次不許這樣。” “不許怎樣?” “不許做這么危險的事情。”秋喻將話說完整。 “那完了,這我做不到。”余承璽坦誠道,“我不替你擋著,你就要被砸了。 “好家伙,那東西從這么高的地方上掉下來,要是砸中個你你肯定就完了——你們Omega都嬌嬌軟軟的,一推就倒。 “我嘛,我不一樣。我年輕,身體好,傷了就傷了,隨便躺著養兩天就好。” 余承璽說完,看秋喻一臉沉默,得意得一咧嘴。 “你是心疼我吧?”余承璽笑臉嘻嘻,“醫生說你暈過去是因為驚嚇過度。我猜猜,肯定是看我流了那么多血、所以被嚇著了?嘿,你好愛我啊。” 被說中心事的秋喻臉上有些掛不住,不愿承認地戳了余承璽的臉一下:“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哪有,我說的明明就是事實。”余承璽哼哼,又往秋喻肩上靠靠,“秋喻真好,無時不刻都在為我擔心為我煩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