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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之前,她確實進不去。 不過,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小奶貓后腿一蹬,原地高高躍起,爪鉤彈射而出,正正壓在感應(yīng)器上。 滴天宮智能系統(tǒng)一聲響:檢測到皮埃爾閣下基因序列,權(quán)限審核通過,皮埃爾閣下您被準許進入。 間隔不過一分鐘,金色的大門再次徐徐洞開。 與此同時,時辛尖銳的爪鉤上,一點紅色的血點子正在慢慢消失。 昨天,她抓傷皮埃爾,取了一點血,就是為了拿到皮埃爾的權(quán)限。 只可惜,沒有專門的設(shè)備貯存鮮血,她只有這一次機會。 空曠的書房,人造日光安亙古的懸浮在拱形屋頂,安靜的散發(fā)著冷白的光芒,讓這座房間永遠沒有黑夜。 獨眼被拘禁在房間中央,半死不活的垂頭站立著。 揚著尾巴踱步進來的小奶貓,黑瞳陡然一豎,流露出狩獵的氣勢。 被掠食者鎖定,身為獵物的警覺,讓獨眼抖了下,倉惶不定的抬頭睜眼。 這一眼,他眼瞳猛然縮成針尖,驚恐到兩股顫顫。 是那只貓! 時辛默了下時間,直接在對方腦子里開口說話:七分鐘,足夠我殺你十次了。 獨眼受傷的眼部,又流下膿血來。 那道抓傷,血rou外翻已經(jīng)開始在腐爛了。 因為不會危急性命,研究院的人并未給他治療,只草草將咽喉的致命傷縫合起來。 他視線模糊,但不影響求饒:對對不起,求您不要殺我,我也是被下單的人騙了,我不知道不知道您就是那位。 如果知道,他絕對不走這趟私。 時辛不意外的抖抖耳朵,果然是清楚她身份的。 那就,更不能留了。 殺意從一捧大的小奶貓身上彌漫出來,獨眼恐懼到顫栗,頭頂失控的浮現(xiàn)覺醒虛影。 一只嚇到吱吱亂叫的地鼠。 時辛看了眼就收回視線,磨著寒光閃爍的爪子說:不殺你?等你一會全都告訴帝國暴君是不是? 獨眼飛快搖頭:我要是供出了您,您和暴君肯定都會立刻殺死我,但是我不說出您現(xiàn)在的身份,我對您就是有大用的,百分之一的存活機會,我也會為您證明我的價值。 必死的局,即便存活的機會只有百分之一,獨眼也不想放棄。 時辛跳上獨眼肩膀,利爪逼近他的咽喉舊傷。 六分鐘,她口吻寒氣四溢,你的尸體,對我才是有價值的。 獨眼渾身僵直:不,我活著對您才最有價值,給我下單讓我販賣您的人,身居聯(lián)邦高位,而且您只是他們計劃中的一小環(huán),后續(xù)還有更龐大的計劃,我能幫您查清。 另外,您獨身一人在天宮,里外都沒接應(yīng),我就是您最好的棋子。 說到這里,獨眼喘息著補充了句:而且,我很有錢。 一口氣說完,咽喉上沒有動靜,獨眼也不敢偏頭去看。 他屏住呼吸,像囚徒一樣等待著最后的審判。 是生是死,全在時辛的一念之間。 時辛收回爪子,躍到書桌上,居高臨下睥睨這垂死掙扎之人。 她嗤笑一聲:四分鐘后,帝國暴君也不會讓你活著。 聞言,獨眼受傷的眼睛稍稍睜大了些。 他眼神奇異的看著小奶貓:您不知道嗎? 時辛不解,她應(yīng)該知道什么嗎? 獨眼:兩年前,您消滅海盜屠夫,解救了整艘飛船的帝國普通民眾,當(dāng)時帝國暴君曾許諾,日后您想留一命的人,只要不對帝國造成重大損害,他都會放過。 乍聽這話,時辛瞪大了藍色貓兒眼。 居然還有這回事,她怎么不知道? 獨眼繼續(xù)說:如果不放心,您可以在我心臟打入覺醒之力,稍后審問我若有異,您大可立刻引爆我的心臟。 時辛冷笑:有我的覺醒之力,暴君要是重諾,反倒成你的保護符了,心眼真多。 獨眼慘笑,只要能活著,怎么都不丟人,怎么都可以。 他艱難哀求:請您,務(wù)必讓我成為您的棋子,請您,肆意的使用我。 只求,免我一死。 時間,兩分鐘。 時辛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說獨眼的提議讓她心動了。 眼下,不管是在聯(lián)邦還是帝國,她確實急需接應(yīng)。 隱隱的,時辛莫名對那承諾有幾分在意,這在意的程度,一時超過了聯(lián)邦那邊的幕后黑手。 她生了好奇心,想要看看蘭諾路西法會不會說到做到。 一分鐘。 時辛不再猶豫,揮爪往獨眼心臟打入一團覺醒之力,有這團覺醒之力在,相當(dāng)于獨眼身上背了枚炸彈。 至于□□的按鈕,由她掌控。 她要獨眼生就生,她要獨眼死就死。 五十秒,四十秒,三十秒 時辛朝獨眼飛撲過去,喵嗚嗚的揮爪子就撓。 噠噠金色大門第三次打開,軍靴冷硬的腳步聲傳來。 卷裹飛揚的絲絨披風(fēng),映襯著修長的身影,逆光走進來。 下一瞬,腳步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