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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了天下第一劍修后 第15節

    【閱讀指南】

    師尊和師侄是一個人,自己醋自己

    第19章

    直到坐在傅行云的本命寶刀上后,秦知知心中都一團混亂。

    她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謝煜臺最后的模樣,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站起,挺直著背,腳步卻不由自主的有幾分蹣跚。

    衣襟帶塵,袖袍血污。

    他那么狼狽、那么失魂落魄。

    為什么啊?怎么會呢?

    那可是謝煜臺啊。

    五百年來一遇的天縱奇才,譽滿天下的清冷“小謫仙”,修仙界新秀中當之無愧的第一劍修。

    他曾經獨身一人,劍挑六只修為相當于金丹時期的高階妖獸,劍鋒染血,衣襟凌亂,但沒人會覺得謝煜臺狼狽不堪。他手握撼天,步步堅毅,身形挺直,當百戰不殆。

    也曾于問劍峰頂,車輪式對戰各樣劍修,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當是時,眉頭緊皺,衣袖破敗,可沒人會覺得謝煜臺脆弱好欺。他劍意凜然,已超越rou身,無人敢近他身,不可侵犯。

    可是……為什么啊?

    他怎會如此,怎么會說出“別走”。

    往往說“別走”的那人總是秦知知。

    “別走呀,謝煜臺。”

    “謝煜臺,你等等我。”

    謝煜臺去昆侖洞天前,因著不愿意帶上自己,秦知知也是這樣說。

    她拽著對方的袖角,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溢滿著委屈,可憐兮兮道:“那樣我要好久都看不到你啦。”

    小聲哀求:“你別走嘛。”

    輕扯著對方的衣袖:“要走就帶上我。”

    秦知知有些茫然的想,謝煜臺還說“你答應過”。自己答應過什么了?竟然能讓天下第一劍修如此耿耿于懷。

    唔,大約是一同回歸元宗的事吧,謝煜臺想要自己替他做個人證,秦知知確實也答應過的。

    涉及到清譽的問題,他應當也是十分在意的吧。

    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秦知知撫上自己的心口,不知為何,她覺得這里堵的厲害,像是放了一堵墻,什么都出不去也進不來,悶悶的。

    傅行云這波踩著刀飛行,還真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周圍的景色跟放了三倍速似的刷刷略過,整的人耳暈目眩。就算秦知知已經是筑基也經不住這么造作,她長舒一口氣,卻瞬間被冷風灌的滿頭滿臉,忍不住猛烈咳嗽了幾聲,連忙閉了眼睛穩住氣息。

    “那個……傅、傅宗主……”剛一開口,聲音就在空中被撕的斷斷續續。

    傅行云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倒是十分平穩:“不想被扔下去就閉嘴。”

    秦知知:“……”

    師兄,你這樣會失去我的好嗎?

    但在這個時候開口確實很不明智,她剛剛被灌了一肚子的冷風也有些不適,秦知知老老實實閉了嘴。

    老實說,她一直把自己當成完成任務的工具人,要說對這個世界有多深的感情實在說不上。甚至可以說,秦知知一直避免和更多的人接觸,更沒想著要去交朋友之類。系統有時候也覺得她太過咸魚且工具人,甚至給她放假,讓她多出去玩一玩,多認識一些人,秦知知都沒怎么搭理。

    畢竟作為恪守本分推動劇情的人物,她會死的。死亡對于她是新生,對于其他人來說總歸還是有些殘忍。

    但是有兩個人秦知知避無可避,一個是謝煜臺,另一個就是傅行云。

    前者是她的任務對象,后者是她在這里的依仗。

    偶爾她會在傅行云面前忘掉自己是一個攻略者的身份,也能放肆的認為,她就是屬于這個世界的秦知知。

    重生后的秦知知宛如浮萍,漂泊游蕩,可每當想到傅行云時她便會覺得有幾分心安。她是想回天同宗的,從醒來后就這么想著。

    即使只是去當一個普通弟子,一切從頭再來。

    在傅行云不要命趕路的情況下,二人不多時便從歸元宗回到了天同宗。

    與冰冷奇崛的歸元宗完全不同,天同宗依山傍水,綠柳聞鶯。宗門端的是亭臺樓閣,碧瓦重檐。

    傅行云直接落在主殿前,拎著秦知知就往里面走。他的兩個親傳弟子正守在門口,一見師尊落地連忙迎上來:“師尊。”

    待看到秦知知時,兩人都有些怔愣。

    秦知知則因著二人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沒忍住抿嘴笑了出來。

    傅行云只收了兩個徒弟,乃是龍鳳雙胎,jiejie裴蘭舟,弟弟裴松舟。二人都是金系單靈根,天資出眾,又生的皆是好樣貌,端的是雌雄莫辨,五官精致——當然,因為他倆長的實在是太像了,跟在傅行云身邊一左一右,漂亮的像觀音坐下的童子。

    總之這么些年,秦知知是沒發現兩人長的有什么區別,不過根據神態卻是可以一眼看出來誰是jiejie,誰是弟弟。

    jiejie裴蘭舟性格穩重,面色冰冷,頗有幾分不近人情的意味。弟弟裴松舟則較為跳脫,很愛說話,十分好相處。平日里,也是jiejie教訓弟弟比較多。

    雖然如此,但兩人皆束著高高的長馬尾,少年意氣,又都面露怔愣時,秦知知還是一晃眼,完全沒分出來這倆誰是誰。

    簡直跟復制粘貼似的,到底怎么長的。

    傅行云一揮袖:“你倆在外面看著。”

    裴蘭舟和裴松舟乖乖應聲后便退到了一旁。

    有一個還是沒忍住,抬頭偷偷看了秦知知一眼。

    嗯,這個肯定是弟弟裴松舟沒錯了。

    傅行云帶著秦知知走進大殿內,一直也沒說話。解了身上的白色大氅隨手一丟,露出身上藍色云翔紋窄袖袍,干凈利爽。

    他先是施施然給自己斟了杯茶,慢條斯理的看著煙氣裊裊升起,揮手扇了幾下,又不慌不忙的端在手上,摩挲著手中的茶盞,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寶。

    傅行云不說話,秦知知心下也有些摸不著底,站在他面前眼巴巴的看著。她師兄什么時候這么愛喝茶了?從前也不是什么風雅人物啊。

    大概晾了秦知知這么一會,傅行云才緩緩開口:“自己說吧。”

    如此言簡意賅,到底是想讓她說點啥呢?

    秦知知撓頭。

    歪著頭想了一會,秦知知決定穩一點,再茍一點:“小女子乃是武都城城主的大女兒,秦芝芝……”

    傅行云將茶盞重重摔在案幾上,茶水從邊緣漏出,蜿蜿蜒蜒的在桌上留下了一癱水漬。

    “不是這個。”

    行吧,不是這個,那可能是這個。

    秦知知轉了轉眼睛:“我在佛曇被和光派弟子所救,之后卻不幸遇到鬼修啖無寧,謝煜臺仙長恰巧路過救下我們,這才相遇……”

    傅行云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砰”的一聲跟錘到人心里似的,驚的秦知知目瞪口呆,目光直直看向案幾后的那人。

    她知道傅行云素來是個暴脾氣,可這火氣到底是沖著誰?

    難道是自己說的還不對?

    傅行云單手支著下巴,琉璃般的眸子里清晰的倒映著秦知知的身影,他一字一句:“你再想想,好、好、說。”

    “……”秦知知無語凝噎。

    兄弟行行好,要不直接給一刀?

    “哎,”她嘆氣,“你到底想聽什么?”

    他想聽什么她就說什么還不行嗎?

    細碎的流光從傅行云眼眸中迸出,他微俯身靠近案幾,也在無形之中逼近著眼前之人。不過打量了片刻,傅行云驀地從案幾前站起。

    “跟我來。”

    秦知知沒吭聲,安靜的跟在他的身后。

    傅行云肩寬腰窄,身高腿長,一步能跨兩米八,頭也不回的蹭蹭往前走。可憐了秦知知這細胳膊細腿,得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

    主殿側門后,有一條長長的甬道。不知何處有風吹來,冷颼颼的,送來一陣涼意。

    別人或許不清楚這個地方,但秦知知卻十分熟悉。

    甬道的盡頭有一個房間,其中擺放著天同宗歷代掌門的畫像,這里有已經飛升的老祖亦有已經隕落的掌門。

    其中就是秦知知的父親,上一任天同宗宗主,秦明修。

    傅行云并不總是提起秦明修,可若是秦知知過于頑劣,不知好歹,他氣急了就會把秦知知拎到這個房間里,對著秦明修的畫像跪下反省。

    最后一次來到這里時,外面傳的話已經有些不太好聽了。都言謝煜臺太上忘情,拒絕天同宗女修多次,但那女修仍然不知羞恥,粘人的緊。

    謝煜臺遲遲沒有動靜,傅行云心中也是頗為窩火,直接關了秦知知的禁閉不讓她出門。這怎么可能難得到秦知知呢?更別說她身上還有個系統。

    一次秦知知偷偷跑出去找謝煜臺,回來后正巧被傅行云撞見。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帶她進了這個房間。

    秦知知跪了一天一夜。

    最后是傅行云先推門進來,冷著臉道:“你一定要嫁給謝煜臺?”

    秦知知堅定道:“是,此生非他不嫁。”

    傅行云一言不發,拂袖而去,這事兒便作罷了。

    之后……之后便是昆侖洞天,她九死一生,來到了完成任務的關鍵節點。

    如今又到了這個房間。

    傅行云揮袖,房門洞開,露出正對著門口的秦明修的畫像。畫像上的人眼神剛毅,風度威嚴,正俯視著整個房間。

    這便是秦明修。

    他曾是這個大陸最厲害的修士,離飛升只有一步之遙,卻在渡劫之時隕落,被九天雷劫劈的神魂消散,無處可尋。

    那時秦知知才只有五六歲,整日里踢天弄井上躥下跳。傅行云也尚是少年心性,走雞逗狗的,在得知師尊的死訊后怔愣很久,終是紅著眼眶,牽著秦知知的手,在其他長老的協助之下,撐起了天同宗。

    看見房間熟悉的陳設,秦知知心中一緊,打起鼓來。

    傅行云為什么會帶她來這里?這種宗門重地,不是核心弟子都不可能知道,更不可能隨意進來……

    傅行云先抬腳進入房內,抬頭看著秦明修的畫像,負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