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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到草原后 第146節

    “先這樣吧,明早起來了再裁油紙包糖。”又累又困,蜜娘已經提不起勁兒了。

    村里已經安靜下來了,家家戶戶也沒了燭光,蜜娘送走盼娣三人關上門,跟婉兒打水洗臉洗腳。

    “今年過年才有過年的樣子。”婉兒打著哈欠還滿臉的高興,嘀咕著說嫁遠了,“你們幾個都在瓦湖,盼娣更是在你家隔壁,串門說話可太方便了。”

    蜜娘也覺得今天很熱鬧,看得出來,盼娣鶯娘和白梅也高興,不然白梅不會不回家,想去要好的姐妹家睡覺,不還是惦記著這份情誼。

    “往后你可以常來,兩地隔的也不算太遠,又有車馬,也方便。”

    婉兒搖頭,端起盆把水潑在墻根下,她不像蜜娘這么逍遙,上面還有兩個老的,阿斯爾還有兄姐和族人,還要維護那邊的關系。

    “睡覺睡覺。”她搓著手往出走,“明早我要睡個大懶覺,別喊我起來吃飯啊。”

    蜜娘也有這準備,她先去喊三個孩子起來尿尿才回屋睡覺,巴虎給她留了燈,他趴在炕沿已經睡熟了,枕邊還放了只鞋底,上面還插著針。

    鉆被窩的動靜驚動了他,男人翻了個身往外看了一眼,“忙完了?”

    “嗯,別說話繼續睡。”蜜娘沒勁兒再聊。

    “你們興致可真大。”巴虎伸手攬住她,埋頭嗅了嗅,“一身的甜味兒。”

    “明早別喊我吃飯,我要一覺睡到自己醒。”

    巴虎隨了她的意,反正冬天也沒事做,想怎么睡都成。

    作者有話說:

    第一百九十九章

    “娘, 你賴床了!”

    蜜娘洗臉的時候,其其格一手拿棉布一手拿面脂在一旁等著,眼睛瞟向案板上的糖, 嘀嘀咕咕:“爹說你昨晚睡的很晚,什么時候睡的?”

    “不清楚。”蜜娘伸手, 棉帕子輕飄飄放在她手上, 擦了臉上和手上的水又摳坨面脂,“走,到后院看看你婉兒姨,我們一起去煦文家。”

    “婉兒姨已經去了, 她早就醒了。”吉雅和哈布爾也跟了過去,只有其其格要在家等她娘睡醒,“婉兒姨托我給你說,給木香姨的糖她已經拿上了。”

    “好。”

    母女倆手拉手走在雪地里,其其格看著雪地里的腳印指這個是她哥的, 那個是她爹的,踩著踏瓷實的腳印跟在外面扒雪的人打招呼,個個兒她都喊的出來名字。

    “去木撰士家啊?”有婦人問。

    蜜娘點頭, “今天輪到她置席了, 我們去給她拜年。”

    “她說了,說家里今天待客,讓我們有雞毛蒜皮的事今天別去攪了她。”婦人笑呵呵的, 說的話親切又隨意, 對木香的態度也親和。

    “她是比較忙,過年也不得閑。”蜜娘應了一句, 心里感嘆木香挺得人心的, 到了她家剛好迎上她跟一個男人往出走。

    “婉兒和盼娣她們都在堂屋里說話, 你自己進去,我就不招待你了。”木香指了指身邊的人,“有點事,我出來說幾句話。”

    “你忙。”蜜娘進屋了看其他人都到了,孩子也滿地爬,摸了摸玩出汗的倆兒子,坐過去問:“怎么都閑坐著?不去幫著做飯啊?”

    婉兒往外看了一眼,小聲說不要幫忙的,“木香請了兩個做飯的婦人在忙活,都沒讓我們進灶房去。”她沏了碗酥油茶遞過去,“沒吃飯吧,喝一碗先填填肚子。”

    蜜娘微微一愣,端起酥油茶喝了兩口,看木香腳步匆匆面色紅潤的進來,打趣道:“木撰士,你今兒的這出可太有面兒了,有官家太太的做派了。”

    木香聽了笑的合不攏嘴,跺了跺腳上的雪,爽朗地玩笑:“還不是見你們昨夜太辛苦了,舍不得你們再泡在庖廚里聞油煙,我就歪纏了兩個嫂子幫我張羅一桌席面。”

    其實是她不想做飯,她平時做的飯就是糊弄糊弄嘴,做一桌大菜是為難她自己。不想露丑,就請了兩個茶飯不錯的婦人回來幫忙。

    婉兒也湊趣喊她喊木撰士,“你這牌面擺出來了,來年可不能降啊。”她腿一翹,頭搖了搖,擺出譜說:“想品品當貴客的感覺我們就來你家。”

    “可行,明年等飯好了我派煦文挨家挨戶請你們來用飯。”調笑兩句也就罷了,木香提來銅壺摸了摸,察覺不燙了讓蜜娘別再喝,“我拿去再燒一滾。”

    又說:“你們別寒磣我,我們誰跟誰啊,喊什么撰士不撰士的,我就是偷懶不想動才請了煮飯的,你們誰家請不起還是咋了?”

    氣氛活躍開了,蜜娘也就不再跟著搭話湊趣了,招手讓吉雅和哈布爾過來給他倆擦汗。

    “娘,你不讓我們晚睡,你昨晚自己還熬夜了。”吉雅端起他娘喝剩的酥油茶灌進肚子里,說早上他們兄妹三個站炕邊喊她她都沒動靜,“我弟還拿手冰你了。”

    “是嘛?”蜜娘瞪小三子一眼,見他笑嘻嘻的,掐了掐他的胖臉蛋,“去玩吧,娘跟姨姨們說話。”

    幾個人說的熱鬧,巴虎和阿斯爾帶著朝寶一起過來了,他們來了就能端菜準備吃飯,搬桌子拎椅子都是他們的活兒。

    “木香,你家要是有重活你做得吃力的,或是勒勒車哪里松了斷了,下午讓他們三個給你整治整治。”蜜娘指著巴虎說。

    “房子新蓋的,桌椅板凳和勒勒車都是新買的,還不見有松動的,以后要是有用得著的,我去找巴虎。”木香端了菜上桌,“快來吃飯,你們幾個今早恐怕都沒吃飯。”

    飯菜有人煮,吃飯后桌碗有人收拾,蜜娘她們在飯后又坐了會兒,見有人來找木香,找了個理由都出了門。

    吃了飯身上熱烘烘的,走在雪地里也不怕冷,蜜娘抓了把雪攥成坨,朝抱著孩子的男人扔去,她這一鬧,其其格和吉雅也抓了雪砸巴虎和哈布爾。

    “我要下去。”哈布爾被他爹捂在懷里還不識好,鬧著要打回去。

    巴虎哪能放他下去,他這矮身板踩進雪里就只剩半個身子在外面了。

    “我要下去!”

    “好好好,還手是不是?抱緊我。”巴虎彎腰抓了兩大把雪,一個雪團直溜溜扔向蜜娘,另一個擲向吉雅。

    蜜娘躲開了,雪球砸在了抱娃的阿斯爾身上,吉雅沒躲開,雪球正中他胸口。

    阿斯爾嘿嘿一笑,他正愁沒加入的借口,這個雪球砸的好,他把小兒子塞婉兒懷里,從地上抓了雪攆著巴虎打。

    “吉雅快來,報仇的機會來了。”

    吉雅回過頭看他娘,見她笑著點頭,也抓了雪笑哈哈地攆了上去。

    巴虎被打的鼠躥,舉起哈布爾頂在頭上擋,一面還笑罵:“吉雅,你個傻小子,誰是你爹?”

    “你要是不想要給我也行,我肯定好吃好喝的養著。”阿斯爾接過吉雅手里的雪球。

    哈布爾啥也不懂,雪球打在他厚厚的衣裳上又炸裂開,他抱著他爹的頭嘎嘎大笑。

    婉兒前一刻還在對木香今天的做派心生羨慕,看到眼前這一出,再復雜的情緒瞬間散了個干凈,各有各的生活,她現在的生活說不定也是木香羨慕的。

    一眾人去蜜娘家里分糖,巴虎早上做飯的時候裁了油紙已經把糖包好了,盼娣鶯娘和白梅各裝了一兜,剩下的一半準備給婉兒帶回婆家,一半留著給孩子們吃。

    “不再坐一會兒了?”

    “不了,家里還有幾百張嘴在等著吃喝。”

    盼娣離家最近,也最后走,她拉著婉兒的手問她什么時候走,“得空了去我家坐坐。”

    婉兒算著她也過來六天了,又正是母羊產崽的時候,家家戶戶都忙,就說這兩天準備回去,“你忙你的,別想著招呼我,我也不算是客,別客氣。明年你們都去我家玩,我們村有個比瓦湖還大四五倍的湖,湖邊是蘆葦蕩,秋天能撿鴨蛋和鳥蛋,特別多。”

    盼娣應好,也只是口頭答應,她和鶯娘都是一個人,家里哪離得了人,木香更別說,飯前飯后都有人找,她更脫不了身。

    她回去了一趟,又提了兩盤血腸過來給婉兒,讓她帶回去給她公婆嘗嘗。

    白梅走到村中間跟鶯娘分開,她跟朝寶帶著孩子穿過臨河的房子往后走,只剩兩個人了才談起木香,“她也是厲害,今日一見她像是改頭換面了。”

    白梅心里的感覺很復雜,死了男人的寡婦嘛,通常的印象就是身上灰撲撲的,面上哀怨,縮手縮腳的。這話說出來挺像看不得人好,但這的確就是她以為的木香的生活,今日去她家里一坐,震得她有些失神。就像你一直可憐的人,站她面前了,你意識到你才是需要被可憐的。

    縮手縮腳的就成了她,白梅甚至心底生起了自卑。

    “官氣養人,哪還是尋常的寡婦能比的。”朝寶沒察覺到白梅的異樣,看兒子小跑著進屋喊爺奶,插腰道:“我們也好好干,往后不會差的。”他也是打心底里佩服她們這幾個從中原過來的姑娘,各有各的厲害,共通的都有一點,勤快能吃苦,韌勁還大。

    “先說你,你嫁給我頂起了整個家,忙里又忙外;盼娣和鶯娘都是一個人過活,也是忙里又忙外,蓋了房養了牛羊,喂著兩三百只羊還有空要熬麥芽糖賣,怎么看著像是不知道累似的。”他掰著白梅的肩膀唏噓,“有時候我覺得你沒有我也能過得好好的。”

    白梅露了笑,“我們中原的姑娘都厲害,你撿了大便宜了。”

    可不是嘛,中原的姑娘都厲害,木香厲害,一個寡婦管了兩千多人,還治得服服帖帖的。

    “木香管了兩三千人,蜜娘收服了大幾萬只蜜蜂。”朝寶哈哈大笑,“子子孫孫,再有幾年,養的蜜蜂恐怕比漠北的人還多了。”

    “蜜娘是我們幾個人里最享福的。”白梅進了屋摘掉羊皮手套,有凍瘡也有皸裂,“人家的手像是二八的小姑娘,一個疤都沒有。”

    朝寶臉上的笑變得訕訕的,這就顯得他沒本事了,只能說往后的冬天他洗衣裳,又打哈哈說巴虎以前的脾氣有多臭,“不少人以為他這輩子要打光棍了,路上遇個姑娘恨不得離他兩里遠。”

    ……

    阿斯爾和婉兒選了個有日頭的好天帶著兩個孩子回家,走時對來送她的盼娣和鶯娘說初冬給她們送咸鴨蛋。

    “我跟蜜娘學了腌咸蛋,想著你們離不了家,往后我來接我阿奶的時候給你們送咸鴨蛋。”

    “好,你們路上慢點,小心著點。”

    “你們都進去吧,外面冷。”阿斯爾只露了雙眼睛在外面,說話也甕聲甕氣的,他指了指雪里打滾的山貍子,“大兄,今年要是生小的了,送我兩只。”

    “說不準要回山里。”巴虎含糊其辭。

    “你家小斑生的。”阿斯爾點明了,“它總不會帶著崽子回山里吧?”

    巴虎不吭聲。

    “你養這么多也占地方不是?你送我,我肯定好好待它們。”

    “我家房子多,也養得起。”巴虎吞吞吐吐,這么多狗他都養了,更別提會自己捕獵的山貍子了,人家吃的每口蜂蜜都是自己掙的。

    阿斯爾不跟他啰嗦,留下一句夏天去臨山找他就趕著勒勒車東去了。

    客人走了,盼娣和鶯娘回去忙活,蜜娘帶著三個孩子跟著巴虎去羊圈,新建的羊圈里有磨包谷的咯吱咯吱聲,母羊和小羊羔在里面短一聲長一聲的咩咩叫,仆人把公羊和牛馬駱駝趕出圈去雪地里扒拉草根,一大片白皚皚的雪被踩的污糟糟的,一個蹄印連著一個蹄印。

    蜜娘和巴虎中間拉著哈布爾,左右各拉了個孩子,沿著蹄印去看牛羊,她轉頭問男人:“怎么想的?給他不給他?”

    “不給,到時候我給藏起來。”巴虎看跑在雪地里撲咬打鬧的幾只山貍子,“小斑護崽,哪能抱得走,把它的崽子送人了它不得發瘋啊。”

    “那這往后可是越生越多啊,再過兩年說不準你又要擴建狗屋。”

    巴虎看了看三個孩子,笑著說以后把山貍子也當家產分出去,“比養牛羊還省事,一年里只有冬天給它們填些食,雪化了人家能自己養自己。”

    “吉雅,其其格,你倆要不要?”他低頭問。

    “要,我要大斑。”吉雅先選。

    “那我要小斑好了,大胡小墨也是我的。”其其格美滋滋的說要它們當嫁妝。

    “不知羞。”巴虎揪了她一下。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等小斑再生崽了,就把公的劁了,眼睛卻是盯著大斑的胯。

    牛羊啃草根的地方老鷹盤旋,奈何有狗把守,還有人看著,它們遲遲不敢落地,飛累了就站在高處盯著,從早上一直等到晌午。

    其其格和吉雅看它們餓肚子覺得可憐,晌午趁灶房里沒人了,偷偷摸摸在后鍋里掂了兩大塊兒rou用油紙包嚴實了藏懷里,下午再去看牛羊就偷偷把rou扔在雪地里。

    成群的牛羊馬剛好為他們遮住了小動作,看鷹飛過來連個眼神都沒給,它們體型大,不怕這小家伙。

    鷹叼著rou飛走了,兄妹倆握緊了手暗樂。

    晚上回家的時候,其其格問:“爹,明天可還趕它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