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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到草原后 第81節

    有了孩子就要定時定點做飯吃,臨近晌午擇了個河面寬的地方停下,巴虎下馬過來接孩子,孩子落地跑去找狗玩,他跟蜜娘去勒勒車里搬火爐子和鍋碗,“我去打水,先燒壺水打桶酥油茶。”

    蜜娘應了聲,拿了瓢去擠牛奶,這是給孩子準備的,其其格和吉雅還不能喝酥油茶。等她擠奶回來,男仆已經撿了干牛糞生起火了。

    晌午飯是早上剩的燉牛骨和饅頭,銅壺里的水倒進奶桶,蜜娘把骨頭湯倒進壺里放爐子上繼續煮。饅頭切了片,等骨頭湯熱了撤下銅壺換上鐵板,切了坨黃油涂在鐵板上,饅頭放上去刺啦一聲,香味就出來了。

    兩個孩子聞到味兒立馬丟了狗小跑過來,指著rou骨頭說要吃,焦黃的饅頭片也說要吃,就是絲毫不提冒著熱氣的牛奶。

    “先來喝奶。”巴虎端了碗先試試溫度,“不燙,快喝。”

    兄妹倆立馬就苦了臉,牛奶又不甜又不咸,有rou吃他倆就不想喝奶。

    “喝了爹就給你們挾rou吃。”巴虎拿出殺手锏,小孩牙嫩,一塊rou能吃老久,填不飽肚子,還是奶水養人。

    “兩塊兒。”其其格接過碗討價還價。

    巴虎點頭,看著兩個孩子把牛奶喝完,舀了勺水把奶碗涮涮,各挾了兩塊兒骨頭大的牛骨放碗里,“好了,坐著吃。”牛骨大不會咽進肚子里。

    兩個男仆坐一旁見東家一家和樂融融看得眼饞,有家有產有妻有子有女,是多少男人羨慕到眼紅都羨慕不來的。

    一頓飯吃完,蜜娘去河里洗碗,巴虎提水把火澆滅,兩個孩子碗里的骨頭還沒啃完。

    “是不是吃飽了?”巴虎問,“吃飽了就把骨頭丟了喂狗,爹帶你們去洗手。”

    吉雅先把骨頭扔給口水噠噠的巴拉,端著碗站起來指河邊洗碗的人:“娘。”

    “嗯,給娘。”巴虎拉著兩個娃往河邊去,水淺,晌午又熱,他給兄妹倆脫了鞋襪丟到河里,自己也脫了鞋襪下去。

    蜜娘在上游把兩個碗洗干凈放籃子里,“你帶他倆多玩一會兒,消食了再抱進車里睡覺。”她趁著沒孩子打擾,又去和了一盆面,晚上蒸兩鍋羊rou大蔥包子,明早起來只需要熱一熱就能吃了。

    遷徙轉場的路上,饅頭包子和酥油茶是省事又省時的好搭檔。

    孩子睡了也該啟程趕路了,剛走沒一會兒,東南方向遠遠看著有一個黑點,羊群里的狗也警惕地豎起了耳朵。越走越近,蜜娘坐在駱駝背上看清那是一行人,為首還舉了一面旗,旗上有字:康。

    巴□□馬截停了領頭羊和領頭牛,人和狗好奇地盯著越走越近的人,不,是軍隊,手里拿的有刀槍,馬背上的人穿的有盔甲,后面的馬車上裝的木箱看著就很貴氣,箱子上還纏了紅封,上面繡了個端端正正的“壽”字。

    巴虎跟蜜娘對視一眼,他先下馬接蜜娘下來,去勒勒車里搖醒兩個孩子,孩子沒睡好就鬧覺,張著嘴小聲哭。

    “丫頭別睡了,快來長長見識。”蜜娘抱著其其格站在車轅上,指著遠處一行長長的隊伍,“快看,威不威風?”

    一家四口隔著浩蕩的牛羊群看著對面的人,對面的人也不時瞅過來,眼睛掃過數不清的牛羊,末了有個騎兵打馬跑來。

    “東家,有官爺來了。”男仆大聲喊,驅馬靠近勒勒車,不敢迎上一看就能要他們命的官老爺。

    “大兄弟,我們是從大康來的,給可敦賀千秋送壽禮,進了漠北最先碰見你們,大將軍讓我先來遣個喜氣。”騎兵見有十來只狗虎視眈眈的,他也沒敢靠近,說了另一個目的:想買幾十只羊。

    巴虎把吉雅放在車轅上,他下車走過去,問要多少只,他去羊群里挑選了體型最大的,原本是留著準備冬天宰了自家吃的。

    “不要錢,送給你們吃,就當是我們一家送給可敦的壽禮了。”巴虎幫人把八十只羊趕過去,不接遞來的銀票,還轉身就跑。

    “哎!”騎兵大喊一聲,打馬追上,“這是大將軍給你的,你得拿著。”

    巴虎不要,一個勁的強調是送給可敦的壽禮,他左拐右拐在草原上繞圈,家里的狗見了以為他是受欺負了,呲著牙狂叫著撲過來。騎兵不得已打馬回轉,再回頭就見男人被狗圍著,笑著朝他揮手。

    “怎么回事?”車隊中間有一架四馬拉著的馬車,車里坐著的人出聲,透過推開的車窗往外看。馬車外的人立即稟報:“是大將軍派人跟這里的牧民買了八十只羊,想著晚上給將士添個菜,但那牧民不收錢,說是給可敦賀壽了。”

    “皇姑母倒是受子民愛戴。”

    車窗關上前,蜜娘跟巴虎都看見了車里人的側臉,一致屏住呼吸,“真貴氣,可敦也是這樣的吧?”蜜娘喃喃自語。

    巴虎還真見過可敦,他站在地上目送往西的軍隊,說:“可敦看著很親切,不像車里的人看著兇,倒是可汗長得很兇。”

    軍隊走遠了他還忍不住回頭望,“以后要是可敦回大康,我一定帶著你跟孩子們提前在臨山迎接她,有她才有我們現在的好日子。”

    到晚上做飯的時候他還忍不住念叨:“我聽老一輩人講過,可敦嫁到漠北之前,整個漠北都沒有鐵鍋,那時候只有燉菜沒有炒菜,什么都沒有,沒有磚瓦房,沒有暖炕,沒有私塾,沒有磚茶,沒有澡豆,沒有油皂,也沒有來往的商隊。”

    火爐子里的火光映在男人臉上,他眼里的光熠熠生輝。

    “也沒有我。”蜜娘補充。

    “對,也沒有你,那我只能打老光棍了。”巴虎笑,心里想的則是如果沒有可敦嫁過來,他也活不到遇到蜜娘的那天,可能在十四歲的那年冬天就凍死餓死了。

    日頭升起的時間越來越晚,天黑的越來越早,孩子一日比一日跑得快,秋日剛走了大半,巴虎在秋牧場收到官府的人傳來的信——今年要提前返回冬牧場,因為今年的朝貢由大康的軍隊捎回去,王都的軍隊不過來了。

    沒了軍隊的護送,回程的速度又拖沓又慢,必須要提前走,免得迎上了風雪天。

    蜜娘站在山包上看那還搭在一起的牛羊,天氣還暖,一些牛羊發情期還沒過,這時候趕路,那牛羊聚在一起豈不是要引起亂子?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

    第一百一十八章

    得到官府的通知后, 散落在各處的牧民連夜收拾了東西,天色未明就趕著羊群搬離了秋色融融的牧場,到了晌午就看到各處有人過來, 越往西走,自覺匯成一條縱線。

    到了晚上, 蜜娘做飯時聽著沸騰的說笑聲, 她發覺她好似把情況想嚴重了,當地的牧民看著不像有苦惱的意思。可能是在今年之前,在她沒來漠北之前,臨山的人已經遇到過此類的情況。

    吃飯的時候她問巴虎, 他有些疑惑地說:“沒軍隊有官府啊,官府的人會cao心的,就像這次提前回冬牧場,也是官府得到了消息安排的。他們會安排好的,我們只管聽官府的安排就好了。”

    他很相信官府, 就像是相信給他們帶來好日子的可敦,這點是蜜娘以及后來的中原人所不及的。

    有了春天遷徙路上遇狼的教訓,今夜人多巴虎也沒放松警惕, 今年才出生的小狗和大斑小斑都被關在勒勒車里, 他帶著兩個男仆沒睡覺,整夜在牛羊群里巡視,手里的弓箭就沒放下過。

    “東家, 你有沒有發覺今年的狼比往年的多了?”在秋牧場的一個多月里, 他們打了十三頭狼,多虧了家里的狗多, 不然只憑守夜的兩個人, 還真沒那個膽子攆上去。

    “可能是有狼群搬到這邊來了。”巴虎掃了眼身后, 透過火堆上跳躍的火苗,大黃的黃毛隱約可見,它守在蜜娘和孩子睡的氈包外面,有它在他能多安心幾分。也就這時候他好似才摸到一點大黃不拿正眼看他的原因,就像一個家不能有兩個主事的人,兒子大了還能跟主事的爹因為決斷的事吵架。他保護氈包里的娘三個,大黃也是,他拿大黃當狗,大黃拿他當對手,難怪它對他瞧不上。

    對大黃來說可不就是他搶了蜜娘,沒成親前,蜜娘跟大黃同吃同住,打水放羊都是一人一狗同行。

    “東家,你笑什么?”大半夜的還挺嚇人的。

    “你覺得我家大黃怎么樣?”

    “好狗,忠心還機靈,能守家能放羊,還會看孩子。”

    “它可能是把它當人了。”巴虎又笑,他現在懷疑大黃會學人干活。

    大半夜說什么鬼話?狗就是狗,什么人不人的,他只覺得巴虎家的狗比人吃的還好。

    一夜過去繼續趕路,巴虎也沒能補覺,又熬了一個白天才到臨山,卸了東西就趴在孩子坐的毛氈上起不來了。瞅了眼坐在一旁看孩子的大黃,他翻了個身,手摸上它的狗腿,仗著大黃不會咬他,任它怎么掙都不松手。

    “大黃啊大黃,你比我過的還舒坦,我都兩天一夜沒闔眼了。”

    “我已經把水燒開了,你來洗個澡,洗了澡就吃飯,吃了飯你就去睡覺。”蜜娘在灶房里說話,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動靜,心想莫不是睡著了?走出去一看就見巴虎攤手攤腳躺在毛氈上望天。

    蜜娘走過去蹲下,剛想問他是不是不舒服,腰上一緊,整個人撲了下去,手忙腳亂的支著才沒砸他身上。

    “還有臉笑!我就該撲下去給你砸出鼻血。”她一腿跪在他雙/腿/間,她隨意一掃,說他太亂來了,“差一點廢了你。”

    男人朗聲大笑,震得散養的雞撲棱了翅膀叫了幾聲,“我知道你舍不得。”他雙手箍住蜜娘的腰給按在他身上,“陪我躺一會兒,我想歇歇。”

    “鍋里還燒著火,想歇抱你兒子閨女去。”哪有身上壓個人歇的。

    巴虎斜看了一眼,嫌棄地撇嘴,“臟死了,晚上干脆讓大黃帶兄妹倆睡狗窩算了,天天往里鉆。”

    “咳咳咳!我來的不是時候了。”希吉爾笑著說,見蜜娘脹紅了臉進了灶房他才往院子里走,看到坐在狗窩里的孩子,也是牙疼地抽了口氣。

    “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巴虎坐起身。

    “給你送銀子。”希吉爾把一個木盒子遞給他,“賬本也在,今年各種皮毛的價錢和張數我都記下了,你得空了對一下。”

    巴虎應了聲好,“不留你吃飯了。”急著趕人。

    不用他趕希吉爾也要走,今晚是他守夜,這就準備過去了。出了門他還在想這兩口子實在純情,孩子都生了還會為撞見抱一起臉紅,真該夜里出去走走,看看草原的夜晚有多少鴛鴦叫。

    巴虎沒在家里洗澡,他躺著等飯好,吃了飯天色也黑了,“我去河里洗。”

    “夜里涼,我燒的有熱水。”蜜娘看他毫不猶豫地拎著衣裳出去了,就是不聽勸,“你就跟我犟吧,生病了我非給你抓一碗黃連熬藥。”

    “娘。”吉雅喊。

    蜜娘應了一聲,撿了碗筷先泡鍋里,給兩個娃扒了衣裳丟浴桶里,先由著兄妹倆在桶里玩水,她把碗筷洗了才擼了袖子去洗孩子。

    孩子洗好了巴虎也回來了,蜜娘拿了包被把光溜溜的孩子包著送到床上,夜里冷,孩子光著就不會溜出被窩折騰。

    “你帶孩子先睡,我去洗個澡。”蜜娘走得太急,沒注意到男人幽深的眼神和熾熱的喘息。

    “閉眼睡覺。”巴虎給兩個孩子蓋好被子,手搭在被子上按著,只要不讓他倆翻動,一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

    孩子睡著了他又趿著鞋子出門,聽著隔壁的水聲他站外面吹風,瞥到去外面喝水的大黃也沒搭理。等著水聲停了,人從浴桶里踏出來、穿衣、穿鞋、來開門。

    “啊!”蜜娘被攥住手,嚇得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你瘋了?嚇死我了。”認出來人她氣得咬他一口。

    “你真是瘋了,你昨晚都沒睡……”蜜娘咬住嘴唇,又松開照著男人的脖子咬一口,火急火燎的搞得像偷人,手上的繭子又厚,磨得她生疼。

    出去之前還累的吃飯都沒胃口,去河里洗個澡像是受刺激了,蜜娘被按在浴桶上,透過不甚清晰的水面看背后的人。

    疾風驟雨來的猛,結束的也快,她再次坐進浴桶水還是熱的,巴虎站在浴桶外面洗,“洗澡水我明天倒,洗洗趕緊進屋睡覺。”聲音疲憊但也透著痛快。

    蜜娘等躺在被窩里才緩過勁,想問問他受了什么刺激,抬眼就見他睡熟了,眉目舒展,呼吸沉重。

    煩死了,他爽快了,把她吊得不上不下的。

    …

    蜜娘聽到外面狗玩鬧的聲音,坐起身發現巴虎還在睡,兩個孩子也還在睡。她跨過外面躺著的人下床穿衣,出門去做飯。

    院子里一簇簇帶血的兔毛,再看幾只狗的肚子,還有袒著肚皮睡在狗窩里的大斑小斑,這是狗子跟著山貍子去打獵捉兔子了?

    蜜娘拍了拍迎上來的狗,生火煮飯,中途進屋去看孩子,其其格和吉雅醒了拱到巴虎的被窩里去了,就這樣了還沒醒。可見是累慘了,想想又活該,力不逮還癮大。

    她拾掇了兩個孩子,娘三個吃了飯巴虎還在睡,蜜娘也沒喊醒他,留了個紙條帶走了兩個孩子,趕了兩架勒勒車去收蜂箱。

    駕車的馬是大棗和大黑子,她只用趕一輛車另一輛就跟著走,其其格和吉雅坐一輛,另一輛用來裝蜂箱。

    ……

    巴虎醒來已經快晌午了,外面安靜的像是沒人,喊了兩聲倒是大斑小斑帶著兩只狗崽撞門進來了。

    “快出去快出去。”他穿好中衣,拎了袍子去外面穿,去灶房轉了一圈,冷鍋冷灶的。還是發現家里的勒勒車少了兩輛才進屋看到桌上的紙條。

    等他騎駱駝找過去的時候,蜜娘已經帶著孩子往回走了,娘三個頭上還戴了串花環。

    “掌柜的,今年收成好啊?”巴虎敷衍的應了孩子叫爹聲,聽到后一輛車廂里嗡嗡蜂鳴,問:“可有蟄到?”

    “笑話,掌柜我養蜂沒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哪會被蜜蜂蟄。”蜜娘往邊上挪挪,給巴虎騰了個位置,“什么時候醒的?”

    “快晌午了。”說著還打了個哈欠,“可算睡飽了。”

    她斜了他一眼,唾道:“你活該。”

    又問:“你昨夜發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