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修仙超快樂的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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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指著那邊說道:“你看,我和我?guī)煛⒏绺缫黄饋淼摹!?/br> 農(nóng)婦看過去,眼睛都直了:“老天爺,我從未見過這樣俊的后生!” 她看了好一會兒,回神又看江魚,嘖嘖稱奇:“你們爹娘怕不是天上的神仙吧,才能生出你們這樣一對兒女?!?/br> 聽到了兩人對話的姬長齡:“……” 他垂眸看著坐在地上的江魚,配合她的說辭:“該回家了,meimei?!?/br> 不知為何,聽到這聲meimei,江魚莫名覺得有點耳熱。 大概是信口開河結(jié)果被正主聽到所以尷尬吧。 她正了正表情,讓自己看起來沒那么心虛,剛要起身,就見眼前伸過來一只手。 骨節(jié)分明,修長如玉。 她疑惑地眨眨眼睛,聽姬長齡道:“還不起來?一身的灰,當(dāng)心回家娘教訓(xùn)你?!?/br> 江魚:? 她尋思著姬師兄還挺入戲,總算明白了這只手是干嘛的,抬手握住,借力站起來。 “謝謝哥?!彼厣硗r(nóng)婦揮手,“那大姐,我就先回去了?!?/br> 走出一段距離,江魚好奇道:“姬師兄今日怎么有空來找我了?你們忙完了?” 這幾日,真正悠閑的也就只有她一個,姬長齡和執(zhí)法堂弟子一樣,每日都是忙得神農(nóng)見首不見尾。 她也曾經(jīng)生出了一點小小的負(fù)罪感,不過這些許負(fù)罪感,很快就在美食,陽光和沙發(fā)的誘惑下煙消云散了。 算了算了,太清仙宗精英弟子數(shù)萬,每一個都特別能干,特別厲害。她這樣一條小咸魚,多一條少一條,也沒什么區(qū)別嘛。 再者,江魚安慰自己:她的能力更加適合在種田領(lǐng)域發(fā)光發(fā)熱。等到回去種田才是干正事的時候,現(xiàn)在,是合理的帶薪加班摸魚。 這個說法有理有據(jù),反正江魚把自己說服了,并心安理得地開始躺。 姬長齡說道:“嗯,眼下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你不想回去嗎?” 江魚欣喜:“可以回去了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江魚差點原地蹦起來:“那,我們立刻去張府,我同他們道別,咱們下午就走?!?/br> 坐飛舟回太清也就幾個時辰的事,方便著呢。 江魚勁頭滿滿,先去了張府,和桁氏兄妹他們說了一聲,又去了一趟余府。 余肅看起來已經(jīng)和常人無異了,得知江魚要走,余府準(zhǔn)備了一大堆禮物,金銀之類的江魚沒要,倒是收下了一箱子土儀。 臨走的時候,余庚熱情地告訴江魚,說明年二月余肅就要和周家小姐完婚,若是江魚有空,可以來喝杯喜酒。 江魚思忖片刻,道:“不確定,若是有空,我就來?!?/br> 余庚大喜,忙說道:“自然是您的事情更重要。” 從余府走出來,見江魚一臉喜氣洋洋,姬長齡問:“這么迫不及待?” 江魚立刻說道:“那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是歸心似箭。” 她看了看天色:“咱們現(xiàn)在出發(fā),晚上就能回宗門了。” 姬長齡沉吟道:“倒是不必那么麻煩?!?/br> 江魚疑惑,還沒來得及問,就察覺到自己手臂被人一拉。 等回過神來,她人已經(jīng)到了天上。 腳下是一柄兩尺寬,數(shù)米長的巨劍,姬長齡站在她身后,一只手穩(wěn)穩(wěn)扶著她的手臂。 江魚往下看了一眼,眼前就是一暈:“好快!” 不過腳下其實是穩(wěn)穩(wěn)的,初時的不習(xí)慣過去之后,江魚便興奮起來了:“這就是御劍飛行嗎?好酷!” 姬長齡對她這樣的反應(yīng)也不意外:“趕時間的話,御劍比較快。” 確實是快,幾乎眨眼之間便路過一座城池,江魚四下看一圈,猛然想起一件事:“壞了,丹麟呢?” 第63章 沒聽到姬師兄的回應(yīng),江魚奇怪回頭看他。 就聽耳邊一個熟悉的清脆嗓音:“我在這里!” 江魚循聲低頭,就見姬長齡的袖子里,鉆出來一只小小的,巴掌那么大的白鶴。 江魚頓時睜大眼睛,被可愛得心尖兒都顫了顫:“丹麟?” 袖珍白鶴張開翅膀,飛到了江魚的小心翼翼伸出來的手心里。 察覺到動靜,躺在靈獸袋里睡覺的黑貓也鉆出了一個腦袋,一眨不眨地盯著白鶴。 “你怎么變得這么???” 白鶴答道:“我看那只小黑炭天天被你放袖子里,也想試一試。” 她立在江魚手心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表感想:“還挺有意思的?!?/br> 說完這話的白鶴察覺到了一道強(qiáng)烈到無法忽視的眼神,她看過去,見黑貓兇巴巴地盯著自己,還張嘴,威脅一般嗷嗚了一聲。 小小的身體不止可愛超級加倍,還極容易激起人的保護(hù)欲。江魚立刻說道:“小黑,不許嚇你丹麟jiejie!” 一邊說還一邊輕輕摸了摸白鶴,好像真怕嚇到了她。 黑貓:“……” 圓滾滾的腦袋郁悶地縮了回去,黑貓在靈獸袋里磨牙,暗暗想著,總有一天,他一定要把這討厭的白鶴揍一頓,拔掉她一根、不,拔掉她兩根毛! 手里捧著小小的白鶴,連第一次體驗御劍飛行的激動都被分去了不少。 江魚想起丹麟的話,忍不住打趣道:“沒想到師兄看起來這樣嚴(yán)肅正經(jīng)一個人,這么寵孩子啊?!?/br> “嚴(yán)肅?”姬長齡重復(fù)了一遍這個詞,不解,“我在師妹眼里,很嚴(yán)肅嗎?” “說嚴(yán)肅好像也不準(zhǔn)確?!苯~想了想,說道,“姬師兄不是那種看起來很嚴(yán)厲很較真的人,但是……” “但是什么?” 江魚回頭,認(rèn)真看了姬長齡好幾眼,老實說道:“可能是氣場原因吧,姬師兄給人的感覺,就不是可以隨意開玩笑打鬧的人?!?/br> 姬長齡沉默了一會兒,忽而問道:“師妹怕我嗎?” 江魚一愣,下意識搖頭,還未等她回答,姬長齡已經(jīng)說道:“是我想岔了,師妹才不怕我?!?/br> “對呀?!苯~連連點頭,“姬師兄人長得這么好看,脾氣又好,我怎么會怕你。” 白鶴忽然插嘴:“小魚喜歡長得好看的!” 江魚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那是當(dāng)然,誰不喜歡長得好看的?!?/br> 姬長齡似乎想說點什么,就聽到江魚下一句:“想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對丹麟你一見鐘情,如果不是你有主,我早把你拐到家里了。” 袖珍白鶴一呆,忽然仰起腦袋嘆了口氣。 江魚不解:“你怎么啦?上次還是你跟我說的,小孩子家家的,少嘆氣?!?/br> 白鶴用翅膀把自己蓋住,靠在她的掌心里,嘀嘀咕咕:“沒什么?!?/br> 御劍飛行確實速度極快,來時用飛舟用了幾個時辰,歸去的時候,不過兩炷香的時間,就看到了隱藏在無數(shù)大山之間的太清仙宗。 時隔多日,再見這恢弘壯麗的仙宮福地,江魚心里少了兩分震撼,多了一分親切之感。 進(jìn)了山門,很奇妙地,江魚碰到的靈駕,正是第一次出太清的時候,遇到的那只金色靈龜。 “好久不見,龜前輩。”江魚同金龜打招呼,“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大金龜仔細(xì)看了她兩眼,笑了:“我認(rèn)得你,去雪蘭節(jié)玩的小姑娘,嘴甜得很?!?/br> 看樣子,他還記得江魚夸他美麗這件事。 金龜又看向她身邊的人,似乎愣了一下:“你……” 剛好有兩個弟子過來,拿靈珠遞給金龜:“我們?nèi)トf象峰,勞煩龜長老?!?/br> 金龜便停下了方才的話,江魚見狀,和姬長齡一起登上了金龜?shù)谋场?/br> 金龜身上縈繞起金色靈光,整只龜騰空而起。 江魚是看過修仙界百科的,知道靈獸,若非本身就是有翅膀生來就可以飛行的靈獸,想如金龜這樣在空中飛行,至少需要元嬰修為。 如眼前的金龜,或是之前遇到的小蜃獸,俱都是血脈不俗的靈獸。 江魚再一次感慨太清仙宗的財大氣粗。 不過寒露也告訴了她:并非所有靈駕都修為極高,如金翅長老,金龜長老這些,都是閑暇無事,就來載載年輕弟子。 寒露說:“聽說以前銀樹長老也當(dāng)過靈駕呢,她說年紀(jì)大了,就喜歡看宗門里那些年輕活潑的小弟子。不過自從靈獸峰幼崽越來越多以后,銀樹長老就沒空去看人類幼崽了?!?/br> “姬師兄。”江魚小聲問姬長齡,“你和龜前輩,認(rèn)識嗎?” 她看得分明,方才金龜見到姬師兄,明顯有話要說的樣子。 姬長齡想了想,道:“以前出宗門,遇到過幾次?!?/br> 不過他印象里,自己和這金龜并無什么額外的交流,也不知道這金龜如何認(rèn)得他的。 他卻是不知道,金龜在太清仙宗住了這么多年,實在很少見到他這樣特別的弟子。 不過有外人在,金龜也沒有再繼續(xù)方才的話題。 往前走了一段時間,江魚眼見得一個熟悉的身影上了龜背。 她心想真是巧,剛要出聲打招呼,就見姬泠雪目光朝這邊看過來。她表情看起來十分驚訝,直接朝江魚的方向走了過來。 走到一半,姬泠雪腳步忽然一頓,她朝姬長齡看了一眼,這邊江魚已經(jīng)開口了:“姬師妹?!?/br> 姬泠雪朝江魚看過去,見對方拿出一個很眼熟的東西——那枚古樸的黑色戒指是她的第一件儲物靈器,陪伴了她許多年。上次,因為姬紫月的事情,作為賠禮給了江魚。 江魚將戒指遞給她:“之前就想還給你,但前段時間有事耽誤了,給你?!?/br> 姬泠雪不要:“既是賠禮,沒有要回來的道理?!?/br> 江魚這次可不傻了,一個小法術(shù)直接把戒指扔進(jìn)了姬泠雪懷里,然后在對方想要遞回來的時候搶先耍賴:“你如果不要,你自己扔掉,不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