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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府美食探案錄 第185節

    肅親王如今自身難保,自然顧不上一個臉上有疤的小丫頭,弄個人出來不難。

    他甚至還說:“你可以問問她,想不想改名字。”

    現在知道她叫招娣的人并不多,戶籍冊子上也沒有記錄,完全可以就此成為全新的人。

    馬冰果然高興起來。

    “好!等她醒了,我就問問她!”

    讓“招娣”見鬼去吧!

    小河村和白沙村都很偏,饒是元培等人午飯后就立刻動身,也直到第三天早上才回來。

    “徐大牛家大門外掛著鎖,我們翻墻進去看了,正如招娣所言,大件的家具都還在,也沒什么貴重物件……”

    他們還打開了箱子柜子仔細翻看,大部分空蕩蕩的,但廚房角落的面缸里卻還有大半缸發了霉的陳面。

    另有一小袋米,房梁上吊著一塊rou,也早壞了。

    “出事了。”

    謝鈺肯定道。

    對底層百姓而言,糧rou大過天,不管是搬家還是逃荒,縱使家具帶不走,也絕不可能丟下糧食。

    元培點頭,“我們去問了鄰居和村長,都說之前沒聽徐家人說過搬家,也沒去找村長開過條子。”

    他端起碗來喝了口水,繼續道:“不過因為徐桂芝在王府做活,每個月有將近一兩月錢,基本都讓徐大牛拿來了,兩口子和兒子們過得很舒服。有鄰居就說,攢了這么些年,或許在別處買了宅子也未可知。”

    徐大牛有兩個兒子,失蹤那年長子十歲,次子才五歲。

    頓了頓,元培又道:“不過我覺得不太可能。”

    哪怕徐桂芝“出息”,可出息了才幾年?

    聽說徐大牛過去幾年一直大手大腳酒rou不斷,估計剩不下幾個錢兒,又留著老宅不動,去哪兒換大宅子?

    馬冰問:“那徐大牛一家消失之前,沒人發現什么異常,或聽見什么動靜嗎?”

    “還真有。”元培拍了下巴掌,“有個鄰居說,徐家人消失前徐大牛曾像以前一樣進城要女兒的月錢,可興沖沖去,卻是氣呼呼回,又在家里嚷嚷了些什么,他們沒聽清。結果幾天后,徐大牛又進城一趟,這次卻格外歡喜,嚷著什么發財之類……再然后,徐家就空了。”

    因這個插曲,才有鄰居猜測徐桂芝是不是被城里的貴人看上了,帶著徐家發了財,瞧不上白沙村那破地方,連夜搬走去享福了。

    宋推官摸著下巴道:“徐大牛第一次進城生氣,估計要么沒見到徐桂芝,要么沒拿到月錢……”

    那后來為什么又高興了?

    是有誰承諾了他什么嗎?

    而張三女家的情況相對復雜些。

    張三女的娘身子一直不好,爹又酗酒,還在外面養小寡婦,前頭兩個女兒都早早配了人,彩禮都讓張父拿去買了酒。

    但張三女跟前頭兩個jiejie不一樣,從小就漂亮,簡直不像那個小村子里能養出來的。

    故而白沙村里一直都有流言,說張三女根本就不是張家的種。

    為此,張父沒少打罵妻女,也不舍得早早嫁她出去,很有點待價而沽的意思。

    但后來,肅親王府的管事四處采買漂亮的女孩子,張父覺得來了發財的機會,馬上就將張三女賣了五兩銀子。

    張父的想法和徐大牛等人差不多,且不說銀子,能進王府做事,簡直是祖墳冒青煙啊!

    我女兒這么漂亮,保不齊就給哪位主子爺看上,來日生個一兒半女,豈不全家雞犬升天?

    張三女進了王府沒兩年,娘就病死了,自此張父陸續把剩下的女兒也都“處置”了,越發混賬無賴,村民們都不愿與之往來。

    后來張父失蹤,村民們甚至都沒在意。

    直到開封府的人去查,還有百姓驚訝道:“不在嗎?好像最近是挺安靜的,別是喝死在外頭了吧?”

    “喝死了才好,別整日發酒瘋,嚇得村里的女人孩子們都不敢出門了。”

    衙役們也翻墻撬鎖進屋看了,臟亂更勝垃圾場,甚至還養了好幾窩老鼠,家具都啃了。

    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來。

    晚上招娣偷偷問馬冰,“馬jiejie,還能找到桂枝嗎?”

    老實講,馬冰覺得有點懸。

    即便找到了,或許生不如死。

    她看著招娣亮閃閃的眼睛,簡直不忍心說,便生硬地轉移話題,“前兒說的取名字的事,你想好叫什么了嗎?”

    招娣似乎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來,眼底有一瞬間黯淡,不過馬上就擠出一絲帶著點討好和卑微的笑,試探著問:“我,我能叫秋天嗎?”

    才十二歲的小姑娘,就已經會用假笑來掩飾內心的悲傷,馬冰看得一陣難過。

    “當然可以,不過,為什么要叫秋天呢?”

    招娣有點不好意思。

    她瞇起眼,看著頭頂上空蔚藍的天空說:“就是覺得……秋天真暖啊。”

    秋日的午后,陽光又明又亮,照在身上暖得發燙。

    而過去的幾天簡直是她人生中最輕快最美好的幾日。

    干燥而溫暖的被褥,定時的三餐,沒人打罵,沒人譏諷,她甚至可以小心翼翼地在院子里曬曬太陽。

    一切都如此美好,美好到招娣不敢睡覺。

    她怕一醒來就被告知都是夢。

    馬冰揉了揉她的腦袋,“好,就叫秋天。”

    接下來的幾天,換了新名字的秋天好像真的迎來新生。

    她開始學著笑,不是那種媚俗的討好的笑,而是真正像個十二歲的小姑娘那樣笑。

    她立刻去大廚房找了份活兒,每天拼命地干,干完活后還要搶著幫馬冰洗衣裳,沒衣服就拆被套,生怕自己有一點空閑。

    馬冰攔都攔不住,如此折騰了兩天,終于洗無可洗,秋天卻又變得束手束腳起來。

    沒奈何,馬冰就扔給她一本《三字經》,讓她學著識字。

    秋天有點迷茫。

    女人不能考科舉,讀書識字做什么呢?

    但既然是馬jiejie讓的,那就學吧。

    秋天似乎真的沒有什么讀書的天分,一個字好幾天都記不住。

    但小姑娘并不沮喪,記不住就拼命記……

    如此一來,總算沒工夫再來給馬冰洗衣裳了。

    而這個時候,宋推官那邊有了進展。

    終于有個小管事松口,說當年就是他去下頭村子里采買的女孩子們。

    但具體用來做什么,他不清楚。

    “買來的女孩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消失幾個,你知道不知道?”宋推官逼問道。

    那管事猶豫許久,還是點了頭。

    主要是大牢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小半個月下來,他身上都長虱子了!

    “那些女孩子去哪里了?”宋推官又問。

    管事搖頭,“這個小人真的不清楚,王府里大小將近二十個管事,每人都是只管一樣,小人只管采買女孩子。至于買來的人去到府中如何安置,如何調教,就不是小人能過問的了。”

    于是宋推官又讓他指認了負責管教女孩子的管事,然后那個管事又交代出一條非常重要的新線索。

    “小人只管調教,隔段時間,上頭就有人來查看,若覺得哪些女孩子能用了,就定好日子把人帶走。”

    “上頭?”宋推官一皺眉,“哪個上頭?肅親王?”

    管事本來還含含糊糊的,似乎怕肅親王府報復,說一半藏一半。

    但宋推官不慣著他,一頓板子下去,就跟開閘放水似的,什么都交代了。

    “前頭幾年,王爺偶爾倒也收用幾個,但后來他老人家口味就變了,喜歡清俊的小廝……”

    宋推官等人:“……”

    他娘的,你還男女不拘啊!

    “那些女孩兒似乎有大用,王爺十分重視,隔三差五就要過問,小人們也不敢怠慢的。但若是王府中其他幾位小主子想碰,卻也不成。”管事繼續道。

    “世子也不行?”

    “不行。”

    這就很有問題了。

    “你剛才說隔段時間就有人來把女孩兒們帶走,帶去哪里?做什么?”

    那管事為難道:“小人只管教導女孩子們,送去哪里做什么,小人當真不知道。”

    每次訂好了要的女孩兒和時間之后,他就會提前吩咐教導的嬤嬤準備好。

    到了約定的日子,嬤嬤就會在晚飯時給目標女孩子喂迷藥。入夜之后,會有一輛很大的灰篷馬車來接人。

    幾個車夫穿著夜行衣,黑布蒙臉,從不說話,只對著冊子核對身份,確認無誤后立刻就走,從不停留。

    “沒有例外?”宋推官不甘心。

    管事點頭,“沒有。”

    宋推官嘖了聲。

    真他娘的謹慎。

    不過,也不是一點兒辦法沒有。

    他叫了手下來,“去告訴小侯爺,守城侍衛里有內鬼!”

    入夜后城門關閉,按照規矩,沒有特殊情由不得隨意出入。

    他可不認為那些黑衣人會乖乖在城里等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