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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 三三回頭瞅了眼遠處隱約可見的一座雪山山頂,又看了眼一臉不屑的長離,咽了咽口水…好家伙,一個呼吸?還‘才’百里?我沒死你們那什么通幽徑里,算我命大! “我說小麻煩鬼,你要是再敢嚇唬姑奶…”長離出氣的話還沒說完,就已被川兮的絲發(fā)拂開三丈遠。 川兮沒有說話,只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凌云拉了拉長離,兩人一同跪了下去。 藥靈何等重要,她們不是不知道。是她們慫恿的,險些釀成大禍,這過錯,是她們的。 “可還腹中難耐?”川兮沒有管顧跪著的兩人,低頭看著三三關(guān)切的問。 三三這才收回驚奇,認真看了這張擔心她的臉。這樣的表情,讓她心里生暖。 狼兒的習(xí)性,表達喜歡總是要用行動,只是她矮了太多,只得將額頭抵在川兮肩上蹭了又蹭,蹭的川兮僵直了背,連同跪著的二人都瞪大了眼。 她們不知道她的過往,只以為她小孩子,經(jīng)歷了一場痛苦的“旅程”,身體不適,在撒嬌,是以沒有一個人開口阻止。 好在三三沒有蹭太久,免了川兮僵硬強撐。 “你關(guān)心我哦~” 關(guān)心… 川兮看她欣喜的模樣,直撇開了眼去,沒有回答,轉(zhuǎn)身看向了跪著的兩人。 “起身。現(xiàn)已入夜,此地地勢開闊,便于查視,今夜就宿在此處。” 方才三三的昏迷雖是虛驚一場,卻讓她深感疲累,這樣的重任壓于身上,可比她多年來披甲領(lǐng)兵平亂要累上許多,戰(zhàn)場頂多是送了自己的命,而這稍有差池,斷送的可就是弟弟的性命和整個孑川的安寧!這次也是她動了投機的心,以后萬不可如此冒險了,當真是懸了心源! 加之剛剛這孩…藥靈對她的誤解,愧疚作祟,她已疲乏難耐。 “公主,讓她和屬下睡一處吧。”凌云見她眉間現(xiàn)了疲態(tài),甫一起身便請命接下三三。 “不,你發(fā)器剛銳寒冽,長離,你來。” 長離未有遲疑,應(yīng)聲稱諾后便御發(fā)將三三攏了過來。 三三看了看她們聽話的頭發(fā),又看了看川兮一臉的疲憊,沒敢言語。 看完她們,又抬頭看了看透亮的天,雪山里雪的顏色被太陽照的太閃眼,她都沒抬過頭,只盯著川兮垂下來的頭發(fā)躲雪光。現(xiàn)下一抬頭便看到側(cè)上方一輪形狀像彩虹一般,透著清冷光亮,似月光般的東西,從剛剛下來的雪山上方開始,延伸到很遠很遠,直到和地平線交疊… 難道剛剛在山上不是太陽?是它的光? “這是什么?”三三指著那束光,轉(zhuǎn)頭對著剛剛御發(fā)為床,坐在'床邊'的長離問道。 “是冰輪,晚上升起,照亮夜空的…你不認識?你們那兒沒有嗎?”長離看了看已歇下的公主,壓低了聲音回道。 她也不敢跟這小麻煩鬼橫鼻子豎眼了,最起碼今兒個這小娃娃虛弱的時候是不能了。 “我們那兒的叫月亮,是圓的,嗯不對,有時候是半圓的有時候是圓的,跟你們這個不一樣。你們這個長的跟彩虹橋似的。” “我們的冰輪是半環(huán)之形,由極北之谷上空至極南之巔上空。” “你們這有星星嗎?” “有,今夜未出現(xiàn)。”長離抬頭,也看向了皓空。 自從帝承受傷,好似這幾日都無星,不知何時,才能再出現(xiàn)。 “你們的星星也是一個一個亮亮的點嗎?”正發(fā)呆間,三三打斷了她。 “嗯,是,等滿天繁星的時候,最是好看,此為極南之地,沒有晝夜之分,很難見到漫天星辰,等再行千里,便能看到了。”希望吧,希望內(nèi)陸此時已現(xiàn)星辰,畢竟,她們找到了藥靈。 “一千里,那得走到什么時候?” “你還說,要不是你這般沒用…”她難得憂思,又被這小家伙攪擾了,暴脾氣一時沒壓住。 “哦!”三三哦完便頹敗的低下了頭,果然,長離一點兒都不溫柔,她想大姐了。 若是大姐還活著,她這么不見了,大姐肯定會著急的,還好大姐不在了,二哥也進城上學(xué)了。那個世界沒人擔心她也沒人關(guān)心她了,走了也好,省的被那所謂的‘丈夫’捉回去,指不定也像大姐一樣受折磨! 長離見小家伙沒有跟她嗆,反而低頭不語,眼中似有流波,朦朧的視線似是在想什么。 定是想家了吧?到這么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甚至連天上的冰輪都與家鄉(xiāng)的不同,定是害怕的吧? 是,三三確實想念大姐和二哥,但從小和狼群長大,經(jīng)歷了那么多危險,早就不害怕什么了。所以到這異世來,她沒有一絲驚恐,只有驚奇。 長離不知她經(jīng)歷,只以為她定是又害怕又孤單的,看她低頭抿著嘴委屈的樣子,心下不忍。 “大約行三月有余吧,就能看到星辰了。許久未行過,不太確定。”長離接著她的話回道。 “你們平時都不走路的嗎?”聽到長離的回話,三三收了收心神,復(fù)又問道。 “平時也是行路的,通幽徑并非與外界隔絕,只是行速之快,得以略過周圍事物,呈一片虛空離世之相,須臾便可至數(shù)百里外,故稱通幽徑。通幽徑行路,需消耗靈念,所以我們平時也是行路的,遇征戰(zhàn)和有遠任在身時,才入通幽徑行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