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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愛昭昭 第47節(jié)

    無關(guān)容貌,無關(guān)品性,無關(guān)權(quán)貴。

    賀容予還是故意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哄我?倘若我從一開始就丑陋無比,即便收養(yǎng)你,待你百般好,你恐怕也不會對我動心分毫。若是那樣,我說要把你嫁出去,你只怕巴不得?!?/br>
    昭昭撇嘴,又認(rèn)真地思考起來,最后說:“可是你一開始就長得很好看,我第一眼見你,便覺驚為天人?!?/br>
    賀容予沒繼續(xù)逗她,吻又纏上來,手摟緊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懷里似的。煙火倒影被船的小動靜壓碎,昭昭回抱住賀容予,咬住他唇瓣,吮著銜著,直到嘴唇都發(fā)麻。而后便感覺到他的變化。

    她紅了臉,這一段時間,他們好像太過頻繁地親近。

    賀容予仍舊抱著她,只是抱著。

    在她耳邊說話:“待你,從前已經(jīng)能給的都給了,好像再沒有更好的能給。”

    寵溺,縱容,都已經(jīng)再不能更甚。所以到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只剩下男人對女人的那點(diǎn)子反應(yīng)。

    何況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太快,感情一夕之間涌現(xiàn),濃烈而炙熱。情到濃時,自然想親近。

    從前五六日才想一回,現(xiàn)在但凡跟她親密一些,恨不能一晚上七八回。

    難怪有人沉溺于此。

    賀容予稍微松開些手上力道,喉頭滑動:“你若是反感……”

    昭昭小聲打斷他:“……也沒?!?/br>
    她在他頸間蹭了蹭,聲音還是輕輕的:“只是……”她嫌避子湯太難喝罷了。賀容予沒說過這事,但昭昭清楚,她已經(jīng)是賀容予的掣肘,倘若再有個孩子,絕不成。

    她又停住,換了句話,說,哥你還能忍嗎?

    賀容予失笑,這種事有什么不能忍的。但故意逗她,說不太能忍,問她怎么辦。

    “火是你點(diǎn)的,你說怎么辦吧?”

    昭昭面露為難,打量一番周遭。烏蓬小船,兩面都是空的,倘若有人一眼就知道在干嘛。不行。雖說現(xiàn)在沒什么人,可萬一來個人呢,不行不行。

    她緊張又著急,去找槳,“那我們趕緊劃到岸邊,回家,趕緊回家?!?/br>
    賀容予笑聲稍大。昭昭終于明白過來,他在逗^弄自己。

    “二哥!不理你了!”她有些惱怒,背過身不再理人。

    賀容予忍住笑意,從身后擁住人,哄道:“我錯了?!?/br>
    他認(rèn)著錯,可昭昭被他從背后抱住,只覺得腰后發(fā)燙,羞赧不已。她掙開賀容予的懷抱,跑遠(yuǎn)了些。

    最后倒也沒什么。二人并肩牽手躺在船頭,看著天空,與水中倒影,直到熱鬧漸漸消散,才回家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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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萬壽節(jié)當(dāng)日, 天子壽辰,百官朝賀,崇德殿已經(jīng)許久沒有過這種盛況。艷陽高照,晴空萬里, 連天氣都像在為天子祝壽。百官們身著吉服, 次序列隊(duì), 于崇德殿內(nèi)站定,天子站在最上首,看向殿外。

    殿外有樂人無數(shù),奏百鳥和鳴之曲,若鸞鳳翔集于此。待一曲畢, 舞姬們蓮步入場上臺, 殿下的樂工們變換曲調(diào)與樂器,此時有掌禮太監(jiān)高聲宣布, 宴席開始,各官員入座。每位官員面前都設(shè)有案桌一張,桌上置果盤糕點(diǎn)美酒。

    聽著絲竹管弦, 看著歌舞升平,品著手中的美酒,劉原對這樣的大場面心生震撼,這才是天子該有的待遇。在這一刻, 他有一瞬覺得自己真正成為了天子,成為了萬人之上的掌權(quán)者。

    但也只有那么一瞬,因?yàn)樗挠喙馄骋娏俗约荷韨?cè)坐著的中州王。

    中州王面色未改, 似乎已經(jīng)對這些場面習(xí)以為常, 且氣度非凡, 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霸氣。在這樣的對比下, 劉原那些小小的驕傲盡數(shù)消弭,只剩下自卑。

    他今日起,便十四歲了??伤坪踹€這樣一事無成,仍舊膽怯,仍舊不夠聰明,不夠果決。比起賀容予來說,差得何止千山萬水。劉原很想成長,可始終差那么多。

    他收起沮喪,回神看向殿前的歌舞。

    除去舞姬,還有些官員家的小姐也獻(xiàn)舞或是獻(xiàn)曲,這是賀容予應(yīng)允的。他在給劉原機(jī)會,讓他自己挑選一位心儀的皇后。

    但劉原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女子身上,他還在想賀容予的事。近來京中有些傳聞,關(guān)于賀容予與賀昭昭。劉原在想這件事。

    他私心不想相信,因?yàn)橘R容予的確待賀昭昭好得天上地下,絕無僅有??伤麄冎g,除了兄妹之情,還有別的嗎?

    劉原不敢肯定。因?yàn)椋缫呀?jīng)察覺到他們之間的那些不同尋常的氣氛。從很早很早以前開始。

    他怕賀容予。所以當(dāng)賀昭昭出現(xiàn)的時候,他在想她居然不怕賀容予?她為什么不怕呢?

    為了這些問題的答案,劉原時常觀察他那位小姑姑。但仍舊沒有得出答案。

    他心里亂得很,一時想,倘若他們之間真有什么,那他以后是叫小姑姑?還是……王妃?

    就在這樣的走神里,那些女子走馬觀花一般過去了。最后賀容予問他,陛下可有中意的?

    他看向賀容予,有些忐忑地問:“王叔,孤的皇后一定要在這些人中選嗎?”

    賀容予看著他的忐忑,退讓了一步:“倘若陛下不想立后,立個貴妃也可以。”

    貴妃……劉原目光掃過那些女子,她們都怯怯的,低眉順眼,可是似乎都很期待他的目光落下。只有一個人,她沒有低下頭,也沒有期待過他的目光,甚至……隱隱有些嫌惡。

    于是劉原指向她:“孤……中意她?!?/br>
    那是太史局令之女,姓楊,單名一個芙字。從五品官之女,一躍成為天子的貴妃,堪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可在他說完這一句話之后,那個女子卻微不可聞地皺眉,眸中閃過一絲嫌惡,壓抑著,看向天子與中州王,屈膝謝恩。

    “多謝陛下厚愛,臣女不勝榮寵。”

    那一刻,劉原從她的身影之后,看見了另一張臉。

    -

    梁太后聽著樂聲,心慢慢地緊張起來。她將身邊的宮女打發(fā)出去,等著白露的消息。

    梁太后身邊的大宮女在宴席間隙來請賀容予:“王爺,太后娘娘說,有些事想與您商議?!?/br>
    白露看了眼一旁的天子,說:“事關(guān)陛下立后,娘娘擇定了幾個人選,想問問王爺?shù)囊庖?。?/br>
    賀容予沒有多想,立后畢竟算一件大事。趙承澤的人不可能做皇后,至于他自己的人,也得考慮身份地位家世。

    “嗯。”賀容予隨白露離席,去見梁太后。

    梁太后早已在廊下等候,見他來,福了福身:“王爺真是辛苦,還得為原兒各種cao勞。”

    她說著話,往殿中去,命白露看茶,“王爺請坐。”

    梁太后拿起自己早寫好的人選,交予賀容予,“哀家認(rèn)為這幾個都不錯,王爺以為如何?”

    她看著賀容予,看著他舉杯,看著他喉結(jié)滑動,飲下那杯茶。她的心全然吊著,等待著自己的成敗。

    她想得到賀容予,想得到自己身為女人的生機(jī)。既然賀容予能接受賀昭昭,又為何不能接受她?

    在有過上次昭昭的經(jīng)驗(yàn)之后,賀容予一喝下那茶,便已經(jīng)覺得不對勁。他記起自己進(jìn)來時,殿中伺候的人都被遣了出去,比平日里更安靜。

    賀容予猛地站起身來,對梁太后怒目而視:“太后娘娘這是要做什么?”

    梁太后在這一刻終于不再是畏懼的,她眼神中流露出迷戀的、依依不舍的情愫,慢慢地站起身來,朝賀容予靠近,看著賀容予迷亂的神色,仿佛在欣賞。

    “中州王真的從不知哀家的心思么?還是只是裝作不知?”梁太后看著賀容予搖了搖頭,體力不支地跌坐在椅子上,謹(jǐn)慎地伸出手,意欲撫摸他的臉頰。

    被毫不留情地掃開,力氣之大,甚至讓梁太后感覺到些許疼痛。手上的疼痛在提醒她,這是賀容予對她的抗拒和嫌惡,但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從她做下這件事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所以,梁太后換了一種想法,她想,賀容予只是因?yàn)樗翘?,所以從來裝作不知她的感情,從不對她有任何感情。

    但那只是一個身份而已,他甚至都能和自己的meimei在一起,如今她的太后身份自然也不算什么。梁太后攏著袖子,輕輕地碰觸自己剛被賀容予掃開的手,仿佛是愛^撫一般。

    她說:“哀家不會告訴任何人,王爺與哀家的關(guān)系。王爺大可放心?!?/br>
    賀容予撐著頭,劍眉緊蹙,冷笑看向梁太后:“本王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的語氣那樣的不屑,仿佛她只是一粒塵埃,不配入他的眼似的。梁太后的表情有些許扭曲,但很快,她舒展開來,笑道:“從前是沒有,但不代表日后沒有?!?/br>
    她笑著,像從前自己最美的時候那般笑,看向賀容予。她已經(jīng)在這深宮里待瘋了,一個人獨(dú)自寂寞地守著這牢籠,慢慢地從一個女人,變成一座冰冷的雕像。她已經(jīng)要瘋了,不,或許她已經(jīng)瘋了。

    梁太后再次朝賀容予走近,看見他閉著眼,逐漸粗重的呼吸,她再次伸出手,碰觸他的頭發(fā)。他是這樣的年輕有為,孔武有力。

    賀容予克制著:“你瘋了?”

    梁太后沒有否認(rèn),反問他:“難道中州王沒有瘋么?昭昭她是你的meimei?!?/br>
    賀容予再一次掃開她的手,他恨不得殺了這個女人。但是今日萬壽節(jié),入崇德殿時所有人隨身攜帶的武器都已經(jīng)上繳,賀容予要裝樣子,也沒留他的佩劍。

    但他除了佩劍,還隨身攜帶了一把匕首。賀容予拔^出匕首,削鐵如泥的匕首從梁太后臉頰邊劃過,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道口子,流著血。

    她愣了愣,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跌坐在地,癡癡地呆愣著。

    賀容予頭暈得厲害,她下的藥藥性太烈。他撐在一旁的小桌上,讓自己保持冷靜。

    “你怎配與昭昭相提并論?”賀容予聲音已經(jīng)開始發(fā)啞,不能再待下去。

    “昭昭身上不曾留賀家的血,亦未曾進(jìn)賀家的籍。我與她既不算不倫,也不算有違道德。而你,你以為本王不曾正眼看你,是因?yàn)槟闶翘??可笑?!辟R容予抓著桌角,桌角深深地硌在他手心,疼痛感襲來,“可笑至極。本王只是單純地瞧不上你。你根本不配?!?/br>
    不能留在這兒,倘若被人發(fā)現(xiàn),即便沒發(fā)生什么,也難以說清。何況以他的名聲,他們肯定會把這事兒說成有,從而栽在他頭上。

    倘若是從前,他不在乎這些名聲。但昭昭不喜歡她,若是傳出去,她定然不高興。

    賀容予想著,強(qiáng)撐著走出宮殿。

    他的頭越來越沉,視線也越來越模糊。賀容予撐著宮墻,往外面走。他已經(jīng)認(rèn)不清誰是誰,在路上隨意抓了一個小太監(jiān),語氣狠厲命令道:“去……請三小姐,在……”他說了個偏僻宮殿的位置。

    那小太監(jiān)見中州王一身殺氣,半點(diǎn)不敢耽誤,趕緊往桐花臺去尋賀三小姐。

    萬壽節(jié)的流程,在崇德殿是百官朝賀祝酒,再看些表演,之后便轉(zhuǎn)去桐花臺,官員們可攜家眷一道同來。桐花臺地方更大,亦有專供歌舞戲曲的臺子,在桐花臺用飯飲酒慶祝。

    這會兒正是女眷們進(jìn)宮的時候。

    昭昭來得早,下了馬車后,見沒人過來,正打算再等等進(jìn)去。忽地被個小太監(jiān)攔住,小太監(jiān)語氣慌張:“三……三小姐,中州王請您去德武殿一敘。”

    昭昭愣住,心生懷疑。德武殿是座閑置不用的宮殿,二哥怎么會邀請她去那兒?

    但小太監(jiān)拿著賀容予的信物,昭昭只好去德武殿找人。德武殿離桐花臺頗近,因?yàn)殚e置不用,殿中自然也很冷清。昭昭站在門口張望,心中狐疑更甚。

    “云芽,你在此處等等,我去里頭看看?!闭颜颜f罷,往殿中去。

    剛推開門,忽地身后傳來動靜,一道黑影將她籠罩,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黑影覆上來,堵住她的唇舌。她本能地掙扎,隨后嗅到熟悉的賀容予的味道,眨了眨眼。

    “二哥……”昭昭看向來人。

    賀容予額頭一層汗,臉色并不好看。昭昭有些緊張,“這是怎么了?”

    賀容予頭往下低,靠在昭昭肩上,簡潔地說了說來龍去脈:“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