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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愛昭昭 第13節

    否則,她怎么能在一朝一夕之間,就這樣坦然接受了她對賀容予的感情。一個把他當了九年敬愛的兄長的人,她甚至沒有糾結太久,就輕而易舉地接受了這份感情的變質。

    如果她是一個有著高雅風骨的人,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賀容予的胸膛堅實有力,昭昭能聽見他的心跳,一下一下,也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

    她想起那本書里的大膽描寫:像是拿泥捏一雙人,經水融化,難分彼此。

    他們倆的心跳也仿佛纏合在一起,難分你我。

    昭昭竊喜,卻又為自己的齷齪而臉熱。

    賀容予道:“方才我摸你額頭,是有些發熱,路上我已經吩咐朝北去找大夫。待會兒大夫來了,開什么方子你都得乖乖吃藥,叫云芽看著你,不許包庇你。夏日里染風寒最是難受,你若是不肯吃藥,難受的是你自己。”

    帶了些威嚴,在警告她。

    可惜,別人聽他這種語氣,大抵早就戰戰兢兢照做。昭昭卻不同,她嘴上應著,但總要陽奉陰違的。

    何況她如今壓根沒聽進去,更不必說了。

    賀容予放她在榻上坐下,見她面生桃花,不由皺眉,伸手探她額頭溫度:“怎么了?哪兒不舒服?”

    昭昭搖頭,說沒什么事,讓他自去忙他的。

    賀容予嗯了聲,他的確還有許多事要忙。前些日子,抓到的那些散布謠言之人,有一些是渾水摸魚,還有一些卻是收錢辦事,他正在順藤摸瓜。盡管不用猜,也知道誰是幕后主謀。可總要有確切證據,才好上門發作。

    除此之外,兩個月后,南州王歐陽霖要來上京述職,這是件大事,不容懈怠。

    但大事雖忙,多囑咐兩句的功夫還是有。

    賀容予叫來云芽,恩威并施,告訴她,倘若三小姐不肯乖乖吃藥,她哪怕是灌,也得灌給她吃。

    昭昭聽得撇嘴,小聲地開口:“好了好了,二哥你快去忙吧。”

    賀容予這才離去,剩下昭昭和云芽四目相對。云芽苦著臉,小聲地說:“三小姐,這可是王爺的命令。”

    昭昭睜大眼睛:“我……我喝還不行嘛?”

    中州王府里就養著兩位大夫,住在王府的一處院落,因此大夫來得很快。賀三小姐的身體算不得強健,這么些年大大小小的毛病斷斷續續有,大夫們早已經輕車熟路。

    昭昭配合地伸出手,讓大夫把脈。大夫很快給出診治結果,的確是風寒入體,不算大事,但要好起來也沒那么快,需要難受一陣,又特別強調,一定要吃藥,才好得快。

    抓藥、煎藥……按部就班,很快那碗黑乎乎的藥便被端上來。

    隔著好遠,昭昭仿佛已經聞見苦味。她皺著眉,捏住鼻子,仰頭喝了一大口,被侵襲的藥味嗆得咳嗽。

    “不行,云芽快給我拿顆蜜餞來。”

    云芽被她唬住,支使出去。趁著這功夫,昭昭把剩下半碗倒進了一旁的鶴望蘭花盆里。

    等云芽回來,藥碗空了。昭昭拍著心口直干嘔,裝腔作勢的,吃了蜜餞,又喝了兩杯水。

    瞞得過云芽,卻瞞不過賀容予。

    夜里賀容予忙到戌時才回,一回來便來昭昭這里。云芽將下午大夫的話一五一十告訴,賀容予嗯了聲,在一旁矮榻坐下。

    桌上放著昭昭的繡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地繡了一半,是半截梅花。

    賀容予隨手拿起,不動聲色開口:“白日說想要我哄你睡覺。給你念一段書?《孟子》還是《六韜》?”

    昭昭沒想到他還記著,一時有些欣喜,“《孟子》吧,多謝二哥。”

    賀容予放下繡繃,又夸她繡工尚可。昭昭低著頭,將被子理了理,躺下去。

    “那繡好了,送給二哥吧。”她懶懶地回答。

    賀容予點頭,起身坐到床邊。他不用拿書,對《孟子》倒背如流,聲音緩和而低沉,好似有安撫人心的力量。

    昭昭愜意聽著,沒料想賀容予忽然問:“鶴望蘭也染了風寒是嗎?”

    她一時愣住,沒反應過來。

    賀容予嘴角噙著笑,叫她名字:“賀昭昭。”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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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昭昭一愣,知道事情敗露,低著頭縮著脖子,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

    賀容予看著她,好氣又好笑。

    “為什么不肯吃藥?倘若你不舒服,苦的也是你自己。”

    “苦的是藥。”昭昭頂嘴。

    賀容予瞥她一眼,她只好閉上嘴,乖巧認錯:“對不起,二哥,我錯了。下次不這么干了。”

    “再過不久,便是你笄禮。若是你病不好,如何容光煥發地參加笄禮?”賀容予也沒真的生氣。他很縱容昭昭,這是小事,可以容她任性妄為些。

    “嗯。我知道了。”昭昭垂著眼,睡意已然全無。

    默然了會兒,她抬起眼覷賀容予,小聲發問:“二哥近些日子很忙么?常叔問你幾時有空,去見一見第二位姑娘……”

    她說著,觀察著賀容予的反應。

    賀容予神色未改,只說:“再說吧。”

    昭昭哦了聲,垂下視線,又問:“二哥,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子?溫柔的?賢淑的?還是潑辣些的?”

    賀容予沉吟片刻,道:“聽話的。”

    昭昭霎時抬頭。

    聽話的……她很聽話吧?

    “好了,不許再說了。快睡吧,不好好休息,病怎么好得快?”賀容予打斷她的話題。

    昭昭嗯了聲,將被子重新理了理,沒想到這動作將枕頭往外推了推,一下將那本書推了出去,露出半截。賀容予顯然瞧見了,視線落在那本書上許久,似乎有些疑惑。

    見他要伸手去拿,昭昭心都提到嗓子眼,當即想護住。

    但慢了一步。

    賀容予已經拿起那本書,聽著書頁翻動的聲音,昭昭的頭低到胸口。

    完蛋了,她心想。

    也的確如此。

    賀容予翻了幾頁,已經知道這是本什么書。他合上書頁,視線落在昭昭頭頂,仿佛能把她的腦袋看出一個洞來。

    “賀昭昭。”這回的語氣和上一句不同了。

    上一次叫她名字,還是隱藏著縱容的,但這一句,是真切如十二月冰霜。

    她就不該留下這東西……

    昭昭懊惱地閉眼,咬著下唇不知道說什么。

    她可以辯解,以無數種理由,胡攪蠻纏的。都可以。但是她只是沉默不語,因為她心虛不已。

    更何況,有那么一瞬間,她有個念頭,她想讓賀容予知道,她看了這種東西。她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孩子。

    她不一樣,賀容予再把她當做一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她也想讓賀容予知道……

    昭昭坐起身,弓著上半身,閉著眼,睫羽發顫。

    賀容予的影子被燈拉得很長,投在她身前,這種氣氛讓他的身體變得很高大,讓昭昭想起燒香拜佛的時候,虔誠跪在蒲團上,仰望著那座高大的神像。

    她從前都是對神靈許愿,如今……卻是想褻瀆神。

    一瞬間涌上來的愧疚感將她淹沒。可愧疚歸愧疚,昭昭卻沒想過后悔。

    她反而更堅定。

    賀容予冷著聲,算得上訓斥:“誰教你看這些……”他一頓,才繼續,“yin詞艷曲。”

    昭昭將下唇咬得更緊,她不能供出仁慧。本來是該怨仁慧的,可是……她又覺得,或許應該感謝她。

    她就這么緘默不言。

    九年里,賀容予真生氣的時候不多。

    賀容予看著她這副模樣,慢慢地舒出一口氣,方才的確有怒氣。一個年輕姑娘家,誰會看這些東西?但也就那一會兒。

    年輕爛漫的少女,擁有不諳世事的天真,也擁有對一切的好奇心。這很尋常。他想。

    倘若她一直循規蹈矩,反而不那么可愛。

    賀容予希望她永遠如此。

    但是這種事終究是不好的。他可以容許有,但不能縱容她一直做。

    需要給她一些教訓,讓她吃吃苦頭,記住這事。

    賀容予于是板著臉,語氣仍舊冷冷:“今日時辰太晚,我便不請家法。從明日起,抄書一百遍,不抄完不許出門。”

    昭昭用牙齒輕輕碾過下唇,一寸寸松開,再咬緊。

    記憶中,賀容予很少和她真的生氣。賀家有家法,畢竟從前也算清正世家。到賀容予這一代,老中州王去世早,老夫人常年在佛堂,家法只能用在昭昭身上。

    所謂家法,是用戒尺打手心。

    但這么些年,真能用到家法的時候,昭昭記憶中只有一次。

    那是因為,她和人打架。

    那時候昭昭才七歲,來這里的第二年,還不如現在這樣穩重。和她打架的那一位,是先帝的公主,天子的jiejie。后來賀容予把她嫁去了蠻夷之地和親。

    昭昭年紀小,力氣也小,沒打過,還受了不小的傷。起因是那位公主罵她,說她是野種,是賀容予帶回來給自己的童養媳。她維護賀容予的名聲,也維護自己,憤然出手。

    賀容予訓斥了她,拿戒尺在她手心里輕敲了下。昭昭本以為,他要罵她和人打架。結果賀容予說的卻是,以后打不過的時候,不要選擇打架這種方式,即便真要打架,也要挑那些看不見的地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