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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像在看一樣的偏頭,轉(zhuǎn)動眼珠,這有一半是為了好玩,更像正常人些,另一半也是有意麻痹可能存在的敵人和對手。 夏油杰同意了,“行,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來吧?!?/br> 五條悟眨眨眼,居然又反悔了,“不對,我閉著眼自己是不能作弊了,不過你要是作弊我看不到?。 ?/br> 夏油杰有點生氣,“那就別玩了,老老實實一起去。” 五條悟連忙舉起手作先饒狀,補(bǔ)救道:“那這樣好了,不要誰輸誰去,要誰羸誰去接,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作弊了……就這么說定了!” 誰輸誰去擔(dān)心作弊,誰?誰去就不用擔(dān)心了? 這中間的邏輯實在讓人無語,可偏偏就是說服夏油杰了,不過五條悟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這是他昨晚在宿舍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才作出的決定,他是這么想的。 讓夏油杰一個人去接希音,如果這邊這個希音是他老婆,看到只來夏油杰來接她,肯定會來試探他,這樣他就占據(jù)主動地位了,要是反過來,她覺得沒哪里不對,那就證明現(xiàn)在這個希音不是他老婆,那他就盡量離她遠(yuǎn)點,不參和她和杰的事,做個在暗中改變一切的推手就好。 他想得倒是蠻清楚的,計劃也順利,然后……然后羸了猜拳,把夏油杰一個人留在高專摸魚,自己頂著太陽跑去車站接人了。 一米八多,挺拔帥氣的白發(fā)少年單手插在褲兜里,站在車站旁邊,焦急地等待一個未知的答案。 一個多小時才有一趟的電車慢悠悠地開過來了,然后走下來位一米六多,白衣黑裙的少女。 她披散著紫黑色,海藻般的大波浪卷發(fā),暗色襯得那張小巧白皙的臉蛋越發(fā)晶瑩剔透,秀美精致的臉上,那雙暗紫色的眼睛尤其美得令人驚嘆,幽深迷蒙,讓人望上一眼就絕難移開視線,偏偏難窺其底。 她很美,貌美中又透出某種更幽深,更讓人著迷的氣息,讓她卓然于皮相美人,令人見之難忘。 五條悟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著她,她也面帶笑意,回視著他的打量。 最強(qiáng)咒術(shù)師不記得本世界中少年時期的初見她是不是這副打扮了,他的視線落到她手上提著的透明袋上。 里面是些冰飲和點心,倒和他十多年前的上次吃過的一樣,這讓他感覺有些不妙,如果是他老婆,應(yīng)該會買更合他口味的零食才對。 五條悟抬著下巴,干巴巴惡狠狠,挑刺般地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希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歪了下腦袋,狡猾地說:“我知道你是高專來接我的同期,麻煩你了,以后也請多多指教。” 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 心涼了半載的五條悟很不甘心,又害怕繼續(xù)問下去得到的結(jié)果更加不盡如人意,于是閉上嘴,一句話也不說了。 希音看著他悶頭走在前面,板著那張還帶著稚氣的漂亮臉蛋,活像被全世界欠了八百萬。 她唇邊露出一絲微妙的笑意,心想,貓果然會帶來驚喜,這才幾天不見啊,他就不知道擅自腦補(bǔ)了些什么奇怪的設(shè)定,好像還給自己安排了什么不盡如人意的結(jié)局,然后把它當(dāng)成真的一樣生氣起來了。 五條悟推著希音的行禮箱,像后面有鬼趕似得大步如飛,太陽無遮無掩的照在頭頂,他略低著頭,坑也不坑一聲,希音在后面問了一聲,“要喝點水嗎?” 不要不要! 除了我老婆給的,別人給的都不要! “你自己喝吧!”他氣呼呼地說。 希音挑了下眉毛,果然自己擰開瓶蓋喝起水來,讓注意著她一舉一動的五條悟更生氣了。 * 兩個人前后腳到了高專,剛進(jìn)校門,迎面走來個頭不高但氣勢極盛的赭發(fā)少年,他雖然長相精致,但還沒到惹眼的地步,卻左手拖行著一個坐在地上,大長腿的棕發(fā)少年,這就很吸引人眼球了。 五條悟和希音一齊頓下步子,目送他們以這種特殊的方式經(jīng)過自己身邊。 中原中也正氣在頭上,眼里容不下旁人。 倒時太宰治格外輕松,雖然頭上頂著大包,臉上帶著淤青還被人拖著走,但臉上的表情輕松到仿佛在被牛馬拉著趕路,甚至還有閑情逸致看周圍風(fēng)景的。 不得不說,這家伙在惹火別人上天賦異稟。 他那鳶色的眼先是掃了下五條悟,然后望向落在他身后半步遠(yuǎn)的希音身上,眼睛一亮,舉起手招呼道:“你就是今天剛轉(zhuǎn)來東京高專的大野希音吧~學(xué)長我要提醒你一句,這里是個危險的地方,有惡犬出沒的哦?!?/br> 他指了下拖著自己的中原中也,然后瞄了下五條悟,“一個比一個兇的,實在讓人無法忍受……希音醬,不如和我一起殉情吧?” “不要對剛來高專的學(xué)妹說出這種讓人困擾的話!” 中原中也惡狠狠地給了他一拳,加快速度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里。 五條悟瞄了希音一眼,只見她那微帶意外驚訝的神情里看不出一點異常,他不由更沮喪了,悶不作響地把她領(lǐng)回了教室里。 這個希音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如果是,她干嘛不承認(rèn),耍我很有趣嗎? 如果不是,她怎么這么能惹我生氣? 能這么精準(zhǔn)踩著我雷區(qū)跳舞的,除了我老婆之外居然還能有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