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方為什么會記得呢？

    也許是因為對方的能力特殊吧。

    調(diào)出了【人間失格】在危境中發(fā)揮的數(shù)百次作用的相關(guān)內(nèi)容的系統(tǒng)這樣想。

    不過，在得到了這一條足以寫上觀測者資料的信息之后，它決定再在這邊看看，能不能通過加深對這邊的了解得到未來對“加茂澄夏”更多行為的預(yù)判。

    ——然后它在“有計劃的入水”、“殉情邀約”、“鴿掉工作”、“刷后輩的卡”中看透了人生。

    忽然覺得還是直接看你來得更快一些。

    8.

    ……

    雖然沒有實體的它其實什么也沒做，但真是覺得辛苦了呢。

    切回了世界的系統(tǒng)難得地生出幾分“解脫”的感覺，滿懷解放地將注意放回到觀測對象的身上——

    【！！！？？？】

    潔白無暇的浴缸盛著滿滿的清澈，金發(fā)的少女安靜地躺在其中。然而水面甚至連一個氣泡都沒有浮動，平靜地像是躺在那里的對象胸口的毫無起伏一般——

    “喔，你回來了。”

    你睜開眼，趕在它發(fā)出更多噪音之前從水中坐了起來。

    【……能告訴我你在干什么嗎？】

    它覺得這個答案已經(jīng)很清楚了，但它還是問了。

    “我真的只是在洗澡而已。”你舉手示意它看旁邊的臟衣服，一臉無辜地說。

    【……】

    不，它還是不信。

    作者有話要說：

    #但是這一幕上場的是另一個演員

    --

    一些不存在的對話：

    “給十六夜打掩護超累的欸。才默哀兩秒嗎？”

    “一方一秒，不能更多了。”

    --

    《關(guān)于寫手本來想咕咕（因為在刷科四的題）但是忽然覺得情人節(jié)總要有點禮物這回事》

    系統(tǒng)收到的禮物：能夠記錄在日志上的部分資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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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第九幕

    0.

    為了演出的效果，敬業(yè)的演員應(yīng)當犧牲掉一些東西，比如潔癖。（劃掉）

    應(yīng)當尊重演員自身的一些東西，比如本性。（確認）

    1.

    不過后來在你似笑非笑的神情中冷靜下來的系統(tǒng)自覺地默默檢討了自己的ptsd。它看了看被隨意脫在一旁的臟掉的衣服，接受了你之前的回答。

    畢竟能知道它不在的時候都去干了什么，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嘛……你又不會讀心術(shù)。

    金發(fā)的少女看起來狀態(tài)空前的好，甚至有閑心在洗澡的間隙哼起了歌——輕靈的音調(diào)響起的時候它承認自己毛骨悚然了一瞬，不過在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它快要聽到吐的另一個調(diào)子之后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為了表示對先前的失態(tài)的歉意，它開始沒話找話。

    【不過你是在泥坑里打了個滾嗎？為什么衣服會臟成這樣啊？？】

    “不是噢，”你并沒有計較它為什么會把這種聽上去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安到你的頭上，笑瞇瞇地回答，“去祓除了個咒靈。”

    【哦哦，是什么咒靈啊，特級的？】

    誰讓你先前從來沒有在那些一級二級的人物中弄臟過自己的衣服呢。

    “差不多吧？”

    2.

    【？？？？？？】

    系統(tǒng)看看教室里的氣壓，又看了看你，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從哪里開始問起，于是緩緩打出了雙倍的問號。

    【你不是告訴我只是祓除了個咒靈嗎？】

    [是啊，祓除了個咒靈——]你面不改色地走到座位上坐下，[夏油杰的。]

    在頻道里響起的語氣就和“今天天氣不錯”一樣自然。

    系統(tǒng)決定自己去查閱目前的情況。

    3.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和夏油杰打起來了。】原來只是祓除了一只還沒有被夏油杰收服的詛咒而已。

    倒也不是說你沒有這個實力，設(shè)定擺在那里已經(jīng)很清楚了；只是它想象不到你一個控制系要怎么和寫作召喚系讀作館藏系的體術(shù)系對戰(zhàn)。

    [你這么說還真是失禮啊。]聞言，你微微地瞇起了眼，[你怎么知道我的體術(shù)很差呢？]

    【……難道說！？】

    系統(tǒng)迅速升起了“難道”的“果然如此”。

    它已經(jīng)覺得你的身上再出現(xiàn)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了。雖然加茂澄夏的設(shè)定集上的實力寫著最高，但實際上實力這玩意要經(jīng)過多個方面的參數(shù)綜合考量，就比如現(xiàn)在雖然方向不同但是能放在一起相提的五條悟和夏油杰。

    你的【赤血cao術(shù)】因為在你的身上能夠發(fā)揮前所未有的實力，但是萬一你其實在設(shè)定的時候把各個具體屬性都拉滿了，體術(shù)最強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就在它要心態(tài)良好地把“果然如此”刻入潛意識的時候，你慢慢悠悠地來了一句：

    [噢，不過的確是不怎么好就是了。只能算是中下啦中下。]

    ……你說的這個“中下”，是普通人的“中下”，咒術(shù)師的“中下”，還是中原中也的“中下”？

    遍覽群劇的系統(tǒng)默默地在心底畫了個問號。

    不過介于你的“前輩”也是這么介紹自己的，它覺得你說的應(yīng)該是和他靠攏的意思。太宰治的確打不過中原中也，那么雖然不能直接量比，但是按邏輯你也不能在體術(shù)上勝過夏油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