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夢里夢外有變態戳小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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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梨安最后是下午快五點才到老宅,本來有些生氣,卻又在看見許京寒單手開車的時候,沒忍住吞了吞口水。 有進步,沒流鼻血了。 大年初一的晚飯,許家來了不少人,老爺子許父有一個meimei,一個弟弟,還有兩位表兄妹,再加上他們的孩子,飯廳實木大理石的旋轉圓桌圍了二十人。但老爺子顯然還嫌不夠熱鬧,盼著四代同堂起碼坐滿三十人。許京寒姑姑的女兒已經結婚一年,大著肚子,被丈夫攙扶到座位上,受到不少噓寒問暖。 過去的七年,每到這個時候就是顧梨安最害怕的噩夢,每個人都看著她扁平的肚子,眼神里有失望,有擔憂,也不乏嘲諷,而許京寒那個時候在哪? 不知道在哪個熱帶島嶼跟別人共度春宵吧! 這么一想,就有點憤憤不平,以及酸澀難抑,哪怕今天她是唯一的“外人”,但也是七年中,極少有機會在這張桌子上報復許京寒,她怎么可能放過! 桌子下,小手鬼鬼祟祟來到某人的大腿上,用力一揪,想著擰三圈,卻沒想到像捏了塊石頭,不僅如此,許京寒一邊面不改色的和幾位長輩和同輩聊天,一邊握著她的手放到了一個越來越堅硬的地方。 顧梨安掙扎的動作不敢太大,怕引人注目,自然是抽不回來自己的右手了,只能被一旁看似紳士守禮,根正苗紅的繼承人脅迫著,不斷撫摸他藏在褲子里的猙獰之物。 坐在顧梨安左手邊的許京雨,看見她哥和她女神的左手右手同時消失在桌底,昨晚的擔憂總算稍微緩和了一些…坐在這里聊天也要牽小手,他哥應該不算渣男…吧? 一家人吃飯,總少不了一些老生常談的話題,許京寒表姐的預產期是什么時候,許京寒的小叔叔什么時候才能定下來,許京雨幾號的飛機,許京寒競賽準備的怎么樣,再到顧梨安的“戶口本”信息。 聽到是顧家的獨生女,有幾位表情有些僵硬,女孩的出現似乎是一種不安定的因素,又或者阻礙了什么原本的安排。 一場飯從七點正式開始吃,吃到了十點,老爺子困了,坐了電梯上樓休息,管家安排好客房后,顧梨安卸完妝洗完澡,還是全身酸澀,沾枕頭就睡著了。 可偏偏有人半夜三更還藝高膽大,不知道從哪里拿到了管家的鑰匙,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客房,反鎖門后就上了床。 女孩睡的沉,壓根沒意識到入侵者已經睡到了自己旁邊,甚至在被子里掀起了她的睡裙,把吃完飯后一晚上都不肯低頭的大家伙,往女孩腿縫里塞。 但睡著的顧梨安自然是不會夾腿,這種磨蹭不過是飲鳩止渴,反而讓人更加躁動。許京寒伸出了手指,揉了揉女孩藏在內褲里的陰蒂,然后拉下內褲,就著一點點濕潤,用中指不斷試探著下午被干軟的xiaoxue口。 進去的并不艱難,很快就能適應兩根手指,再到三根,黑暗里的男孩清冷的面孔被欲望驅使,眼神里有說不盡的占有欲。 他想有個孩子的,像安安的孩子,他們的孩子。 但顧梨安前兩年顧父去世瘦了太多,體檢結果并不適合懷孕,后來好不容易養出來點rou來,許京寒出差回來時,卻無意聽見許京雨在家中安慰顧梨安,說著現在不想生孩子就不生,別聽他們那些人閑言碎語。 但更可笑的是,比起他的安安不想懷他的孩子,自己更心疼的是顧梨安在他不在的時候受了委屈。 “閑言碎語”在之后的兩年里再也沒出現過,顧梨安卻只當那些喜歡說三道四的人是死了心,又或者,是知道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開始做夢,在夢里夢見許京寒在異國他鄉滿地開花結果,金發碧眼的女人耀武揚威,帶著小孩出現在家宴上,圓桌上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哪怕是夢,哪怕只是夢。 卻讓她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了,不能…她不想要那樣的結局,她不想成為眾人眼里的笑話,她不想成為被拋棄的那一個。 陰差陽錯,一錯再錯。 許京寒的藥一吃就是七年,一日不斷,外面沒有花也更不會有果。 這一次,進入夢鄉的顧梨安倒是逃出了曾經的夢魘,沒有讓她心力憔悴的大型父子認親現場,而是夢見在所有人吃完飯退場后,只有許京寒還不肯松開她的手。 不僅如此,這該死的變態還直接將拉鏈拉開,帶著她的小手往里探。 夢中的自己無力反抗,被許京寒側放在圓桌上,雙腿和肩膀近似直角,屁股對著那被釋放出來似乎會噴火的惡龍。 身后的人問她為什么要哭。她疑惑地摸了摸的自己的眼睛——并沒有眼淚啊——而這時,許京寒在她身后輕笑一聲,用飽滿的guitou頂開她嬌嫩花瓣: “是這里一直在哭。” 房間里,許京寒抽出手,黏黏膩膩的蜜汁掛在三根修長的手指上。他隨意涂抹在自己的guitou溝壑處,然后握住棒根,將女孩的小水洞再次破開。 兩片花瓣七歪八扭,耷拉在棒身上,隨著進入,不斷抖動。 酥麻感再次侵襲,女孩發出悶哼,許京寒在她的身后側躺著,一邊減速挺身,一邊捂住她的小嘴,老宅的隔音可沒有家里那么好。 而夢里,餐桌上的女孩也是害怕又羞澀,不敢發出聲音,而許京寒像看穿了她的想法,“體貼”捂住了她的嘴巴。 可被捂住嘴后禁忌感總是頓時加倍,身下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在大廳里回蕩,許京寒還沒插幾下,顧梨安就被干到了高潮。 女孩在餐桌上不斷被擺放出各種羞恥的姿勢,側躺,正面,后入,她的腿被拉開,被壓下,被架起,被彎曲。可許京寒似乎一直不滿意,甚至拔出性器在她臀縫處摩擦,似乎在計劃著什么,蓄勢待發。 但顧梨安不懂,她哪里知道什么其他的方式,更不會想到那地方能倒車逆行。 到底是太小了,試探幾次無果后,床上的許京寒克制地插回前xue,換手指蘸著會陰的sao水,去按壓緊密的褶皺,細細的菊花瓣不習慣地收縮著,但再抗拒,也抵不過手指的力氣。 大拇指打圈按摩,到最后竟然真的塞了進去,粗糙的指腹觸及到嫩紅的腸rou,忍不住搓了搓,嗚嗚咽咽被捂在許京寒的掌心。 在溫熱里旋轉的大拇指將小菊花一點點撐開,再換成中指和無名指,但與此同時,那逐漸兇猛地抽插也從未停止。 在夢中被前夫玩弄著屁眼,同時還抽插她的陰xue,顧梨安對自己潛意識的欲望感到可恥,可恥到又一次無法自拔地陷入高潮的跌宕起伏中,死死絞住那一根粗大夸張的roubang,和那兩根禁欲清秀的手指。 快要射了。 許京寒利落地抽身,將膨脹的guitou往女孩略微松動的小屁眼里塞,能塞多少是多少,一邊射入,一邊向里推動,直到一整個guitou都被含在了顧梨安小小的后xue里,才開始放肆射精。 結束后也沒有拔出來,只是落下一個輕輕的吻,在那顆細小的紅痣上,摟著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