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哈哈哈前夫哥秒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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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幾乎是尖叫的呻吟被卡在喉嚨口的舌頭堵住,漂亮的弧線再一次出現,將雙乳向寬厚的胸膛擠壓上去。 粗糲的拇指卻沒有泄力,而是在陰蒂周圍打著圈,高強度刺激后是讓人不上不下的難耐,許京寒比顧梨安想象中還要了解她這副身體,不管是力度還是節奏,都足以讓她淪陷其中。 唇齒交纏,悱惻繾綣,被繩子捆綁并攏的雙腿好似主動夾著那只手,不肯放他離開,而陰蒂受到刺激后的翕動,則像是在不斷索求更多,更多。 許京寒自然是一一滿足。 粗糲的大拇指不斷回來摩擦,顧梨安很快就抵達了陰蒂高潮,花瓣下的甬道不斷收縮,不斷吞咽,卻因為什么也沒吃到,讓女孩的雙眼霧氣繚繞。 許京寒直起身,凝望著。臺面上的女孩長發散落,呼吸急促,那不斷起伏的乳尖上還掛著他剛剛射的jingye,隨著動作在向下滑。 他又硬了,硬得發脹,就好像剛剛從沒有紓解過一般。 等許京寒解開了繩子后,女孩的眼神依然是霧蒙蒙的,還有些高潮后的魂不守舍。 于是,那兩條腿就這么輕輕松松被拉開了,展露出裙下濕透了的內褲,隨著xue道里的收縮,偶爾會陷入花瓣里,就像戴著面紗的少女,在欲拒還迎。 讓人忍不住揭開面紗,一探究竟。 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著內褲邊緣往一邊拉去,水淋淋的花瓣就這么展露在許京寒眼前,是淡淡的粉白色,甚至比他以前第一次見時還要生嫩,讓他生出了將它干紅干熟,打上標記的惡欲。 七年間,每次出差回來,顧梨安都難免被做到昏睡過去,自然不知道男人事后將她抱到浴室里清潔時,總是會獨自欣賞她身下的隱秘。 最初的嬌粉色,在他的不斷澆灌下,散發出成熟的妖艷,越來越深,越來越紅。那兩片花瓣完全盛開著,展露出被他干到合不上的花洞。 從里到外都帶著他的標記。 那時,許京寒才真切感受到自己是擁有她的。 那是他卑劣的,無法見光的占有欲。 外表無欲無念的人,內心卻充斥著暴戾與占有。無數次壓抑,無數次遠離,不斷克制,卻岌岌可危,在觸碰后難免失控。 他想要沒日沒夜的侵占,想要將她一點一點化為己有,可最后,男人卻坐上第二天早晨的飛機。 好像這樣就足夠了,但這樣真的足夠了嗎? 顧梨安眼神失焦,忽上忽下的快感讓她的神經末梢不斷被刺激,久久難以平復,直到顧梨安終于聽見許京寒的聲音,不再清冽,而是深沉: “安安,我要插進去了?!?/br> 嗯? 什么就要插進去了… 疑惑的女孩望向站在她雙腿之間的人影,她看見自己的雙腿被拉開,折迭,壓在胸側,她看見再度昂揚的碩大抵在了她的會陰一點點往上,她看見微弱的紫色燈光下熟悉的面孔,冷靜從容。 粗大,灼熱,堅硬,在她的兩片花瓣上不斷摩擦,將兩片花瓣碾到七零八碎,耷拉在兩側,被迫展開那幾乎看不見的幽徑。 那么小,小到如同一條細縫。 那么大,大到能把嘴角撐破。 饒是上輩子經歷過一次,顧梨安也忍不住退縮,顫音尤為可憐: “別…進不去的…太大了…” 推進,一步一步推進,小小的細縫卻是潮水洶涌的源頭,那么黏膩,那么濕滑,那么溫熱,那么迫不及待的吮吸著馬眼上的液體。 看起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所以許京寒沒有后退,而是繼續前進。雖然緩慢,卻不容抗拒。 馬眼貼上了小縫,順著每一次收縮,試探性用力。 但還是太緊太小太窄了,還未開苞的嫩xue,還未成年的妻子,許京寒遠沒有顧梨安看上去那么輕松。只不過他總是不形于色,收緊腰腹,用那似乎冷淡的聲音低哄: “安安,放松?!?/br> “嗚嗚嗚…會痛…真的太大了,進不去的…” “痛一下,就舒服了?!?/br> 暗紫色的燈光勾勒出的曲線更加誘人,猶抱琵琶半遮面。許京寒的聲音有些暗啞,顧梨安沒有發現他隱在碎發之下的汗意,只能聽見榜上有名的“渣男話術”。 被一點點強行撐開的異物感,讓顧梨安忍不住大腿顫抖,罵出混蛋兩個字時,都有氣無力,更像是在撒嬌,讓人心間更為難耐。 …又進來一點了…好痛…明明不止痛一下,大騙子,她又不是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做一次能有多久。 而在緩慢埋入半個guitou后,許京寒也徹底感受到那未經人事的xue道里幾乎銷魂的緊致。xue道里的嫩rou夾得他太陽xue直跳,甚至guitou都有些痛。 他只好等女孩緩過呼吸后,咬著牙再次挺動腰身。長痛不如短痛,這次,許京寒盡根而入。 “啊——嗚嗚…許京寒…要壞掉了…混蛋…” 不過十八歲的男孩,熟練地揉了揉顧梨安剛剛被玩到微腫的陰蒂,另一只手摸著兩人結合的邊緣,安撫道: “看,都吃進去了不是嗎?沒有壞,安安?!?/br> 被猛然貫穿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被活生生一分為二的疼痛是必然的,但更為明顯的卻是一種異物感,又或者說,是飽脹感。 被撐滿是怪異的——嵌入在身體里的部分屬于另一個人,另一個人的存在埋入了自己的身體里,還是最柔軟最隱秘的地方。這種認知讓人羞澀,而伴隨著不容拒絕的交付,逐漸衍生出一種酸酸澀澀的感受。 就好像被看穿了。 顧梨安想要捂住臉,手腕卻還被束縛在臺面兩側,她能感受到身體里埋入的炙熱,也清楚知道自己的甬道正在不斷收縮,不斷適應,不斷分泌出越來越多令人羞恥的液體,只為了能讓站在她腿間的人,更加方便地進出她的身體。 察覺到xue道里越來越充盈的汁水,許京寒微微笑了,松開了溫柔撫摸著陰蒂的手,又按回到女孩的膝蓋窩: “安安,我開始動了。” 顧梨安看著許京寒,內心的酸澀更加強烈。 高嶺之花,zuoai的時候表情也是冷冽清醒的,說話的聲音也是從容不迫的,就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在矛盾的情緒中拉扯變形,越來越不像她自己。 而此刻,恰恰相反,許京寒壓著女孩的腿,低頭看向那含著他性器的xiaoxue,看著猙獰欺壓嬌蕊,眼神明明越來越晦澀,幾乎要融入昏暗之中。 體內的東西又變大了….顧梨安忍不住哼出聲。 在這一聲嬌嗔下,許京寒紅著眼往后退出大半根roubang,然后用力向前頂,一插到底。果然,那勾人心弦的呻吟再次溢了出來。 “嗯啊…太重了…輕一點啊….” 可許京寒還是大開大合地抽插,那潮濕的幽徑竭盡全力包裹著他,就像萬千張小嘴伸出舌頭在舔弄他的roubang,那極致的緊致讓他尾骨發麻。 他要將她再次干出自己的形狀,將那朵花再次干開,讓花蕾為他而綻放,然后再碾碎花瓣,將她吞入腹中,便再也不會失去了。 多么低俗粗魯的惡欲,不該是許京寒的欲望。 可哪有什么該與不該,什么無欲無求,那不過是還未遇見所求之人,還未失去過所愛之人。那不是許京寒,那不會是遇見顧梨安后的許京寒,更不會是失去過顧梨安后的許京寒。 一下,兩下,顧梨安的腳趾再次蜷縮。 三下,四下,顧梨安的胸乳不斷晃動。 再是撞到sao心的第五下,顧梨安瑟縮地尖叫著,感受到rou壁上的擊打和guntang,不由自主夾緊。疼痛化為酸脹,又被摩擦出快感,女孩自然食髓知味。 深深埋入在她甬道里的許京寒喘著氣,顧梨安不斷收縮夾緊,感覺到體內越來越多的液體,有些哼哼唧唧,但許京寒偏偏這個時候不動了。 二十七歲的靈魂,配上十八歲沒開葷的身體,有人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是又在欺負她嗎? 顧梨安有些委屈,但對快感的渴望還是打敗了內心的羞怯,閉上眼的睫毛顫動著,像飛蛾撲火的翅膀。女孩猶豫片刻,小聲道: “可以動了…” 許京寒的臉色都變了,射完精的yinjing格外敏感,能夠清晰感受到女孩的xiaoxue還在拼命吸夾,然后將慢慢變成半硬的訪客擠了出來。 密室狹小的空間里,麝香濃郁。 有人愣了一下,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原來真的是只痛一下。